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煊的烟烧到一半时,林简动了动酸软的腰身,钻到了他的怀里。
白色的裙摆被揉得乱七八糟,露出粉白饱满的小腿。顾承煊像撸猫似的摩挲着他光滑的腿弯,让林简的腿不由自主地抽了抽。
“哥哥……”
林简抬起眼,欲言又止地叫了一声。他的尾音细细的,听上去有些犹疑。顾承煊撩了撩他的长发,静静地等他开口。
但林简什么也没说。他的眼睛好像短暂地红了一下,却又很快地低下头,往顾承煊臂弯里拱了拱,把脸埋到对方的衣襟里。在顾承煊看不到的地方,他低垂着眼睫,嘴角勾出一个冷冰冰的弧度,神色漠然而冷淡。
但顾承煊看不见他的脸,只觉得林简这副模样合极了他的心意——漂亮敏感,温柔无害,又乖顺,又爱他。
他无端地笑了一下,将烟灰往烟灰缸里掂了掂,瞥了林简一眼。
到现在为止,他已经养了林简快十年了。林简是顾继渠某任情妇留下的孩子,被领到顾家来的时候只有九岁,领过来的第二日他母亲就自杀了。那时顾家乱得要命,他忙着把顾继渠往监狱里送,当然也不可能给顾继渠留下来的私生子好脸色看。但他就是鬼使神差地把人留了下来,并让对方按照自己的心意,一步一步长成了如今的模样。
想到这里,顾承煊吐出一口烟圈,换了只手拿烟,眼中幽深难测。
——他大概能猜到林简想跟他说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林简渐渐生出了叛逆的心思,不肯全心全意地依附于他,开始向往外面的世界了。
林简在他胸前拱了很久,才犹犹豫豫地坐起来,眼睛里好像装了很多事,却踌躇着不敢吐露。过了很长时间,他才低下头,趴在顾承煊的腿上,小声道:“哥哥现在想不想要我?”
顾承煊很熟悉他这套流程。每当林简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的时候,就会讨好地趴到他身上,想方设法地伺候他、挑拨他,主动让自己Cao到他身体最里面。
但不得不承认,顾承煊很吃他这一套。
他托着脸,看着林简瑟缩的神情,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这要看你能不能让我想要了。”
林简的脸一下子红了。他小心翼翼地抬起脸,将微凉的唇瓣印到顾承煊的眼睛上:“……好,那我会尽力的。”
他倾过前身,蓬蓬的白裙子散落在床面上,两只细长的手托着顾承煊的脸,将嘴唇轻轻地贴过来。唇瓣碰到眼睛的那一刹,顾承煊的呼吸停顿了一秒。
林简的唇shishi软软的,颤巍巍地从他的眼睛、鼻梁上蹭过去,就像有很多白牡丹的花瓣落到他的脸上。接着,林简又吻了他的喉结,用唇瓣轻轻地撩拨着那块滚动的突起,还用牙齿若有若无地磨蹭着那段骨骼,然后继续向下,用灵活的舌尖将第一枚扣子从扣眼里拨出来。
顾承煊隐隐感觉到林简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熟练了很多,一举一动都能让他的灵魂产生过电般的异样感。就像有无数只小手从对方那边探过来,有一下每一下地勾扯着他的心脏,在他的心房心室里随意地点火作乱。
他垂下眼望向林简。林简已经扶着他的膝盖钻到了他的双腿之间,用牙齿将拉链一点点扯开。勃起的rou具从裤子里弹出来,重重地打在他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林简吃痛地捂住脸,但还是顺从地张开嘴,把粗大的阳具纳入口中。
顾承煊的阳具对于他的双唇来说显然有些太大了。林简必须把整个嘴巴撑圆才能勉强含下大半,漂亮的脸被狰狞的性器撑得有些变形,眼睛里也浮起了朦胧的水雾。
“哥哥、嘴巴好撑……”
他细声细气地抱怨着,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顾承煊下身硬得发疼,几乎现在就想把林简抱起来摁到床上往死里Cao干。但他是个耐心的猎手,愿意花费更久的时间,来品味这场绝lun的飨宴。
“那怎么办呢?林林的嘴巴太小了。”
顾承煊撑着膝盖,打量着对方涨鼓鼓的腮部。林简好像要哭了,但艰难地忍住了眼泪,努力地将对方粗大得异于人类的阳具吞到嗓子眼里。
林简的嘴巴很热,口腔里的嫩rou轻微地抽动着,包覆在柱身和gui头的表面。他的双唇被堵得严严实实的,鼻子便不得不急促的呼吸,热气喷洒在顾承煊的小腹上,让他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痒意。
“呜……”
林简红着脸收起牙齿,卖力地将粗壮的鸡巴向口腔深处压去。他不可避免地感到有些不舒服,眉毛微微拧在一起,但又怕顾承煊生气,只能拼命往深处塞。
他很快被撑得有些承受不住,腮部的肌rou酸软发痛,脱力的嘴巴有些收不紧,涎水从唇角失控地流出来。但他太乖了,乖得连一丝一毫的违抗都不敢,还在努力地吞吃着顾承煊的性器,试图将整根rou具纳入到嘴巴里。
顾承煊几乎看得都心软了。除了一些原则性问题,他不介意给怀中的宠物一些适当的宽容。
于是他伸出手,把鸡巴从林简的口中拽了出来,gui头从口腔分离时甚至拖出了色情的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