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飞放好遥控器一抬头就看到如此香艳的画面,被自己Cao得略微红肿的屁眼正在余言手指的帮助下一点一点吞下自己的内裤,肛口像张小嘴似的吞咽着。
塞完内裤后余言双手撑着马桶盖直起上半身,他低头看向自己锁在鸟笼里的鸡巴,疑惑道:“我什么时候……射的?”
刚开始做的时候余言被锁在鸟笼里的鸡巴虽然有点难受,但更多的还是快感。他被Cao到一直在往外吐腺ye的鸡巴始终处于类似射Jing的快感中,这种快感被无限拉长,被限制勃起的那种难受很快就被快感完全覆盖,而类似射Jing的快感更是让他连自己鸡巴里流的是腺ye还是Jingye都难以分清。
艾飞的视线下移至马桶盖上方,那里积着一滩ye体,白浊的Jingye混在透明的腺ye里,量还不少,明显不止一次射Jing的量。
然后艾飞视线上移,看向余言被锁在鸟笼里的鸡巴。现在它已经恢复了疲软的状态,只是gui头和马眼都shi漉漉的。
接着艾飞的视线又下意识地转回余言的tun缝,余言的屁眼已经勉强闭合,只不过不知道是被Cao松了还是被内裤堵着的关系,在余言呼吸间艾飞还是能时不时透过他略微开合的肛口窥见里面内裤的布料。
接二连三的刺激画面让艾飞没射多久的鸡巴再次勃起,他深呼吸平复自己内心的躁动,保持着蹲下的姿势扶着余言的腿帮余言穿好裤子。
穿好裤子的余言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屁眼里的跳蛋和内裤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他余光瞥见艾飞露在外面的鸡巴还硬着,便抬起脚用皮鞋的鞋尖抵着艾飞的鸡巴掂了掂,笑道:“你又硬了。”
“不用管它。”艾飞站起身,正准备把鸡巴塞回裤子里,便被余言一把拉住了手。
余言一手拽着艾飞的手,一手拇指和食指弯曲连成圈,放在嘴边张开嘴,手臂前后摆动做出口交的姿势。
面对余言露骨的邀请,艾飞挺着鸡巴靠近马桶,才在马桶边站定,便被坐在马桶盖上的余言搂着屁股一口含住了鸡巴。
余言在帮艾飞口交时,搂着他屁股的手探向他的tun缝,手指抵着他闭合的肛口转圈。
艾飞一边享受着余言的口交服务,一边放松屁眼。原本紧闭的肛口立刻敞开了个一指粗的rou洞,似在邀请。
余言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探进了艾飞的屁眼里,习惯吞吐异物的肠rou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蠕动着按摩余言的手指。余言驾轻就熟的找到艾飞前列腺的位置,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对着那里按压起来,然后不出意料地听见了艾飞诱人的呻yin。
艾飞射Jing时余言边吞边用舌头抵着艾飞的鸡巴挑逗,艾飞射完后他还坏心眼地用力猛吸,把艾飞尿道里的残Jing都吸了个干干净净。
帮艾飞口交时余言才慢慢从高chao的余韵中缓过来,等艾飞射Jing后他已经完全恢复了。他用舌头把艾飞射完Jing的鸡巴从上到下舔了一遍,在艾飞轻喘着表示“再舔又要硬了”后才放过艾飞。他对着艾飞的gui头“吧唧”亲了一口,才像艾飞帮自己穿裤子那样帮艾飞穿好了裤子。
经历过一场性爱的两人身上都是Jingye的麝香味。直到他们走出厕所都没助兴的第三人出现,余言还开玩笑说没体验到厕所隔间做爱的Jing髓。
夜枭和猎犬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和狂鲨、蜘蛛在厕所外聊天。余言听见他们边聊天边在心里吐槽自己叫得sao。
狂鲨听见余言的玩笑,当即接话道:“老板你叫得太sao了,把来上厕所的和路过的都吓跑了。”
“那是他们太怂。”余言丝毫不觉得羞耻,他搂着艾飞说:“咱们找个露台散散味吧。”
虽说这是生日宴会,但办得和一般的社交晚会实际上差不了多少,无非是多了个切蛋糕的环节。现在大家多是自由活动,不是和相熟的人在一起鬼混,就是想办法扩大交际圈。
余言找了个没开灯的露台,这里被布置得像个空中花园,低矮的灌木将空旷的露台划分成数个区域,盛开的花朵在月光下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从房间里透出的灯光止于灌木前,根本无法照亮露台的情况。不知道植物是否拥有吸收噪音的功能,进入露台后一切喧嚣便仿佛退去的chao水般远离,听不真切。
花团锦簇的露台上不乏用于休息的铁艺座椅,为了保证隐私,有座椅的地方还会在周围种植一些高大茂盛的植物用作天然的遮挡。
余言拉着艾飞在露台漫步,保镖们在他们后面一米左右的位置坠着。属于宴会的喧嚣被抛在身后,夜晚的凉风吹散了身上yIn靡的气味。可惜他们并不是露台上唯一的宾客,被茂盛植物遮挡的远处传来了高谈阔论的声音。
余言对听墙角没什么兴趣,对方这么无所顾忌的大声嚷嚷想必本身也不怕被人听见,所以余言并没有拉着艾飞离开,依旧随意漫步打算等身上味道散了再回去。
“真不知道余总看上那个MB哪里,他就算不喜欢女人,找个门当户对的男人也比找个MB强啊!再不济,就算不找个门当户对的男人,找个身家清白的男人也比MB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