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点灯,”进入房间的左肖问了一句,就把油灯点上了。
陷入回忆里的秦若北在桌边一坐就坐到了天黑。
秦若北现在心里充满了苦涩,也懒得理会左肖的话语。
“这是怎么了,不开心吗?是不是还没吃晚饭,我让下人给你端来。”
“不饿!”秦若北简短的回了两字。
“不吃,怎么行,身体会被饿坏的。”左肖说完开门叫下人饭端过来。
秦若北想,左肖为什么总是这样,在自己将要丧失对他那一丝的情义时,他总会带着他的那一丝小小的关心出现,叫秦若北怎么也舍不得拒绝他给的这一丝丝细小的温暖。
既然还是舍不下,秦若北也不想拒绝,等下人把饭菜端上来后,他在左肖的陪伴下,稍稍吃了一小碗。
当晚躺在床上时,左肖又覆上了他的身体,狠狠的在他身体里一遍遍的上下耸动,好似要把他的灵魂给顶出体外似的,左肖要得又狠又急,直把秦若北逼出了如猫叫似的细细呻yin声,左肖要得太狠了,很长时间都结束不了,秦若北从一开始的细细哼,到泪流满面的哭泣求饶,左肖都没减下他的力度与次数,最后秦若北都被他Cao晕了,他才舍得从秦若北的体内退了出来。
看着怀里赤裸的人儿满身都是他给予的痕迹,他的心才总算平静了下来。
左肖最近这几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有种要失去怀中人的错觉,他心慌,他迷茫,所以只有狠狠的占有怀中的人,那种心慌迷茫才会消退。
第二天日上三竿之后,秦若北才从睡梦中迷迷糊糊的醒来,转动了身体,他才发现自己被左肖紧紧搂在了怀里,而抱着自己的人还没醒,紧紧皱着眉头。
这样的情况,让秦若北又陷入了回忆里。
那是两年前的一次家宴上,那次是庆祝他那妹妹的儿子满百天的日子。
大早上秦若北就被左家当家夫人安排帮忙接待来客,呵呵,这偌大的南倾首府谁不知道自己是左家大少爷的男妻,左夫人安排自己接待客人,是接待女客呢,还是接待男客呢,接待谁都于礼不合,左夫人不过就是为了借自己羞辱左肖罢了,她要让人看看她自己的孙子都满百天了,而左家所谓的左大少爷别说子嗣了,就连娶的妻子都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男妻而已,想想都让人好笑。
那一晚,左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受到了左夫人的刺激,一个劲的狠要自己,把自己弄得第二天都下不了床,那天早晨也如今天一样,自己也是在左肖的怀里醒来的。
一陷入回忆里,秦若北不由想到他在他妹妹孩子百日宴的那天认识了现在的知己好友傅文尚,傅文尚是郡守大人的亲外孙,那日来参加宴会觉得无聊,走出宴厅,在花园长廊里看到了孤身一人的秦若北,本来傅少爷只是想出来透透气而以,而不料自己却被左家偏房的一位小姐缠上了,弄得他心烦不止,最后是秦若北给他解了围,之后他也不想回宴厅了,就在花园长廊里跟秦若北聊了大晚上的天。
“我知道你是左肖的那个男妻。”傅文尚笑看着秦若北。
“既然你知道,还不离我远一些,你不怕被别人说 闲言碎语吗?”
“你都说是闲言碎语了,还在乎它作甚,清者自清。”
这一晚两人在长廊下相谈甚欢,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从此两人来往了好几次后,两人就成为了无话不谈的交心好友。
其实至从嫁入左府后,左肖并没有限制他的自由,他可以自由出入左府,或许是不爱和不在乎吧,所以秦若北去了哪,见了谁,他从未计较过,秦若北为此难过也没用,不在乎自己的人,难过也没人懂,何必呢!
傅文尚在南倾府城的青云街开了一家书斋,认识傅文尚之后,秦若北就喜欢去他的书斋里看书,只要一去,总能看上一下午或一整天,其实傅少爷也不总是都在书斋里,不过秦若北也没什么朋友,也不像府里的女人一样能插花能刺绣,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书,特别喜欢看地理名志,奇杂异谈之类的书籍,秦若北向往去游笕各地的名川大山,他想过,假如有那么一天,他真正能把左肖放下,把他从自己心里深深挖去后,那时他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去追逐这一份梦想。
想到好友,秦若北好久没看到他了,从上次他说他家在海外番邦开设了商业来往,可能要很久才会回来,他这好友一忙,秦若北差不多有快两月没见到他了,此时的秦若北还挺想念他这个心胸如阳光般灿烂开阔的好友的。
怀抱自己的左肖动了动,一下把秦若北从回忆里扰了回来。
“夫人醒来了怎么不叫我。”
“不想打扰你。”秦若北不咸不淡的回答左肖。
这样的回答左肖肯定是不满意的,以往秦若北对待自己总是很热情,很在乎,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秦若北对待自己的态度一下就冷淡了,他很不适应,他特别不喜欢这样的秦若北,非常不喜。
左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秦若北对自己冷淡了,他反而总想粘在他身边,想看他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