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文星被两人忽视,他生气地转身走向禁闭室右侧,‘哗啦’拉开一道黑色布帘,揭示藏在禁闭室里的另一个秘密。
林枝睁开眼睛,转头见到还有一个男人被蒙住眼睛和嘴巴,坐在束缚椅上。
他与苏良亦一样双腿大开,身上满是鞭子留下红色痕迹,巧克力色的肌rou上泛起一片片淤青。
他胯间的巨物挺立着,青筋颤动,地上满是药剂瓶子,大概也被用了勃起药。
“闫……北,他怎么在这儿?”
苏良亦和林枝都十分吃惊,最近确实没有见到闫北,想不到他居然被巩文星关在禁闭室里。
“解开他!”
巩文星对护工下令,两名护工立即走上前解开闫北,将他搀扶着站起身。
就连身形魁梧的闫北也被折磨成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走路的时候双腿有些发颤,勉强还能维持站立。
他脸上的眼罩和嘴巴还没有解封,护工扶着他缓步走到巩文星面前。
巩文星慷慨地替他解开眼罩,撕下粘住嘴巴的胶带。
闫北还没有适应光亮,有些恍惚。
他看清面前的男人之后,瞪大了一双血红的眼睛,神色复杂。
林枝以为按照闫北的脾气,一定会将巩文星暴打一顿,但他此时却表现得出乎意料,格外冷静。
他紧抿着薄唇,攥紧了拳头,低头不语。
巩文星踮起脚尖,贴到他的耳边,正色道:“闫北,你不是说自己最讨厌同性恋吗?那我给你机会,去把那对狗男男分开!”
“嗯。”
闫北很快点头答应,转而迈开步子,步伐僵硬地向他们走过去。
他把手抄到林枝的胳膊下,毫不费力就将林枝从苏良亦的身上扯下去。
两人相连的下身“噗嗤”分开,林枝的下身随即流出一抹yIn靡的白浊。
闫北将他放到地板上,往后拖行,一直将他拖到巩文星的面前。
巩文星得意地笑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枝。
他重新拾起马鞭,握着马鞭贴上林枝肿起来的小脸蛋儿,继续往下滑。
马鞭顶端的软牛皮磨蹭林枝胸口的软rou,使他酥痒难耐。
他难受地扭动身体躲闪,马鞭重重落在他的身上,抽打敏感ru头。
“啊!啊啊!啊!”
鞭子“啪,啪啪!”地抽打着,毫不留情,林枝疼得大叫,痛苦不已。
但是他将眼泪完全憋回去,一滴泪都不肯在巩文星面前落下。
“巩文星!你别打他!打我啊! 你来打我!”
“住手!巩文星!狗娘养的!巩文星!我他妈的让你住手!”
苏良亦在一边着急大骂,巩文星根本不管他,继续折磨林枝。
“林护工,你还真是倔啊。怎么不哭出来了?你刚才在001身上,不是哭得很带感吗?”
“你就打吧!有本事就打死我!”
林枝气愤地回话,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也不管这份工作还能不能继续了。
佛争一炉香,人争一口气,他也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巩文星蹲在林枝身边,伸手抚摸林枝的脸。
他笑容Yin森,继续说道:“我可舍不得弄死你,我还得慢慢调教你,让你帮助001继续治疗才行!”
林枝胸口那两处被马鞭打肿的嫩ru透着可爱的红,巩文星的手指在ru晕上打圈按压,林枝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叫声。
“林护工的皮肤真嫩,轻轻打几下,就红成这样?”
他再次俯身,伸出舌头舔弄林枝红肿的ru头,伸手握住他的玉jing抚弄。
同时,目光再次望向苏良亦,呼吸变得愈发粗重,他毫不吝啬地夸赞林枝的身体。
“好甜啊,林护工的小ru头又肿又甜,身体真是敏感。”
“这根漂亮的小鸡鸡也有感觉了吧?”
“苏良亦,你看看吧,这就是你喜欢的人。”
“他就是这么sao!这么浪!被谁随便弄一弄都会变得yIn荡!”
苏良亦咬牙切齿地瞪着巩文星,紧握拳头,指甲将自己的手心抓破,流出鲜血。
但是他依旧只能坐在束缚椅上,眼睁睁看着林枝被巩文星侮辱,他几乎无能为力了。
巩文星继续挑衅,故意用牙齿咬林枝的ru头。
林枝感觉疼痛,叫声快要从倔强的口中溢出。
并且在勃起药的作用下,林枝腿心的那根“小林枝”再次立起来了。
“这就硬了!你这小sao货,就是喜欢被舔ru头吧!”
“sao!真是sao!”
巩文星继续对林枝实施暴行,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ru夹,一边一只,紧紧夹住林枝的ru头。
“啊!我不要这个,疼!”
“001都不喊痛,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闫北,去用你的鸡巴把他的嘴巴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