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得趣,越王不知放纵抽送多久,似有百年之长,又仿佛不过须臾。极乐之前,越王衡量半刹,终是捅进上面那只屁股里,痛痛快快一泄如注。
越王舒爽过後,故意使坏,猛然抽身而出,教久宣再有能耐、也夹不住那股子精,雪白浆液顺他臀缝而落,淌过阳物,又滴紫云股间,当真是飞流直下。越王观赏罢了,才展臂抱久宣下来,轻轻柔柔放到太师椅上,偷一口香,又要去扶紫云。紫云双腿直颤,腰也酸麻,几乎撑不起来身,越王伸手拉他臂膀,反倒使他失魂似地直直跌坐。越王失笑不已,蹲下身道:「云卿可还能走?」紫云摔得屁股雪上加霜,自个儿揉揉,试着起身,屡屡失败,越王只好揽过人来,教他搭着肩头,才扶将起来,往卧室慢步走去,丢在床上。
纵慾罢了,紫云魂魄归位,窘困得无地自容,竟低声轻道:「下、下官谢过王爷。」越王挑眉笑了出声,又回去牵了久宣来,便转身系衣出门,要唤仆人取些温酒点心来。久宣不顾身下黏腻,取来布帛,却先摁着紫云为他擦拭。紫云跪伏在床,屁股朝外,越王打点毕了回来,正好见他撅着,不禁负手俯身细看,只见他後庭微启,红肿可怜,又忍不住伸指戳戳探探,逗弄紫云。
久宣见状,趁机说道:「不妙,云卿坏了,再不能闭门矣。」紫云刚嗯哼两声,听言捂住屁股转过身来,还不忘伸手摸摸,见他两人捧腹大笑,方知久宣乱讲吓他,当下推他一把道:「蓝久宣!你又卤我!」
也不知紫云怎地又有了力气,眼见就要扑向久宣,先被越王拦了下来。越王搂着紫云放声笑道:「云卿不必与他计较,那厮初次来此时,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紫云当下好奇心起,问道:「久宣怎样?」越王摇首咂嘴,答道:「本王为久宣去童,他哭也罢了,竟还狠踹一脚,正正踢在本王命根子上。」久宣低声嘟哝道:「我非有意,王爷倒是记恨多年。」
那年越王气得厉害,险些连夜将人送回丹景楼去,後来还是留在府上住足一月方回,却从未再来过,直至四年後上元前夕,久宣与青衣台上淫戏,才又见面。越王怀缅旧事,暗叹冥冥之中因缘际会,兀自轻笑,便听屋外细微声响,想是太监送酒食来。
然床上两位犹不着寸缕,只好是越王亲自接应,甫一转身,臂膀却教人拉住。久宣仰首问道:「王爷如今,可消气了?」
越王瞥一眼紫云、白一眼久宣,哼笑道:「消气?呵,蓝大老板想得甚美。」三人淫心未绝,欲知越王爷还有何後招,且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