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简好心好意地等他射完才开口,以免把对方的鸡巴给吓萎了。可惜对方似乎并没领会到他那份好意,遗憾。
柯兆渊的心脏都停跳了一瞬,刚射完Jing的鸡巴在林简的脚边弹了弹,软软地垂了下去。他不是没想过被发现的后果,但他没想到,林简会这么说——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他一定……觉得我很恶心吧。
不过也无所谓了。
柯兆渊突兀地笑了起来,然后将林简摁在了床上:“你记得正好,省得我给你自我介绍了。”
林简猝不及防地被他扑了一下,表情有些错愕,大概是没想到对方会那么坦然。他歪了歪头,疑惑道:“哦,那你为什么要拿我内裤,还要半夜跑到我寝室里弄我下面?”
他脸上没有任何厌恶,只有真切的迷惑,仿佛真的很不理解为什么会被这么对待。
柯兆渊懵了。
他突然意识到,林简的三观大概率是不健全的。他被顾承煊囚禁了这么多年,很可能被灌输了大量错误的性知识,让他认为他和顾承煊的不lun关系是正常的、健康的、没有任何问题的。
而顾承煊是个变态,恰好他也是。
“因为……”柯兆渊把林简压倒在身下,循循善诱道:“这是人类社会里一种正常的社交礼仪。”
草,被当成弱智了。
林简很是无语,脸上却仍是懵懵懂懂的模样:“可是没什么人会对我这样做啊……”
“因为他们都不想和你当朋友,但我想。”
林简遏制着自己翻白眼的冲动:“不会啊!他们都对我很友善的。”
柯兆渊耐心地哄骗他:“这是不一样的。他们都不是真心对你,只有我才是。”
“可我哥哥不是这么说的!”林简生气地反驳他:“我哥哥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他也不会偷我内裤,吃我下面,少骗我。”
“那说明你哥哥也不是真心对你好。”
林简气得在他身下扑腾,尖着嗓子申辩:“不准这么说我哥哥!他不会吃我下面,但会一边抱着我Cao一边说爱我,你不要乱说好不好!!”
柯兆渊心他妈都碎了,有什么体验能比得上在暗恋(?)对象的床上听对方口述自己和他哥的小黄文呢:“你哥真不是个东西,连批都不给你吃还敢说爱你,是不是成天只知道硬着鸡巴往你批里塞啊?”
“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我哥哥真的很爱我,你什么也不知道……”林简被他惹哭了,肩膀一耸一耸的,看着好不可怜。柯兆渊有些心疼,正要说些什么,却见对方突然抬眼,狡黠一笑:“别装了,我知道你也想把你鸡巴塞进我下面,这在你那里叫什么?”
柯兆渊被这个反转整得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浑身的神经细胞就被生生烧穿了——林简扶起他刚射完的鸡巴,对着嫩批塞进去,一边塞一边摇屁股,像个出来卖的小婊子。
行么,原来是个冷切白,白切黑,黑切sao。
柯兆渊这辈子没走过这么深的套路,除了愕然还是愕然。而林简对他的愕然视若无睹,我行我素地骑在他身上吃鸡巴,开开心心地放声浪叫。柯兆渊连鸡巴带脑子一块儿被林简套牢了,愣头愣脑地握着秒速硬起来的鸡巴,不由分说地捅进林简的rou批里。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Jing虫上脑的节骨眼上突然想起了顾承煊,并生出了一点莫名的同情。看那模样,他哥不会还以为林简是什么漂亮小蠢蛋吧。
同情归同情,他给他哥戴帽子戴得可是不亦乐乎。林简的批又shi又热,水多的不像话,rou道软软的,像一只嫩乎乎的小嘴。柯兆渊的鸡巴刚射过,一时也没有射的意思,大力地往rou道深处钻。涨鼓鼓的rou户艰难地含咬着庞大的柱身,上面淋满了情色的水光。
“嗯……好会Cao……林林的小批好舒服,被干成鸡巴套子了呜呜呜……再用力一点,sao子宫好想被大鸡巴透烂……”
林简什么sao话都往外蹦,叫得非常连贯且顺畅,还恰到好处地穿插了几句娇喘,堪称是叫床范文。柯兆渊听得面红耳赤,被这一串串不成体统的sao叫打得溃不成军。他一边Cao一边堵自己的耳朵,难以启齿道:“你从哪儿学来那些……词的?”
“随便叫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你教教我啊。”
“……”
柯兆渊的嘴唇哆嗦了两下,什么话也没讲出口。他的脑容量不能支撑他思考更多事情了,这两夜发生的事已经远远超出了狗脑的载荷。他索性不想了,闷着头往林简身体深处插,插得林简连连尖叫,抱着大腿软倒在寝室窄窄的小床上。
柯兆渊的抽插堪称是毫无技巧,但好在鸡巴够大,又肯卖力,林简很轻易地就被Cao得爽翻了天,口水都流出来了,一副被人玩坏了的模样。铁制的床体被Cao得吱呀作响,仿佛随时都会被干柴烈火的两人生生干塌。
“啊——Cao到了——”
布满青筋的rou柱猛得往深处一捅,干入了rou道深处的软rou。shi滑的yIn水从rou道深处挤出来,发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