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隐隐约约,一直能听到有孩子的哭身,张硕几乎心有灵犀的扭头去找那一扇窗户。整栋屋子里只有一间窗户还亮着灯,张硕急忙赶去。
果然,保姆正抱着孩子一直在哄,哄的效果并不大,孩子越哄越哭。张硕抱过孩子,让保姆去睡觉。
孩子的保姆兼nai妈子走之前嘱咐了一句;“你的nai别喂孩子呀!”
孩子的爷爷不让宝宝喝张硕的nai水,张硕的nai水多余到溢出来,打shi了上衣。每天都胀满ru房的nai水,每天都要挤出来倒掉。
小脸蛋哭到通红,两条rou虫似的小腿十分不满的一直乱蹬。张硕从生下他来,抱他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时,不知道小宝宝到底在闹什么脾气,只能手足无措的抱着他,又担心这么大哭下去,嗓子会坏。
竖着抱了,横着抱,怀里抱着,嘴里又逗着他。持续了一会儿,小宝宝体力不支,哭声渐弱,眼睛合了起来。挺翘的小鼻子顺着气味抽动了鼻翼两侧,不必睁眼,嘴自然的找到了nai头。隔着衣料,硕大的nai头堵住了婴儿的小嘴,张硕本就一直在敏感充血的ru头,在这柔软的刺激下,折磨得腿软,xue口默契的开始分泌ye体。
不敢惊动刚入睡的宝宝,张硕忍耐着,保持不动,慢慢腾出一只手,到后面,按摩按摩负重的后腰。
夜彻底的静了下来,房子里的人都在熟睡。肚子里的小宝宝轻轻翻了个身,怀胎的人感觉像是小鱼吐了个泡泡。
清晨
马伯言在头脑被劈裂的疼痛中醒来,发现整张床只有自己一个,他开始锤着脑袋,呼唤张硕。张硕几乎立刻就到了床前,身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摘下的围裙。
"怎么?头还是疼呀?”张硕按住了他那没轻没重的手,换上自己的手掌,转着圈按压太阳xue。马伯言低着头,顺着力道,听话的靠在对方身上。
怀孕的人体温都高,马伯言的头痛,因为按摩已经开始缓解,身边围绕着熟悉的味道和一个温暖的发热源,这些无声的消了他的起床气。
过了一会儿,差不多了。张硕弯下腰,把拖鞋放在床边,哄着马伯言起床;‘’起床吧,早饭在小客厅吃,都摆好了。”
马伯言没说话,重重的“嗯”了一声。
他坐到椅子上时,桌面已经摆好了两盘小笼包和一碟子酱菜,接着张硕端着碗粥过来,放到他面前。
马伯言先是喝了口粥,然后低头开始吃早饭,张硕这时才撑着肚子停下来,看着这颗吃得汗津津的头,心想;“这是饿了,以后晚上得给他准备点夜宵。”
想着就上手摸了摸这颗头,摸了一手的汗。
刚吃完饭,马伯言接了个电话,电话那边迅速的说着话,马伯言听完,说了句;“我现在过去。”
张硕尾巴一样跟着马伯言收拾,帮他梳好发型,又在他戴表的时候,系好领带。他醒了就忙着走,张硕这一早上只得了一个后背。
出门前,在玄关处换鞋,换鞋不能着急了,得站住了换,张硕趁这个机会抱了抱他,但是,两人中间隔着个大肚子,使得这个拥抱有些松垮。
迅速得出了门,张硕扶着门框不舍得看着马伯言离开,一直望到不见。然后,在满玄关的乱鞋中,艰难的蹲下身,把一只只乱扔的鞋摆好,放进鞋柜。
把家里收拾完毕,张硕从花园后面出了门。
在一家馆子里,张硕换上了店里的工作服,外面围了件围裙。挺着肚子,开始从后厨往外端菜。这家店随时都在忙碌,人手永远不够用,张硕在这里做满两个月后,就能挣够杯子的价钱,然后把刷掉的钱偷偷补上。
这家店开在了工地旁边,饭点,大量的农民工涌入。店内声音嘈杂,男人干完活的臭汗流下来,汗气升腾蒸发,发出一股股酸臭的气味,熏得张硕频频作呕,把呕吐欲强压下来,去给男人们来回拿啤酒和杯碗。
呼朋唤友的客人坐满了大堂,聊到兴起处,脏话频出,手舞足蹈。张硕挺着大肚,高举酒杯,穿梭其间。
把一打啤酒放到食客的餐桌上,加上这一打,这张桌子上已经有了摆满了啤酒瓶子。张硕刚要转离开,手臂被一个带着热汗的巴掌拽住。这粘shi的触感十分难受,激得汗毛直立。
接着,肚皮迅速贴上一只手掌,‘肚子这么大,几个月了?’
说完就拽着胳膊,把张硕往身边一扯,大力之下,张硕顺着力道,身不由己的坐到一个民工身旁。
“呃...呕....”气味更重了,刚才坐得急,让肚里孩子顶到了胃,张硕来不及掩饰,捂着胸口干呕两下。
下面悄悄把两腿分大,让肚子垂了下去,孩子才离开胃。
那民工浑身酒气,满面通红,嘴里的舌头也在打哆嗦,口水都快喷到张硕脸上了。"小媳妇辛苦了,来...来请你喝。"
张硕双手挡住那瓶口,嘴巴远远躲着,连忙摇头。“不行,我怀孕了!”
那酒瓶没听到,也根本不在乎,压下张硕的双手,直接捅进嗓子里,一滴不漏的全灌进了他的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