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遇到傅文尚,傅文尚跟左肖说了那些话之后,左肖回来已经想了半个月了,他想到了秦若北对他的种种好,只要自己出门,他都会给自己准备好路上用的吃穿用度,自己每次回来他都会为自己端上一碗热汤,可反思自己后,左肖竟找不出一件自己为秦若北做过的贴心事,自己真的对秦若北那么差嘛!
从秦若北离开后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秦若北就会出现在他脑海里,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心里很迷茫。
这天他坐在书房里发呆,
“玄一,我对你们少夫人,真的有那么差吗?”
“呃…”玄一有些犹豫。
“说吧!我决不罚你。”
“那我可说了啊,在我眼里,我觉得少夫人除了是个男子外,没有哪家妻子能比得上的,他会琴棋书画,他对您知冷知热,还会做一手好菜,他心地善良,从不苛责下人,他清润温柔,从不争,不抢,不计较,算得上是个好妻子了,可少爷您,就,就有点太苛责人了,好比少夫人给您做的那道香酥鸭,您明明就很爱吃,总当着少夫人的面说他做的什么玩意,叫他别浪费粮食,说什么现在外面还有许多人还吃不上饭。还有,明明少夫人给您做的贴身衣物,您都有穿,还嫌弃说他线头做得粗糙。还有少夫人就单纯的去个书斋看看书,还要被您误会,还有…”
“行了,行了,我真有那么差吗?”
“少爷,我还有事,先去忙了。”看着自家少爷黑下的脸,玄一急忙跑路。
原来连玄一都看出了他的好,可自己却还是对他不理不睬,秦若北是在自己这里受了多大委屈他才离开的呀,左肖满心疑问。
又过了几天,左肖仍在颓废的沉入自我反醒的思考之中。
虽然这几天自家少爷没了训诫人的黑脸,可这人整天如此颓废下去也不是办法呀!玄一又开始担心了。
玄一的担心过了三天后,阁中总算传来了个好消息了,他的师傅就是前阁主要来了,嗯!师傅要来,总算有人治得了他家少爷了。
过了三天后:
“义父,您老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怕是你都要废掉了吧,我把碧潇阁传给你,可不是让它在你手中结束的呀!”前阁主玄清子说到。
听完义父的话,左肖眼刀子,嗖嗖嗖的向玄一飞过去。
“可不是我告的状。”玄一立马解释。
“可别拿玄一出气,是我和你义母路过此地,顺道来看看你们。”
“师娘也来了吗?”玄一问。
“来了,在城北客栈呢!”
“那我去找他了,您和少爷聊。”玄一说完,嗖的一下就不见踪影了。
“说吧!怎么把自己搞成了现在这幅衰样,我那个意气风发的义子哪去了?”
“义父,孩儿最近遇到了些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跟我老人家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没有。”
“没有就说来我听听,帮你分析分析。”
“事情是这样的……”左肖吧啦吧啦,把这几年自己回左家,然后被算计娶了个男妻说起,一直说到了秦若北离开后,自己现在烦闷燥郁的心情。
碧潇阁前阁主,就这样静静的听左肖从白天一直说到了深夜,期间小厮来换过茶,送过饭菜,上过酒,左肖仍沉浸在他自己的回忆中。
左肖说完后,玄清子不由,感慨良多,想不到他隐居山林的这几年,自己的这个义子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事情,也听你说完了,我就问一句你心里现在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现在我满脑子都是他,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那你的那个救命恩人呢,现在你那所谓的妻子走了,你不更好报恩了吗?”
“可是,义父,我这里闷得慌。”左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好,什么我都不多说,就问你一句,如果你的那个小妻子现在嫁给别人了,你怎办?”
“不可能,他不可能再嫁人的。”左肖一想到那画面,他心一痛就激动的站了起来。
“要是,他就真的想要嫁给别人了呢!”玄清子又说。
“不行,我不准,他除了我,谁都不许。”左肖激动的咆哮。
“行了,事情解决了。”玄清子笑了笑说。
“义父,你还没告诉我方法呢,怎么就解决了。”
“傻孩子,唉,平时看你挺机灵的,怎么在遇到情事上,这么不开窍呢!”
“啊?”左肖满脸懵。
“他这还不是随了你。”门外声音传来。
“夫人怎么来了。”玄清子道。
“义母。”左肖喊。
“要我说呀,你们俩父子都差不多,在情事上都这么后知后觉且容易伤人。”
“夫人,夫人,那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能别提了么,肖儿还在这呢?”玄清子耙耳朵的跟自己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