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想了这么多年的人此刻这幅yIn乱的样子躺在自己怀里,这是逸之白做梦都不敢做的,在他心里一直被奉为神仙的师尊,就连表白心意都是一种亵渎,可现在,看着平时冰清玉洁高冷倨傲的人变成这幅模样,逸之白大脑胀热的同时恶胆横生,他已经不想去管什么玷不玷污了,内心不堪的想法野火般疯涨,恨不得烧燃他全身,之后的后果他更不想管,只想把师尊彻底据为己有,哪怕只是一时的,事后师尊就算要杀他,他也认了。
柳笑庸正闭着眼平复内心,感受到有人朝自己靠近,鼻息扑洒在脸颊周围,他一惊,本能侧过头,而两片冰凉的唇落的位置,却是他紧紧拧着的眉心上,他身上太烫了,这下冰凉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顿时涌上一股渴望的冲动,被他拼命抑制住了,就在他想要睁眼的前一秒,嘴唇突然被堵了个严实。
瞳孔一下收缩,有舌头伸进来,看似是小心翼翼又温柔的试探,但在柳笑庸反应过来极力去抵抗推拒的时候,又怎么也推不出去,动作还逐渐变得强势起来,搅着他的舌大力吮吸,迫使他发出不堪入耳的呻yin,任人摆布的无力感让柳笑庸崩溃。
给我滚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只能在心里咆哮,可更令他绝望的是,他脑子里是抗拒的、厌恶的、难以接受的,但这幅中了药的身体根本不受他控制,酥麻遍布全身,只要接触到冰凉的皮肤就会产生渴望,下身胀痛无比,并且随着刚才那个荒谬的吻,变得更不成样子了。
很快,逸之白便带着复杂的心情结束了这个吻,从师尊烫的惊人的口腔里退出来,舌尖拉出粘稠的涎ye,立刻就被师尊扭头扯断了,逸之白看着面前chao红的不住喘息的侧脸,黑发凌乱不堪地粘在上面,往下还有那截修长的脖子,此时也是通红一片,一直延至因衣襟散乱而裸露的胸口里面。
逸之白不动声色地滚了滚喉结,伸手环住他的后腰,哽着声音:"师尊,我抱您去床上……"
"闭嘴……滚!"柳笑庸咬着牙艰难开口,仅三个字就用尽了他全部力气,但威慑力实在不大,逸之白听话闭了嘴,却还是把他抱上了床。
他知道师尊只是说的气话,毕竟平时那样……那样高傲的人,陷入这样的窘况,难以接受也是必然的。
柳笑庸被平放在床榻上后,立刻难受地侧蜷起身体,不过很快,他便感觉到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腰上,随即,后背附上来一具散发着凉意的胸膛,现在对他来说,任何事物都是冰凉的,有脑袋紧紧贴上他的后颈,急促的呼吸洒在上面。
"……你到底要干什么……"
似乎到现在柳笑庸都还是不敢相信,彻底脱力的声音在逸之白耳边响起,沙哑至极,传进他耳朵里直接变了味儿,他又紧张又有种微妙的激动,他嘴唇寻过去,在师尊滚烫的耳后根处烙下一吻,他带着诚恳的邪念,挤进师尊颈项间,说话都是抖的:
"别怕……师尊别怕,我不会弄伤你的,会让你舒服的……"
柳笑庸现在什么话也说不出了,阵阵剧烈的麻痒从逸之白刚才触碰的地方蔓延开来,直攻他心口,他清晰地感受到情欲的袭来,身体瞬间变得无比奇怪,腰带滑落,从后面伸过来的手极富目的性地拨开衣料,缓慢探进里裤,然后隔着一层布料,盖在了他早已肿胀的性器上。
刚碰上,柳笑庸的身体便完全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他死死咬住牙才把那声就要溢出口的呻yin咽回去。
太荒唐了,简直太荒唐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逸之白稍微加重了手里的力道,立刻就感受到怀里人的变化,之后,他索幸探进最里面,直接毫无阻隔地握住师尊笔挺地性器,卖力地为他疏解起来。
"……啊……"
柳笑庸猝不及防。
"师尊忍一忍,射出来会好很多……"逸之白被这压抑的一声激地头皮发麻,手上动作不停,嘴却情难自禁地吮上了师尊近在咫尺的颈rou,他完全不能自已地胡乱啃着,粗重的气息喷洒而出,从脖子,到耳垂,再到脸侧,留下一片深深浅浅的痕迹。
"……别、啊……走开……"
柳笑庸受不了,无力地往前躲去,原本下身的抚慰确实让他觉得有所缓解,但颈间的皮肤又被那样对待,不但没起到缓解作用,身体反而越来越奇怪,越来越敏感,变得更加急切地渴望被触碰了。
刚刚才获得的些微解脱感又被无尽的情chao淹没了,全怪紧贴在他背后乱摸乱咬的人,柳笑庸杀人的心都有了,情绪波动太大,导致本就陷在情欲中的大脑一阵眩晕,胸前松垮的衣襟内伸进去一只手,颤抖着磨砂揉捏,逐渐游走到他肩头,片刻,上身衣袍便被尽数扒下了,一串又一串连续不断的吻落在光裸的后背,留下的是火烧般的酥麻,前胸和锁骨被肆意揉搓,下身也被周全地抚弄着,难以言喻的舒爽感让柳笑庸倍感荒谬和崩溃。
滚啊,滚!别碰我!别……别这样……
逸之白简直要疯了,师尊露在外面的白皙皮肤通红一片,水淋淋地蒙着一层汗ye,黑发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