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轿,清仪就被关起来。世子与公主大婚,整个王府喜气洋洋,灯火通明,却没有一盏灯照进清仪的房间。
清仪一时间难以理解发生了什么,他坐在床边,听着外头来往的小厮下人交口称赞世子与公主多么般配,或是新抬进门的侍君多么下作。清仪不知道,这才只是开始。
喜房内
“公主,我们...”殷相景想说该入洞房了,可不知怎的,莫名排斥,话在嘴边绕了一圈也没说出口。
“离本宫远点。”公主不让他近身,“还未成亲,庶长子都快生出来了,你真是丝毫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公主这是何意?”殷相景完全不懂她在说什么,“我,我失忆了,近一年的事情记不清了。”
“哼,你去看看便知。”
殷相景狐疑地出去,问了两句,果然在偏苑见到一个怀孕的双儿。他不认识这个双儿,没有贸然进去,转而去见了父母。
“偏苑里的人是?”
“哼!”母亲显然知道,“叫你别去ji馆你不听,这不被缠上了。倒是个有心计的,肚子大了不说,七八个月了才找上门来逼婚。你也是没脑子,被哄了两句就找不着北,硬要把人抬进门。那种地方出来的人,偏你傻乎乎认定那孩子是你的。”
“是吗?”殷相景觉得奇怪,他不认为自己是这么容易就替人养孩子的人。
母亲拉下脸来,“我还骗你不成,为着这么个玩意儿不知道吵了多少架,挨你父亲一顿家法也要抬他进来。”
殷相景对这些一点印象都没有,但后背的疤确实不假。他胡乱想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偏苑。
门一打开,就看到了歪在床上的人,他的肚子可真大啊。在看到清仪的样子时,殷相景便信了母亲的话。
双儿身材往往比女子单薄许多,嫁人生子后胸前也不过馒头大的鼓包,哪像眼前这人,胸前似揣了两个大瓜,腹部也高高地隆起,一看便知是那种地方调教出的身子。殷相景曾混迹于京城各大ji馆,他甚至能大致猜出这人都用过了什么yIn药。
只是有一点,这yIn药在他身上的效果也过于夸张了,他的胸腹都大得不似常人了。这双儿看着可怜,身子怎么这样yIn荡。若在外头玩,这样的身体自然抢手,可若放在家里,那难免不够庄重。殷相景进来很久了,这双儿始终没发现,只是揉着动个不停的大腹喘气,一副随时要生的模样。殷相景脑海里莫名浮现出这人的身子一点点发育起来的模样,不知是被多少人调教过,才有了这副yIn态,殷相景想到这里,脸色Yin沉。
“景...景哥你来了,我...”
“趴下。”一见到清仪,殷相景脑子里便浮现出他过往的一颦一笑,他知道两人必定是旧相识,却怎么也记不起以前相处的情形。母亲的话在先,他便先入为主地觉得,自己定是在ji院风流时被清仪缠上,不知道这人使了什么手段,怀上他的孩子,然后大着肚子找上门来。
这么想着,殷相景便不由得心生厌恶。
清仪以为自己听错,整个人都呆住了。
殷相景上前扯他的手臂,“怎么不动弹,这就把自己当成主子了吗?”
殷相景动作粗鲁,把清仪从床上往地上扯,清仪身子沉,被拽得重心不稳,几乎是从床榻上轰地摔到地面上。“景哥你...啊!”
殷相景自是看到了那大肚皮上的起伏不定,仍是不顾清仪的挣扎,掰着他的肩膀把他翻转了过去,胎腹重重磕在床沿上。“景哥你怎么了,孩子...小心孩子啊!”
清仪胳膊撑在床榻上,一点点支起身子。
“景哥,我啊...我是清仪,你不呃啊...不认识我了吗?”
身后殷相景已经很快地扯开了他的衣服,他握着清仪的tun瓣往上一抬,清仪的肚子就又砸在榻沿。
“清仪?倒是敢起名,你浑身上下哪里配得起个清字?”
殷相景抬着清仪的tun,清仪就撑不起身子。他只能维持着被压在榻上,撅着屁股的姿势,高挺而圆隆的胎腹被压成上下两部分,以榻缘为界,往上的肚腹空悬,下面的肚腹则被压出凹痕。
“我呃啊...孩子...孩子啊—”
把孕双儿的腿分开,殷相景注意到他腿间这朵大rou花肥腻异常,这么粗暴的对待下,他腿间依旧水光靡靡。本该是条缝的地方,软rou叠挤,两瓣Yin唇肿大而肥厚,堆在一处,形成饱满的鼓丘,长而黏连的yIn丝从中溢出一直耷拉到地上。
一副痛得要命的样子,下面却shi成这样,不知道被多少人Cao过才这么sao。殷相景在那挺翘的tun瓣上扇了两巴掌,“别叫了,不知道哪怀的野种,还想当成挡箭牌吗?今天就把你这一肚子野种Cao出来。”
他把清仪跪着的两条腿分得很开,然后自己挤进中间,把那根硬了许久的rou棒狠狠插进去。这个姿势清仪几乎是坐在殷相景腿上,上半身也被禁锢在殷相景两臂与床榻之间,流给他的空间小得可怜,整个胎腹都被狠狠挤压着。
怀着多胎的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