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客人这样对你?”他完全不理会我的拒绝,一只手依然捅着我的xue,另一只手则揪住了我的另一边ru头,碾弄着。
在SOLARIUM工作,我的主要任务是陪客人喝酒唱歌,哄他们开心。虽然说我也很擅长口交,但是我还是觉得我这张嘴更适合用来说话。客人们喜欢了,自然也会想睡我。大部分性交易发生在店内,偶尔会有想点我出台的客人去酒店。大部分能拒绝的,都被在渊哥拒绝了,他说是为了我的安全考虑。偶尔碰到难以拒绝的,在渊哥总会提醒我万一出问题就打紧急电话。总之到目前为止,没有碰到恶劣的安全事故。
床上性事就是另一回事了。客人们做到有礼貌已经不错了,大部分并不太考虑我的感受。
我其实也不太考虑我的感受,插插完事儿的事,挣钱嘛,不磕碜。
反正我也不需要太多前戏就会shi,早点完事儿反而比较好。我对客人的要求不多,认真洗澡,好好戴套,不要射我脸上 ,不要把我弄的太疼或者不要搞太重口的,就完了。
所以此刻,被在渊哥这样对待,确实反而会有些不适。
“没… … 没有… ”我依然试图推开他,这时我才发现他的动作虽然温柔,但是是容不得我拒绝。
也是,omega的力量跟beta根本不在一个量级上,何况在渊哥是个身高接近190的beta。
“他们真是愚蠢,错过了你最漂亮的样子。”在渊哥说着,一边继续含着我的性器,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涨的通红的脸,手上的动作也猛烈起来。
本来前后一起被刺激就够辛苦了,看到在渊哥这样帅气的脸,我很快就射了出来。
在渊哥舔着唇边的Jingye,一脸坏笑看着我。
“以后别吃抑制剂了。”在我穿衣服时,店长边洗手 ,边对我说。
“学校里我管不了你,你在这边工作的时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来找我就行。”他补充了一句。
我穿衣服的手顿了一下。
被上司这样关怀确实让人有些很不好意思,但他的确是少数知道我体质问题的人。
我母亲在我9岁那年自杀了,父亲另娶了妻子,生下了新的孩子。原本是极优omega的母亲,应该生下极优alpha的我,而我却性别分化为了劣性omega。原本我就显得多余,这下父母巴不得没有我这个孩子。
身为劣性omega,我最大的问题并不是毫无规律的发情期,而是无法适应抑制剂的体质。
我的发情期来得比大部分omega早,因为那时觉得羞耻而丢人,就偷偷吃了很多抑制剂。因为没钱也没去医生,买到了最劣等的抑制剂,身体产生抗药性后,一吃抑制剂就上吐下泻。
所以我能不吃就不吃了,发情期时直接在学校随机挑选几个长得不错的alpha开干就完了。
在SOLARIUM工作,我也需要控制信息素,过于浓烈的omega信息素会让客人们发情失控,那样会影响秩序。
店长在发现我吃抑制剂后身体不适,才开始提出这样的解决方案:在工作前先发泄一波信息素。
这才有了今天这样的场景。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温柔?因为我不幸吗?
因为我不仅是个yIn乱没下限的omega,而且还穷到必须打工才能挣到生活费,所以可怜我吗?
我发呆了一会儿。
善意,善意,善意。
为什么善意落在我头上,只会让我觉得自己更加悲惨?
裴曦仁十分悲惨,是的。
但是活着并不需要什么好的理由,所以也并没有什么理由去自杀。
那么多比我蠢比我坏的家伙们都心安理得活着,我凭什么要死呢?
况且今晚还有工作。
我告诉自己,今晚也要赚很多很多钱。
暂时找不到生存的意义的话,就先赚钱吧。
钱多了就可以去看看医生,说不定能治治我的性欲过剩问题。
钱再更多了,说不定我可以申申奖学金,去欧洲念艺术。
所以裴曦仁,今天也要努力工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