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动翕张的小粉逼像是喂不饱一样,前一根大鸡巴才拔出去,又紧紧咬住了第二根,这根巨屌的粗长硬度都不输单梁的,宁沅还更为熟悉,昨夜才在另一张大床上喂了他好几次,弄的宁沅快感更强烈了。
“不行,唔,对不起……榆……”他慌张的想并拢双腿,“现在不要…呼…啊!榆!”
让正牌男友Cao自己被别人射过的脏逼,宁沅实在羞愧不安,他经过和单梁的激烈性爱现在身体绵软无力,想把腿合上都费劲——刚才一直被抬起来,太酸了,他这样稍微挣扎一下,不仅没制止单榆进入,反倒让那根硬烫的大鸡巴如了意,进的更深了。
“他都可以当着我的面Cao你了,我怎么不行?为什么不要?你也没少吃我这根。”
单榆早就已经硬起来的粗长硬屌一插进去就被小sao逼死死的咬住了,里面还是又shi又热,爽的他想立刻冲刺起来。
生理的快感是骗不了人的,哪怕单榆插进去的目的本不是出于性欲,但很快也被欲望侵吞了。他爱上的是个yIn乱的小荡妇,简直就是吸食男Jing的sao狐狸Jing。
“口是心非,小浪逼咬的那么紧。”
“对不起,榆……呜……别Cao了……”那根巨物先是浅浅的戳顶了几下,察觉到里面抽插的很顺滑,早被他弟弟Cao开了,随即按耐不住的往深处顶入,粗大的Yinjing在shi软的rou壁上摩擦,顶撞出更多的sao汁yIn水。
单榆速度越来越快,干的既狠又深,心口有无数急需发泄的东西在汹涌,他像是要覆盖掉亲弟弟留在自己老婆身体里的痕迹,不断变换着角度在顶弄里面每一个角落,也顶碎宁沅无助的呜咽。
“阿榆,唔,要被Cao坏了,好深……呜呜!”
“我是不是教过你,在床上应该怎么叫我?”
“小荡妇,你似乎很喜欢在别的男人面前挨Cao?sao逼夹的那么紧,放松一点,现在是老公在Cao你,小sao老婆。你浪的没边了。”
宁沅的反应比平时强烈很多,本来就比较小的逼洞今天不仅主动的收缩夹紧鸡巴,还时不时的痉挛几下,仿佛在热烈的欢迎男人的侵犯。
深爱的老婆被亲弟弟给Cao了,自己又在亲弟弟面前开Cao老婆,这些在推开门之前他想都想不到的画面正在一幕接一幕的发生,事情完全失控,连单榆自己都是不经思考凭着身体的本能而在行动。
除了一股隐晦的强烈性刺激,单榆也感受到一丝说不出的怪异。宁沅是他郑重的带上门见父母,此生认定的老婆,在床上他也是一遍一遍这样的叫,老婆,宝贝,小媳妇。
除了领个证,他们现在过得和新婚夫妻是一样的生活,而且比这世上大多数的夫妻都要甜蜜,如胶似漆。
单榆是第一次谈恋爱,格外的上心,那种会对另一个人产生无限的依恋,冲动的想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献给他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宁沅就是一汪涌入他干涸情田的泉水,让他对感情的迷惘得到了最圆满的解答。
他太喜欢宁沅了,似乎他从出生以来就在等宁沅的出现了,等了好久好久,久到他觉得可能自己从前世,前前世,无数个轮回里,都在等待着宁沅,终于在一次回眸之后相遇,这难道不是命中注定的吗?他是一把谁也打不开的锁,宁沅是唯一的钥匙。
宁沅就更是对单榆依赖万分了,他有点缺爱,或者说他很缺爱。父亲走的太早,他从小就学会强迫自己去懂事了,不能给妈妈添加负担,不要跟妈妈撒娇卖乖显得幼稚,他得像个男子汉的样子照顾妈妈,一起撑起这个脆弱的小家。加上身体的与众不同,他不太能对外人敞开心扉,没有安全感,怕被质疑,被嗤笑,被当做异类。
宁沅唯二依赖过的人就是单家兄弟了,Yin差阳错和弟弟单梁分开后,又独自一人走了漫长的五年时光后,在哥哥单榆这里,他才重新遇到了幸福。
那种无条件的,要星星不给月亮的,没有原则的溺爱,就是单榆给他的爱情。
在今天这个境况下宁沅体会的尤其深刻。
单榆真的很爱他。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宁沅实在不知道能说什么了。
往常他们抱在一起做爱,宁沅只会甜蜜的抱着他索吻求爱,一声声的撒娇叫老公,今天却只有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和流不完的眼泪。
对不起三个字太刺耳了,单榆不想听。
“对不起什么?老婆是在道歉背着我和小叔子上床吗?”单榆往那被弟弟Cao了许久却还是紧的要人命的小粉逼里一个挺送,无视弟弟听到小叔子三个字愤怒的瞪视,他专注的看着宁沅,目光里还是一如往昔的迷恋。
“第一次也是给我弟弟了吗?”尽管心痛,单榆却还是不甘心的问出了这句话。有些事情既然发生了,直接面对好过窝在心里久久的发酵。
“小sao逼以前有没有处子膜?”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单榆Cao进宁沅小逼里没有碰到那个东西,他以为宁沅天生没有,毕竟当时在床上宁沅表现的非常的青涩,害羞,被他脱掉内裤的时候还伸手去捂住自己的小粉逼,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