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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你们17岁,你在塞外跟蒙古师傅学赛马,而他过来看望你。
你们谈到婚事,对于早就定亲的两家来说,这个年纪还没成婚,已经是很少见的了。
但他说他要学习音律,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完成,不想这么早就和他父亲一样,天天在家里带孩子,那样就什么也干不了了。
彼时你骑在马上,而他坐在你的怀里,闻言你狠狠拉了一下缰绳,故意让马受惊,它在飞奔中突然翘起前腿长鸣,第一次坐马的柳终是就被吓得不得不向后倒在了你的怀里,他抓着你面色惨白,抬头看到你在笑才惊觉你是故意使坏,然后他用胳膊肘使劲捅了你一下。
你吃痛,但还是很大度地表示你赞同他的说法,并问他那什么时候才愿意结亲。
他说,等他老了没事了,就找你一块去养老。
言下之意是让你等一辈子。
你有点不爽,伸出一只手就往他下体处摸:“那你意思是也一直不让我碰了?”
他被你的流氓程度一惊,按住你的手就要下马。
“下马?门都没……啊!!!”
事实证明,骑马要看路。
你俩一块从一个小断坡上滚了下去。
还好夏天的山坡上长满了花草,不然你保证你得掉一层皮,因为你下意识把手垫在了他的头后面。
他看着你的手有点愧疚,你个色狼一看,这机会来之不易啊,于是一边哄着他,一边又把手塞进了他的衣服里,这次虽然他面色不是很情愿,但也不好意思扒拉开那个伤痕累累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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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传说中的“我就蹭蹭不进去”的渣女,但他那会儿多天真啊,这话都信。
你蹭着蹭着,就一不小心蹭到了他的后穴里,顶到生殖腔的时候,他慌了,吃过一次亏的他不让你在生殖腔口继续蹭了,于是你委屈巴巴地拔了出来。
硬得你生疼。
“怎么办?”你说:“一直不射会憋死人的。”
他甚至都不敢看那个东西,他有点害怕:“那……那怎么办?”
“既然你不让我用下边。”你现在想想自己当时真是个混蛋,你盯着他漂亮的脸对他说:“那你用上面的嘴,总不会怀孕了吧?”
天知道他怎么会对你妥协的。
你一开始还能忍耐,但后来你简直是野兽,你拽着他的头发往他嘴里捅,听到他喉咙里泻出来的呜咽和干呕声后你更加兴奋,最后你在疯狂的快感中射到了他的喉咙深处,看着他讲你的精液全部吞下去。
你舒坦了,理智回笼后觉得有点对不住他,于是安抚性地把他拉过来接吻。
他颤颤巍巍地和你接吻,一直到这个绵长的吻结束,你只要碰他一下,他还会发抖。
之后的几天你对着人的时候对他好到发腻,但每当你们独处的时候,你就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他也渐渐地习惯了你的放肆,他只有一个底线,就是不能肏进生殖腔,而狡猾如你利用他这个底线,对他提出了很多堪称过分的要求,比如让他后穴里含着抹了春药的玉势跟你一块骑马,比如你养成了抱着他读书,一只手执着书,另一只手就得揪着他的乳头玩的习惯,比如你一定要他在做爱的之后用第一人称的视角写出来是谁肏了他,他被肏地爽不爽,然后交给你批改……总之,他对你的纵容到了无可附加的地步,无论多过分的要求,他半推半就地都答应了。
你当时最苦恼的是,怎么才能让他尽快答应与你结亲,你很想尝尝肏他生殖腔里面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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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塞外的第二个月,你不幸遇到了流寇。
蒙古师傅带着人马将你救出来时,你已经没了半条命。
蒙古师傅想要将流寇全部杀死时,你虚弱地拉住她的手,说:“师傅,别。”
你在被敲晕之前看清了,那哪里是什么流寇啊,那分明是皇族的人。
是皇帝的人。
你和柳终是不结亲还好,你们两大家族一旦走近,皇族就吓得坐不住了。
你和他,因为家族走到一起,也因为家族分开。
你大病一场,病好了之后却性情大变,你不仅流连花丛,还对他多方讽刺。
他不堪其辱,问你你对他不离不弃的承诺算什么?
算成语吧,你说。耍无赖,这你特长。
你第一次见他在你面前落泪,说真的,他要是再说几句你就装不下去了,但他的气节终究不允许他低三下四纠缠你。
他在草原上与你割袍断义,一个人回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