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紧贴着亲了一阵,温亭稍微退开喘气,提醒季之木:“你硬了。”
季之木直接上手捏住温亭的下体,回敬他:“我知道,你也是。”
温亭突然感到屁股一凉,裤子被人扒下,他慌忙捂住自己的屁股蛋,“在这?!”
对方没有回答,直接从储物盒里摸出一瓶润滑油,沿着他的股缝抹。
“你车上怎么还有这个?”温亭用手肘撑着他的肩膀深呼吸,方便他手指进入。
“来的路上觉得应该能用到,顺手买了。”
温亭一听,发觉自己又被下套了,也亏得这人这么坦荡荡地说出来,他龇牙咧嘴地咬上季之木的肩膀,又警告对方:“你不能咬我脖子,我爸会发现。”
后xue里的手指往右壁戳了戳,温亭朝上挺直腰,括约肌不自觉收紧,突然感到身前一阵酥麻。
他低头一看,季之木正隔着衣服布料咬他的ru尖,注意到他的视线时还挑衅般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你…”温亭鼻子一热,他别过头,退开一点,“你能不能别这么色情…”
季之木充耳不闻,掀起他衣服下摆直奔ru首而去。他搂着温亭Jing瘦的腰贴近自己,手下又放多一根手指缓缓抽插,伸出舌尖沿着温亭的ru晕打转,感受到身上的人在轻颤。
温亭只觉得全身瘙痒难耐,身下很痒,身前也很痒,他想抓会儿季之木的头发缓解一下,伸手一摸什么都没摸到,低头一看,宽大的衣服前襟被拱起一个山坡,跌宕起伏。
他面无表情地扒开衣服领口,对里面的人说:“出来。”
里面的人欲从领口拱上来,被温亭强行摁下去,“从下面走。”
季之木两手抓住他的衣服要将这累赘脱了,温亭刚要配合伸直胳膊,突然浑身一僵,他往后看了眼,这一眼让他直接心梗。
外面黑沉沉的一片,和车内明亮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自己还将近赤条条地跪在座椅上。
他的脸登时变得通红,捶着季之木的肩叫嚷:“快点把灯关上!我都要被人看光了!!!”
身下的人动作一顿,伸出手迅速拨了下拨杆,车内顿时漆黑一片。
“那人在哪?”季之木很严肃地问。
温亭深呼吸两秒,两手揪上季之木那张花容月貌的好脸便开始暴力揉搓,揉到变形,揉到泛红,把他的脸挤成努嘴的河豚,愤愤道:“你快气死我了!呆子!”
他撑起身把裤头扯上,甩开季之木的手,“不做了!”
季之木把靠背调低,用力搂着温亭躺下。他仰起头,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很慷慨地说:“随便你咬。”
什么叫随便咬?温亭咬咬牙,心想这人八成是把自己当宠物哄了。
他盯着季之木的脸,那细皮嫩rou上还留着搓出来的红印,不知怎么就让温亭生出一种自己是土匪头子在凌虐良家妇女的错觉。
他冷哼一声,Yin森森地说:“随便咬是吧?”
说罢,他掀起季之木的衣摆,报复般在他左边ru首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他抬头,见季之木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但并不阻拦自己。
季之木说:“继续。”
温亭胆大包天地朝他右边的ru首咬去,咬完后还有模有样地学对方舔了一圈ru晕。
他听季之木轻笑一声说:“继续。”
他没忘记季之木明天要上班,就算对方不害臊,自己也应该替他难为情,于是只在脖子以下的区域逡巡。
温亭一路向下,不放过对方腹部的任何一寸,咬完季之木腹部的肌理,便沿着骨盆上方凹陷的线条一路往下咬,突然发觉屁股又一凉。
季之木伸手继续给他后xue扩张,不忘说:“你咬你的。”
温亭往他胯间靠近时感受到体内的手指动作逐渐加快,他喉咙溢出一声闷哼,脸不自觉垂到对方胯部喘息,却被一个硬物戳着。
他扯下季之木的裤头,惊觉他的内裤已被性器顶出饱满的鼓包,布料下的凶物正蓄势待发,就差一次放矢。
他抬头瞄一眼季之木,明明咬人的是自己,被咬的那个却像是真的在吃人,对方直勾勾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正被扒皮拆骨、开膛破肚。
温亭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闭起眼隔着内裤布料咬了下季之木的Yinjing,登时被人翻了个面。
季之木掏出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下体,往上面抹了点润滑油,一手抬着温亭的腰说:“换我继续。”
他不由分说地把gui头抵入温亭的xue口,一进到温热的内壁便轻车熟路地缠上去,感受到自己Yinjing的筋脉在狂乱跳动。
温亭被他抱坐在胯上,这个体位让他不受控制地吞下整根巨物,他难受地弯下腰呜咽道:“好痛…”
季之木伏下身亲温亭的额头,沿着额角一路向下亲他的耳廓、下颌、嘴角和脖颈,把他的轻颤吻停。
温亭踩了几下对方的脚,一手捂住肚子,语气不满道:“换个…太深了…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