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面上雾气蒙蒙,映不清镜中人的神情,唯见两具rou色的身躯交叠起伏,缱绻旖旎,似是有难分难舍的温情。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啪”的一声拍上镜面,手的主人语气恶劣:“慢点行吗?!赶着投胎啊!”
温亭疼得龇牙咧嘴,骂骂咧咧,却被身后的人又一记深顶贴到镜面,前端碰上冰凉的玻璃令他打了个激灵。
身后人对他的抱怨充耳不闻,动作大开大合,像是完全奔着破开生殖腔的目标而去,交合处拉出晶莹透亮的肠ye。
温亭拱起腰往前挪,被人拦腰扯回,肩胛骨被重重咬了一口,他吃痛地瞪着镜子里的人,那人对他的目光毫不避讳,甚至挑衅般伸出舌头舔了舔温亭的耳廓。
这人又开始出卖色相,温亭深知自己难以招架,便识相躲开,眼睛一闭,六根清净。
身后的人见状,停下动作,摆弄着什么。
温亭的手腕被人从木挂钩拉下,缠绕许久的手腕终于被解开,勒出好几道红痕,他松了松手臂,听见季之木顺着卷成一团的胶卷,发出窸窣声响,心想这人什么时候良心发现。
还没让他舒服两秒钟,温亭便觉大腿被分开,胶卷绕着骨盆缠了上来。
他睁大眼,看见季之木两手分别握着胶卷的一头一尾,穿过两人紧贴的胯骨绕了几圈,缠紧后,两手握住头尾一扯,温亭不受控制地倒在身后人的胯上,后xue硬生生吃下对方整根性器。
“我……”温亭骂人只余气声,倒吸一口冷气缓解疼痛。
季之木手掌绕着胶卷开始动作,他的确要感谢温亭带来这么趁手的工具,一旦温亭要往前倾,他便收紧胶卷的头尾逼他坐回来,毫不费劲。
温亭看了眼镜中的自己,挺立的性器因身后的动作一颤一颤,流出透明的Jing水。双膝跪地,胯间缠绕着黑色的胶卷,胶片边缘因动作幅度刮过Yin囊时引得他阵阵发抖。
身后人白皙的手与缠绕在掌心的黑色胶卷放在一起很有视觉冲击,温亭觉得季之木握着的不是毫无攻击性的胶卷,是长鞭,而自己正像一头野兽在接受驯化。
季之木是个很合格的驯兽师,他听到温亭疼痛的呜咽,便给他奖励甜头,鼻尖轻蹭他的颈脖以示安抚。
温亭哑声道:“季之木…”
对方闻言,亲了亲他的喉结。
“你能不能别这么色?”温亭盯着镜中人,眼睛通红,不知道是因情动亦或是疼痛。
“有什么问题?”
季之木说罢,握着胶片一上一下地轻划温亭的柱身,很有火上浇油的本领。
温亭的性器被划得涌出一股冲动,他收紧括约肌忍了忍,侧过头求饶:“我快不行了…”
“那就射出来,我没拦你。”
季之木似是发现了一种有意思的玩法,握着胶卷一端专心轻刮温亭的性器,见马眼溢出透明的Jing水,他用胶片蹭走,图像立即附上一层薄薄的Jingye。
温亭盯着他的侧脸不说话。
季之木察觉到身前人的沉默,抬眼望了过去。
两人对视了半刻,季之木放下手头的东西,把头埋到温亭肩上,专心顶弄起来。
温亭亲了下他的发顶,双手撑着镜面打颤,感受到对方硕大的gui头再次撑入体内那个紧密的小孔,脸色发白,“太痛了...”
嘴边突然横着一只宽大的手掌,温亭想也不想便张嘴咬了上去,身后的动作即刻加快。
“嗯...嗯...哼...”
温亭喉咙溢出口齿不清的呻yin,触上镜面的手攥紧又伸展,在玻璃上留下雾色的手印,朦胧之中他看到季之木张开嘴朝他的后颈咬了下去。
玻璃镜面溅上白色的浊ye,ye体顺着光滑的镜面慢慢滑落。
温亭被人带着躺倒在地毯,望着天花板,头脑发懵。
那卷报废的胶片沾上了许多Jing水,粘腻异常,附在温亭的胯间像缠绕的毒蛇,温亭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注射了毒ye,否则怎会全身不住地抽搐,像是濒死前的痉挛。
他眼前因快感而白光点点,却被人用胶片轻轻盖上眼睛,什么也看不到。
一具身体覆在他身上将他完全包围,温亭的嘴唇被人贴上,但对方没有进一步攻城略池,只安静地贴着嘴巴,像是累了,仅仅在找一个舒服的地方倚靠。
或许是因为看不到,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温亭觉得季之木呼出的鼻息非常温暖。
或许是因为看不到,温亭在窗外急切的雨声中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久久未能平复。
冰冷的雨夜里,两具交叠的身躯倒在地上静默。
像一座孤岛。
温亭趴在床上,后颈被人捏了一下。
“起来吃点东西。”
“我不饿,再说这都多晚了。”温亭把头埋回枕头。
“已经消化完了”,季之木一下又一下地捏他的后颈,“我做的。”
温亭侧过头盯着他的脸判断可信度,只看出一脸坦然,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