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简的呼吸顿了顿,瞳孔轻微地扩大了些许,手指也跟着痉挛起来,像是陷入了极端的恐惧。
……其实是一听到惩罚两字就开始犯批瘾了而已。生而欠虐,林简也很抱歉!
顾承煊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盼,转身从墙上取下了一根小羊皮鞭,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林简惨白着脸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手忙脚乱地往床后边缩:“不要打我……我知错了……”
顾承煊毫不费力地把他抓过来,手臂一挥,鞭尾准确地抽中敏感的Yin蒂。林简一下掉了泪,哭哭啼啼地喊痛,但顾承煊丝毫没有手软的打算:“二十鞭,自己数着。”
“别打了,我真的不敢了哥哥——啊!”林简不断求着饶,哀哀的哭音被骤然加重的疼痛打断,呜咽着卡在了嗓子里。
顾承煊抬手在林简的批上重重抽了一记,声音冷得掉冰碴:“不要说些没用的话惹我生气。”
啪啪的脆响在室内回荡,裹挟着凛冽的鞭风。纯羊皮的鞭子柔韧而有力,一下一下抽到娇嫩的批rou上,没几下就把整只rou批抽得惨不忍睹。脆弱的Yin蒂尖承受不住这种刺激,很快肿了起来。
“哥哥……”林简哭得浑身发抖,双唇全无血色,承受不住地伸手护着自己的小批,声音哽咽得不像话:“哥哥别打了,我好痛,真的被抽烂了……”
形状漂亮的rou批红得不像样,圆润的Yin唇被抽得又肥又肿,软耷耷地向两边张开。中间的Yin蒂更是重灾区,仿佛随时都会破皮——顾承煊下手不轻,再打几下估计就见血了。
看着哭得连眼都睁不开的林简,顾承煊冷着脸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把鞭子丢到林简身上。林简茫然地睁开眼,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突然不打了。
不是吧!他就是假意推拒一下,跟过年不收红包一个道理,顾承煊怎么当真了呢!
林简大失所望,又不好明说,只得伸手接住皮鞭,露出无措的神情:“哥哥……?”
顾承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冰冰道:“不想挨打,那就把它吞下去吧。”
林简不可思议地睁圆了杏眼:“吞、吞下去?”是他想的那种吞法么?
“这也要我帮你?”
顾承煊轻嗤一声,拉开林简的双腿,将大半段鞭柄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林简痛得闷哼一声,脚尖微微抽了抽。虽然他下面早就发了大水,但被这么冷不丁地一捅还是有些疼痛,遑论刚挨了一顿鞭子。顾承煊当然不会像往常那样安抚他,手一用力,便将鞭柄完完整整地推了进去。
“唔呃——好撑……呜呜呜……”
林简蹬了蹬腿,白嫩的小腹被顶出了圆柱形的轮廓,望上去有些骇人。但顾承煊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又捏起柔软的鞭身,往xuerou深处塞去。
“不……”林简的腿根都在抖,shi冷的汗水从肤rou的纹理里渗出来,和透明的yIn水混在一起。那根鞭子差不多和成年男子的前臂一样长,全插进去一定会把他的rou道撑坏的。林简打着战,断断续续地哭求道:“哥哥……我会死掉的……”
“可我看你好像很不怕死啊,”顾承煊轻柔地抚摸着他的长发,语调平平道:“自己来,我不想说第二遍。”
林简的脸色顿时更白了。他抖着手摸向下体,胡乱地将鞭身往yInrou内里塞去,动作又快又急,好像稍慢一点就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粉红的Yin唇立时被撑得变了形,xue道的边缘泛成了透明,一缕银丝颤巍巍地挂在xue口,要坠不坠地晃悠着。
羊皮质地的鞭身将rou道塞得满满当当,还把坚硬的鞭柄挤到了深处。鞭柄的末端突然触到了子宫口的软rou,电击般的快感瞬间传满了全身。
鞭柄越挤越深,敏感到极点的子宫口被迫打开,将其吞没了大半。鲜少被外物侵入的子宫开始细微地痉挛,rou壁一股一股地往外吐水,将鞭身浸润在大量chao热的yInye里。
“唔唔……”
林简被撑得翻起了白眼,话都说不出了,只喉咙里发出些许微弱的哭腔。顾承煊冷漠地坐在旁边看着,全程不发一言,直到林简整个下腹都被撑起了诡异的形状才堪堪喊停。
林简神色恍惚地松开手,剧烈地倒着气,涎水失控地从嘴角滑下来,像是完全失却了神志。羊皮鞭的大部分都被他吞到了身体里,只有一小截实在塞不进去,shi淋淋地垂在外面,像条从身体里生出来的小尾巴。
顾承煊伸手拽住鞭尾,将鞭子从林简身体里抽了出来。滑热的软rou被层层叠叠地挤开,不由自主地抽搐着,淌出晶莹的水ye。林简意识昏沉地躺在床上,胸骨微微地起伏着,任凭浸透了yIn水的皮鞭从身体里滑出来。窄嫩的rouxue里豁开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松松地吐出一股股ye体,像是被彻底玩坏了一般。
顾承煊扶着鸡巴直接Cao了进去,开始飞速地抽插。刚被里里外外玩了个透的yInxue如同一只劣质的飞机杯,腥热的yInye不断从rou道深处流出来,滑嫩的软rou有一下没一下地夹吸着柱身,被Cao得乱抖乱颤,连夹吸的力气都没有。
林简无力地张腿任Cao,被粗暴的插弄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