向珏摔上门离开,林逸蜷在笼子一角,体内燥热不已。
相比于之前的高剂量,低浓度的春药能挑起他的欲望,却也让他清醒。
欲望就像野兽,不断撕咬他的皮rou,将他拆骨入腹,林逸逃不开,也挣脱不掉。
绳子捆得极紧,勒着他的皮rou。
如果在几年前,林逸可能还会拍拍向珏的肩膀,夸他一句,“学得不错。”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黑,林逸自嘲地扯了下唇。
尽管他不想承认,他栽了,栽在一手养大的小崽子手里。
药性折磨了林逸大半个晚上,地下室光线本就昏暗,他被蒙住眼,完全不知道时间的流逝。
只有偶尔的饥饿提醒他,他还活着。
手臂麻到失去知觉,地下室静悄悄的,向珏不知道还要将他关多久。
林逸半睡半醒,门开了。
笼子传来哐当的响声,向珏撑着隔壁俯视林逸,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逸哥,昨晚睡得好吗?”向珏松开他的绳索。
就算没有肌rou松弛剂和放电的铁圈,他也无力反抗,肩膀想被碾碎一般,一动针扎似得疼。
“我知道,你肯定饿了。”向珏捏着林逸的手腕,给他打了一支营养ye,又拨了拨坠在他身下挤成一团,沉甸甸地欲望。
“嗯……”
向珏打开锁,林逸忍不住哼出声。
Yinjing被狭小的空间挤压了一晚上,此刻变得红肿发紫,格外敏感,被向珏带有枪茧的手指一蹭,抖个不停。
下唇被林逸咬破,向珏掰开他的嘴,将手绢团成一团塞进他嘴里。
“想尿?”向珏抠着顶端的小孔,激得林逸一阵战栗。
林逸呼吸粗重,嘴里的布团被取走。
“你说话,我就带你去。”向珏将林逸的眼罩摘下来,见他依旧闭着眼,抿着唇不说话,不禁冷笑,“我就知道,咱们逸哥硬的很。”
向珏将林逸拖出笼子,找了个x型架子将他的手脚捆好,见他闭着眼,又将眼罩戴回去。
黑暗中,林逸只听到不远处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
向珏给他打得针剂里八成又掺了些其他东西,林逸平息掉的欲望涌上来,连同想要排尿的念头一同敲打着他的神经。
性器被人捏起来,林逸想要抬腿,却做不到,他被牢牢地捆住了。
向珏戴上医用手套,在林逸红紫的gui头处挤上润滑ye,“猜到我要干什么吗?”
林逸胸腔不断起伏,有东西抵住他的尿口。
向珏将细长的硅胶棒从顶端不断收缩的小孔挤进去,缓慢往里推。
不适让林逸大腿绷得极紧,排尿的生理性本能促使他将细管往外排,细管却接着这股劲儿又往里进了一寸。
“放松些,捅坏了可不关我的事。”向珏感到阻力,“我刚刚问过你,你不愿意尿,那我只能帮帮你,你说是吧,逸哥?”
手腕上绳子紧绷着,彰显着主人无声的抗议。
林逸能感受到异物一点点在体内活动,不适感越来越厉害。
向珏借着润滑剂,又将细管往里推了推,遇到阻碍,轻轻转了转,不顾林逸哼叫,又往里进了一寸。
向珏将塞子堵在末端,拨弄着他发硬的性器。
“想尿吗?”向珏又问。
林逸始终没有说一个字,向珏冷哼,捏开他的嘴,将拧开盖的矿泉水瓶怼进去。
水灌入喉管,林逸吞咽了好几口,歪头抗拒,水呛进鼻腔,他咳了两声,没顺过气,就被捏住鼻子。
向珏将瓶子里的水灌干净,将空瓶子扔到一边。
林逸许久没进食,胃里猛地涌进大量水,撑得难受。
“咳……咳咳……”
向珏走了。
林逸缓了一会儿,感官开始复苏,喝进去的水转化为尿ye积压在小腹,膀胱憋到爆炸,一动就疼,尿道口传来酥麻的隐痛。
熟悉的燥热蚕食着他的神经,林逸知道,向珏给他打的营养ye里掺杂着春药。
这都是他早年玩剩下的小把戏,如今却孽力反馈,砸在他身上。
林逸被困住黑暗中,煎熬凌迟中回想起过去。
他篡权上位的时候,没犹豫一枪崩掉养父半边脑袋。
向珏拿到想要的,留着他还有什么用。
他逢场作戏曲意逢迎的时候,是不是也有某个瞬间,假戏真做?
他恨向珏背叛,也恨曾经心软的自己,滔天的仇恨中却又掺杂着欣慰和不满。
弱rou强食,他输了,无话可说。
后来人踩着前人上位,向来如此,他也曾杀了他的养父。
向珏长至今日,全拜他一手所赐,唯一不满的,是向珏留他活到了今天。
败笔。
林逸混乱地想着,将注意力转移到回忆中,艰难抵消下腹带来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向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