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煕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出去了。
临走前还一步三回头。
苏律雅半点没有挽留的意思,叮嘱道,“去车里等我。”
偏偏就是这么一句话,足够让路雁洲把他们俩的关系彻底想歪。
办公室终于只剩下两人时,苏律雅还没反应过来,学生高大的身躯就压了过来,一把将他按在办公桌上。
“老师不想让前男友听到我们之间的那些事吗?那就直接做怎么样?”
手一摸上老师的裤头,苏律雅就剧烈挣扎起来,“路雁洲,你放开我!”
“老师可以比较一下,我和你前男友,谁让你更舒服,嗯?”路雁洲Yin恻恻的看着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但男孩的手却在颤抖,他摸索了好一会儿也没能解开老师腰间的皮带。
不知是怒火还是妒火,他整个人被烧起来,没办法思考,只能凭着本能行事。
就像一只野狼要保护自己的领地,他绝不允许老师不要他。
盯着老师的眼眸也像两颗火球,苏律雅迎上他的目光,平生第一次生出怕来,他以为自己至少还不算胆小。
恐惧从他心底蔓延开来,看路雁洲的眼神也带了些冷意。
“路雁洲!你还想玩强jian那一套吗?你再不放开我,别怪我恨你。”
一句话将他浇灭了。
路雁洲眼底恢复了一丝清明,他缓缓放开老师,似乎也对自己的怒气有些意外。
苏律雅立即推开他,跳了一步,站远一些。
路雁洲又立刻追上去拉住老师,高大的身躯强势横在老师面前。
有那么一瞬间,路雁洲捕捉到苏律雅眼里的惧意,心脏不由一紧。
不过他没舍得放手,将老师环在怀中,下巴抵在他的肩窝,闭上眼睛深呼吸几次,再开口时才能尽量显得平静一些。
“他上过你了? ”问出口时,路雁洲才发现自己心脏发疼。
何必要问?问了也是白问,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老师帮他口交的时候,那么熟练,并不像是第一次。
可他还是屏住了呼吸,希望等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路雁洲,你闭嘴。”
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似的,天天就想着干那事儿?
果然,你就是想cao我吧?段雨灵还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你舍不得睡,就来睡我吗?
恐惧还未完全散去,苏律雅越想越委屈,眼泪不由浮上眼眶。
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怎么眼泪这么浅了。
他自认潇洒,拿得起放得下,不是什么贞Cao观念强的人,更不是一个爱哭的人。
苏律雅拼命咬着唇,不让眼泪流下。
眼泪却化作血丝,慢慢从嘴角渗了出来。
路雁洲瞧他这般泪眼婆娑又强忍着的模样,只以为他是想着和前男友的往事伤怀,又妒忌又心疼。
他捏住老师的下巴,拇指摩挲着柔软唇瓣,“这张小嘴早就吃过鸡巴了吧?还骗我说没有亲过别人,老师就是用这一招骗学生的吗?
路雁洲笑了笑,撬开倔强的唇瓣,“别说,还挺好用。我不就相信了吗?像老师这样的高岭之花,谁能想到是个爱吃学生鸡巴的烂逼呢。”
苏律雅感觉自己的心情已经不能用伤心来形容了,他这是挖出了自己的心尖rou来品尝。
他双目赤红地瞪着路雁洲,奈何学生粗粝的手指在自己的口腔搅弄抽插,下巴被钳制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他不行吗?所以老师才来找我?还是他没我大,满足不了老师。老师肯定验过货了吧?”
苏律雅终于怒不可遏,重重咬了一下他的手指,路雁洲吃痛,才把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
他呸了一声,一脸嫌恶,“路雁洲,谁给你的胆子,特么敢这样跟我说话!”
路雁洲还以为苏律雅这是恼羞成怒了,轻抚着手上被老师咬开的血痕,笑了笑。
“老师好狠的心,是被我说中了吗?虽然他不能让老师舒服,但是老师更喜欢他吗?是啊,他学习比我好,家里应该也有钱,跟老师也算是门当户对吧?”
路雁洲以前从来没觉得自己是普通家庭有什么自卑的,即使在嘉德这种人均富二代的环境里。在人们说他是拱了白菜的猪时,他也只是一笑置之,觉得这些人无聊至极。
但是这一刻,他忍不住生出一丝卑怯。
可是少年人的心里从未有过这种情绪,很快被他忽略了。
他又颇为自得地道:“我也不算差啊。我以后拿了冠军,可以有很多奖金,也可以养老师。”
苏律雅听他越说越离谱,都差点气笑了,“你不要这么幼稚行不行?你能不能冷静一点,好好听我说?”
殊不知这话更是直接踩中了路雁洲的地雷。
路雁洲本来就比苏律雅小了6岁,他一直怕老师会觉得自己幼稚,在老师面前小心翼翼,仅有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