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泽雪有时会思考老师存在的必要性。
如果只是传授知识,人工智能也能做到,甚至比人类更道德正确。
他是人,他有心,感性的心会犯错误。
他是一个师德败坏的堕落教师,他喜欢上自己的学生。
他一定是疯了。
站在讲堂可以很清楚看到下面每一张学生的脸,大多困意沉沉,只有一个孩子望着他,眼神之专注,好像他的教学并不无趣,好像他的存在有那么一点点意义。
没有什么比认真渴求知识的眼神更能鼓励一个新手教师薄弱的自信心,每每看见台下学生无聊到睡着、写别科作业、玩手机打游戏感到心灰意冷的时候,他只要往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看,就能找到点燃他内心教学热忱的那团烈焰。
他知道他缺乏经验、教得不好,即使绞尽脑汁模仿资深老师幽默诙谐的风格,仍不见成效,无异于东施效颦画虎类犬,只会适得其反。
学校分配给新进教师的班级是年级倒数、专门聚集各种放在一般班级会耽误带坏其他学生的不那么乖巧的孩子,但他相信:如果他教得够好,学生们会愿意听课、会改变、会乐意学习的。
只是他能力不足,没有办法将这些有点叛逆的学生引导到正确的道路。
学生们不听课,他有时候站在台上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讲下去,费尽心思备的课讲给摀住耳朵的人听,真的有意义吗?
他不知道......
他只能一遍一遍看向那个唯一仰望他的孩子,汲取慰藉和鼓舞。
到最后,他像是那个孩子的家教老师,偌大的教室里,他的眼神穿过睡觉和打游戏的学生们,遥遥与那双专注的眼眸对望,他讲得口干舌燥、喉咙长茧,只希望他不要辜负那个孩子眼里寄予的期望。
那个孩子不只乖,还善良。
秋天凉风侵袭,他有些咳嗽,隔天发现黑板擦得一点粉笔灰都没有,讲台多了一个冒着袅袅白烟的骨瓷茶杯,棉线系的吊牌没剪,上面写着“希望连泽雪老师早日康复。”
那一瞬间,鼻尖酸到极致,眼眶涌上热雾,几乎就要在台上失态落泪,他堪堪忍住内心悸动,看向礼物唯一可能的来源,那个孩子一如往常安静地望着他,好像不知道这样的举动对他而言有多感深肺腑。
自那之后,每堂课他都会看见熟悉的茶杯升起缭绕的浅雾,入口温润的纯水不是学校饮水机的滋味,没有奇怪离子和滤芯的异味,喝起来特别清甜回甘。
入冬,连泽雪手指干燥gui裂,粉笔一掉屑刺进裂痕就疼得抽气,悄悄抹护手霜的第二天,讲台各色粉笔都夹上塑料壳子,壳内的粉笔是完整的长度......是他不太敢用的长度,他自知学校里他资历最浅,怕下一节课的老师看到满桌断裂粉笔会不高兴,他上课尽量都用剩的粉笔边角。
没有想到这么小的细节,那孩子坐在最后一排都能注意到。
他很想对那孩子好,很想加深师生情谊来报答孩子的体贴入微、尊重师长,可是他做不到......
因为那个孩子长得实在太好看。
好看到连泽雪但凡对他笑一下,都觉得自己像见色起意图谋不轨的狼师。
他不想。
他不能。
但当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敢看那双专注的眼眸,越来越不敢直视自己丑陋的内心,他知道他完了。
他喜欢上那个安静仰望他的学生。
想过辞职,拟过辞呈,他不确定最后没有离开的原因是教师工作不好找,还是他已经泥足深陷不可自拔,喜欢到舍不得离去。
欲望是吞吃道德的沼泽,贪得无厌地将他坚守的原则一口一口吃抹干净。
欲壑难填,咽完师德仍不满足,最后他只能以身赴险,一步一步走进未知暗夜,小腿一寸一寸没入泥泞深渊。
他会活着吗、
他会负罪死去吗?
前面太黑,他看不清,他无法知晓。
连老师今天穿得很少,大冬天外面下着鹅毛大雪,老师只穿一件薄薄的白衬衫,下摆扎进勒紧的裤腰,黑色皮带收束纤腰,修身西裤显得双腿又直又长,小腿的弧度完美得不可思议,最色情的是连老师转身写黑板时,挺翘浑圆大屁股绷紧西裤的形状,那么圆那么rou,tun尖的两条裤缝线好像随时会绷开。
可能连老师也觉得这样的打扮太诱惑,漂亮的脸蛋晕染浅粉,不似病态的chao红,更像含娇的羞赧。
成渊生艰难地咽口水,浑身燥热起来,下身性器隐隐抬头,顶出明显的粗长Yinjing形状。
他不知道连老师今天穿这么禁欲想色诱谁,他只知道下面那根东西越来越硬,痛得受不了。
连老师时不时羞怯地看向他,期待与他求知若渴的眼神对望,他不忍看连老师失望的表情,紧紧咬死后槽牙,勉强撑住认真向学的表情。
该作笔记的手却控制不住往屉子下伸去,拽下校裤,勃起粗长鸡巴弹跳出来,昂首冲着台上漂亮老师兴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