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 … 再快一点… …”我搂着一个男人的脖子,躺在他的办公桌上,眼神迷乱。
他的手指则捅在我的xue里,耐心细致的抠挖着。
他手腕上那块看着就名贵也不知道什么牌子的表,时不时碰擦着我的大腿,跟躺着的办公桌一样又硬又冷。
yInye从我xue中流淌到他的手腕,我希望那块表可以防水——我算是赔不起那种东西。
“我们曦仁今天小xue格外紧呢…”男人说话间,又加了一根手指,更用力的撑开我的身体,“这样下去,客人们都会早泄了吧?”他说话间,鼻息洒在我的面庞,几乎没有紊乱。
“店长如果喜欢的话… 也可以插进来呢… …”我一边说着,一边手从领口伸进了他的背里,刮擦着,像要留下指甲印儿那样。
与衣衫凌乱的我不同,指jian着我的男人穿戴整齐,背头被Jing心打理过,即便此时进行着单方面激烈的性事,也只有几缕头发散落下来。
真性感,真帅气啊。怎么会有这样的beta,连我都忍不住这样感慨。
这样性感帅气的beta,是我的上司,也是我所兼职工作的夜店SOLARIUM的店长,林在渊。
为什么一家晚上开张的夜店要叫“SOLARIUM”(是“日光浴室”的意思),明明晚上并没有太阳,所以我曾经调侃过我店应该改名叫“浴霸”。
或许是因为我作为店里最受欢迎的头牌omega,深受客人喜爱;或许是我长得对他的口;或许是看我身世凄惨可怜,whatever,总之林店长对我还算照顾有加。保护我不被客人欺负或者暴力对待,工资也给得优渥;看我没吃饭饿了会多叫一份外卖给我,以及像这样,在我不稳定的发情期中,时不时在办公室里用手帮我泄欲。
说实话,我不介意他与我真正交合。反正omega的xue就是那样,自顾自的流着yIn水,期待被填满,谁来插都差不多,没太大的区别。我又比较天赋异禀,性事颇多本应导致松弛,但是我的xue反而像在进化一般,越来越紧致能吸,天然适合拿身体去赚钱。这种反常识的事,让人难以想象我其实是个劣性omega。
况且在渊哥看向我的眼神令我倍感安全。beta感受不到信息素,所以他从来不会像那种充满兽性的alpha一样用露骨的眼神看着我。他也从来没有用他的性器插入过我的身体,似乎是坚持将这件事定性为给我帮忙,而非借此满足他的私欲。
“店长… …”我伸手抚摸着在渊哥的脸,“不够… 还想要更多… …”
我能想象我此时的表情:chao红的眼睛像哭出来一样,性感的鼻音让人想入非非,丰润的舌头暗示性极强的舔着嘴唇,凌乱的头发散落在额头,因汗ye而拧成一小股。即便是闻不到我的信息素,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omega。
我知道这些,因为我对着镜子认真练习过。我是个敬业且认真的yIn乱omega。
我还是最喜欢被坚挺而粗大的rou棒反复蹂躏,xue口的rou被反复翻开又塞进去的那份冲击感是无与lun比的快乐。
除此之外,平日里那些用低贱鄙夷的眼神看着omega的家伙们,献出了身体的要害埋进omega体内,被拉到了低级粗鄙而原始的rou欲中;alpha再怎么不可一世,到了床上都是一个样子,这是属于omega的征服感。
在渊哥的嘴角勾了起来:“真是贪心啊,我们曦仁… 今天没吃抑制剂吗?”
我坚挺的性器正在小腹上晃来晃去,流淌着前Jing,回答了他的问题。吃了抑制剂的话我就没法硬起来了。
他盯着我饱满怒胀的Yinjing,低下头,先是含住了我的一边ru头。
我发出一声喟叹,快感电流一般冲刷而来,xue口又是一阵抽动,咬紧了他的手指,又流出一股yInye。
他吮吸啃咬着ru头,嘴唇一路流连到了我的小腹上,然后含住我的性器。
嘴唇的包裹shi润而温暖,像羊水一般包裹了胎儿一样的我。
真舒服啊——
可是很快我就意识到了某种不妥。我的上司竟然含着我的性器… … 那样好看的一张脸,那样温柔的一双手,只为我下作而愚蠢的rou欲而服务着。
我于是感受到了某种强烈的羞耻。
“店… … 店长…?不是…不要… …”我慌乱的推开在渊哥的头。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舌头依然纠缠着我的性器不放,一路从顶端爱抚到了根部,连着睾丸一起舔舐着。
“有没有客人这样对你?”他完全不理会我的拒绝,一只手依然捅着我的xue,另一只手则揪住了我的另一边ru头,碾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