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雁洲眼眸暗了暗,松开他的乳肉,勾起讥讽的笑容,“老师早就被他看过了吧?只是提到他,老师的身体就更兴奋了呢。”
苏律雅脑子嗡嗡的,来不及思考,路雁洲的手掌已经摸到他的胸前,解开胸前的一排扣子。束胸带轻而易举就被他撕扯开来,露出一对浑圆的奶子,唇舌一路从脖颈开始啃咬到他胸前的乳肉,奶头被含进嘴里,用力吮吸着,舌头一下下地舔舐着他的乳晕,牙齿在乳尖上细细的碾磨。
苏律雅心里一紧,看着哭声的方向,对路雁洲道:“放我下来,我要去看看。”
“唔……你不要太过分了……”苏律雅期期艾艾地看着他,染上水汽的眼眸带了些肃然,“去房间做,这是我的底线。”
那一刻,路雁洲屏住了呼吸,瞳孔都放大了,盯着老师鲜亮的红唇,以及红唇间的一截青葱白指。苏律雅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把他的食指拿出来,路雁洲才松了一口气。
说话间,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苏律雅的腿间,摸上两片软嫩的小阴唇,狠狠揪了一下。
江崇煕嚎啕着从房间里走出来,“舅舅,我受伤了……”
路雁洲盯着老师看了一会儿,似乎是在考虑什么重大的抉择。
苏律雅看着他的眼神,不禁哆嗦了一下,他不禁闭了闭眼,有些慌乱地别开头去。路雁洲的唇舌又贴了上来,炙热的呼吸使得两颗乳头翘然挺立起来。
松手之前,他犹豫了几秒钟,像是一旦松开,就要永远放开似的。
一只手高高举着,食指汨汨流出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指流下来,滴到了地上,还有些滴在他的衬衫上。一条洁白的衬衫,血迹晕在棉质布料上,爬满了斑驳的血迹,看起来倒像是受了重伤似的。
也值得这样嚎得人尽皆知吗?不要脸!
他做出了退让,打横抱起苏律雅,正要往卧室方向走。
“唔……”苏律雅发出一声呻吟,他的大脑还是空白的,但饥渴的身体一点自制力都没有,升腾的情欲使他越发糊涂了,他仰着脖子用最后一丝理智哀求道:"别、别在这里,去房间,求你。"
显然他的学生也感觉到了,只以为他是默认了。啃咬的动作更加激烈一些,他张大嘴巴,大半颗乳肉都被他含进嘴里,吸吮得更加用力,一只手更是伸到下面去解苏律雅的皮带。
过没关系……”他睁着眼睛,深深的呼吸,拼命忍住夺框而出的眼泪,“老师的身体我会负责满足。”
"舅舅帮我消毒。”江崇煕可怜兮兮地把手指递到苏律雅嘴边。
苏律雅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次卧的门口,按住他的手阻止道:“别、别这样唔……他真的会出来的。”
路雁洲转开头,撇了撇嘴:只是一根手指割破了而已,又不是手断了。
“我偏要在这里呢?让老师的外甥出来看看,你是怎么被我干的?”路雁洲的语气很冷,眼底却是一片炙热,甚至带了点疯狂的味道。
“被小刀割破了。”江崇煕抽泣着说,桃花眼染上了玫红色,一张苍白小脸泪痕斑驳,光是看一眼都让人心疼。
苏律雅稍微松了口气,依然皱着眉,有些不解,“怎么无缘无故会被割破呢?”
苏律雅吓坏了,稍微整了整衣领,就凑上前,“怎么了这是?怎么弄的?”
他看了看路雁洲,又看了看苏律雅,像是在说,都是你们不跟我玩儿,我才要画画,才会被割破手指……
路雁洲瞧着他紧张的模样,几乎是认命般叹了一口气,把他放下来,一只手还桎梏在他的腰间。
“我一个人在房间无聊,就想画画,好久没画了,铅笔头都断断了,就开始削铅笔,不小心就削到手了。”
苏律雅几乎是毫不犹豫,就抓起他的手,张开嘴巴,将他的食指含进嘴里,正要吮吸。
苏律雅压根没心思注意他,兀自带着外甥去了厨房,打开水龙头,捏着受伤的手指伸到水龙头下面冲洗,一边解释道:“其实手指被割伤不
他忙不迭否认,股间却早已淫液淋漓,两片小阴唇充血而变得肿胀肥美,紧闭的穴口更是湿润不堪,骚阴蒂也娇滴滴的冒了出来。
路雁洲却没有爱抚前面,而是径直绕道后穴去,那里也已经分泌出肠液。路雁洲眸光闪了闪,冷声道:“他用过这里吗?”
苏律雅只觉得心脏都要被他吸走了似的,来不及跳动,周身因供血不足酥酥麻麻的,只能瘫倒在他怀里。路雁洲的话似乎又刺激了他隐秘的情欲,身体的反应更加激烈,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苏律雅看着依然桎梏在自己腰间的手,次卧的门就打开了。
“啊……唔……”苏律雅身体狂乱地抖动了几下,舒服得抑制不住呻吟出声,“不是的……没有……”
可偏偏有人就吃这一套。
两枚乳晕被他舔得鲜红透亮,路雁洲又转移阵地,在那乳肉上重重吮吸着,留下一片片痕迹,“他也摸过你这里吗?”
忽然,江崇煕的房间内爆发出一阵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