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前做的双性手术,这口穴已经用了很多年了。弗瑞很贪吃……不含点什么,就瘙痒得不行。”说着,手指微微用力,一截手指插进花穴,弗瑞立刻敏感地“汪”地叫了一声。斯特罗齐爵士的手指环绕着按摩穴壁,花穴蠕动着想吞得更深,但只能不满地吐着淫水。弗瑞被主人极富技巧的手指奸得扭腰摆臀不断,哼哼唧唧地直吐舌头。玩了一会,斯特罗齐爵士把手指抽回来,用手帕擦干净手指上的淫液,对客人说:“给狗奴加个女穴是不错的选择,你说呢?”
“呜……呜汪!”弗瑞头埋在主人的怀里,哼哼唧唧地撅着屁股对准来客。主人用两根手指撩开弗瑞肥厚的阴唇,把挤得只剩一条缝隙的穴口和樱桃大小的阴蒂露在穆雷面前,介绍道:
“真可爱。”塞缪尔专注地看着弗瑞,忍不住夸奖道。斯特罗齐爵士和弗瑞玩了一会,拍了拍身旁的沙发,弗瑞立刻跳上来,犬姿坐在主人脚边。斯特罗齐爵士把弗瑞抱进怀里,让他屁股撅着对准客人,说:“穆雷,你不是想看他的女穴吗?就是这样的。”
进了会客室。他被放到沙发旁的地毯上,刨了两下地似乎才勉强赶走了瞌睡,撑起身子爬到主人脚边蹭裤腿。
黑道教父欣赏完了指奸表演,笑着回答:“是很好。我都快要动心了。”他这几天在考虑给琴森手术加一个女穴,如果要做,必然是要在斯特罗齐爵士旗下的私人医院里做手术的。穆雷的目光在弗瑞身上打了个转,由衷地夸奖道:“很漂亮的狗,温斯顿。你怎么养得这么好的?”
对于弗瑞来说,他显然是没有琴森这么多纷纷扰扰的心绪的。斯特罗齐爵士让他陪伴客人,那么他就执行指令。这是个新奇的命令,弗瑞没有太多作为狗奴的社交经验,他的生活里只要有主人就一切满足,主人也极少带他去和其他狗奴一起玩。因此,对于和这位朋友相处,弗瑞也颇为小心翼翼。
斯特罗齐爵士把弗瑞放到地上,一边招手唤来狗保姆牵绳,一边说:“何不让他们俩去隔壁玩一会?”塞缪尔同意了。斯特罗齐爵士摸着弗瑞的头,说:“弗瑞,琴森是你的客人,你要好好招待他,多和他聊天,陪他一起玩,好吗?”弗瑞“汪汪”叫了几声,表示知道。塞缪尔也对琴森说:“去和弗瑞玩吧,琴森。”琴森低低“汪”了一声。
“……”琴森阴沉地抬起眼皮看了弗瑞一眼,用沉默表达了拒绝。在斯特罗齐爵士的地盘上和弗瑞动手显然是极其不理智的行为,琴森知道自己的主人和弗瑞的主人在商业和私交上都有关系甚密,他不能因为自己的冲动而破坏了主人的生意。
“琴森,你要玩滑梯吗?”弗瑞看着琴森趴在软垫上不动弹,凑过去问他。
弗瑞的女穴又肥又鼓,周围布满了重重叠叠的红润褶皱,一看就是弹性绝佳。斯特罗齐爵士用手指拨开两瓣大阴唇,露出里面挤得只剩一条缝的穴口和颤巍巍的阴蒂,轻轻一捏那粒肉豆,弗瑞就敏感得一抖。
于是两只狗被带到了隔壁的游戏室。一到独处的环境,琴森似乎立刻就不一样了——他刚刚只是低沉,现在则压抑着暴躁。斯特罗齐爵士和塞缪尔一起在看弗瑞的女穴时,他一直犬姿坐在地毯上,他听到他的主人夸奖弗瑞“是只漂亮的狗”。他虽然外在没有什么表现,但心里却嫉妒得要死,他太缺乏安全感了,甚至连塞缪尔礼貌性对弗瑞的夸奖都不得不在意。离开主人的那几个月,别人羡慕他清闲自在,他却空虚得发疯,以至于现在回忆起来还历历在目。琴森冷冰冰地盯着弗瑞一晃一晃的大奶,又看看他肥鼓的大屁股和被淫水浸得湿润的腿间,最后撇过头,自己找了个软垫趴下来。
斯特罗齐爵士清楚地看到弗瑞眼里的惊讶,笑着这对塞缪尔说:“看来我家小狗记得他呢。”这个“他”指的自然是琴森。塞缪尔同样报以微笑看着弗瑞,琴森则无动于衷。弗瑞的目光很快从琴森身上移开了,又懒洋洋地用脸颊蹭着主人的小腿,两只圆鼓鼓的大奶一晃一晃的,沉沉地坠着他肩膀。斯特罗齐爵士低头逗着他玩,手抬高一点,他就撑起身体仰头去蹭;手再抬高一点,弗瑞就只能跳起来了。他在主人脚边绕来绕去,玩得很是开心,如果有尾巴,早就摇个不停了。
“弗瑞,来见见琴森。”主人摸摸他的头,弗瑞这才从迷迷糊糊中清醒了一点,转头看到了坐在对面沙发上的黑道教父,还有他脚边的跪着的狗奴。斯特罗齐爵士和穆雷·塞缪尔交好多年,这不是弗瑞第一次见到塞缪尔,令他惊讶的是塞缪尔脚边的男人。弗瑞是记得的,这个男人多年来像影子一样寸步不离地跟在黑道教父的身边,如今突然再见,居然已经成为了和自己一样的狗奴。
这不是琴森第一次见到弗瑞。他以前跟着塞缪尔来这里做客时,弗瑞是趴在斯特罗齐爵士脚下的狗奴,他是站在塞缪尔身后的亲随。黑道教父显然对豢养狗奴没有兴趣,也从未对弗瑞表现出赞美之意——除了今天。琴森烦躁极了,血液里的暴戾因子几乎要抑制不住,他现在很想扑过去一拳揍在弗瑞脸上,这只迟钝、甜蜜、慵懒自得的狗奴,吸引了他主人的目光,还敢在他身边绕来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