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6点,温铎准时开车去他常去的餐厅打包了两大袋子的成品美食,然后一路驶进市中心边缘的小巷子,摸着黑开了不到十分钟,他下车进了一栋2层的老旧筒子楼。
温铎腾出手拉开嘎吱嘎吱的厚重单元门,赫红木板门上的灰沾在他雕牌外套的袖口上,温铎心里来了句国骂,后悔也没用,他已经答应了他那个便宜继兄帮他收拾这楼里的烂摊子。
温铎从小到大服从家里的一切安排,在英国读完硕士回来直接进了家里的公司从中层做起,兢兢业业地为家族企业添砖加瓦;而他那个便宜继兄在烧钱败家不务正业的路上猛踩油门,上个星期温铎才知道他这个便宜哥温柬学什么日本的偶像文化,也搞了个地下偶像事务所,招了几个各种类型的帅哥塞进事务所,结果被他爹发现以为宣恒要明面玩多人运动,直接封了他用来整筹事务所活动的资金。
结果他的便宜继兄顶着他那张复刻了他亲妈的狐狸Jing脸可怜兮兮地跑过来求温铎帮他瞒着家里接济他手下那群糊穿地心的小爱豆们,并且信誓旦旦地跟他说只要他有了机会一定接回这个烫手山芋。
就这样,温铎白天是铁面无私一板一眼的AI温总,下了班就是偷偷摸摸给偶像们打点家务的小秘,温铎总觉得像自己包养了八个小情儿。
温柬不像温铎有固定的收入来源,他用来捣鼓事务所的资金都是从自己吃喝玩乐的零花钱里抠搜出来的,温柬租下来一栋城郊筒子楼,四个房间只够放两张床一个大衣柜,楼道里有简易的灶台,阳台上一张八仙桌用来吃饭。没有单人厕所,只有一个公共厕所在阳台的左侧。
良好的教养让温铎第一次来的时候没有做出任何嫌弃的表情,他本想一个个地敲房门叫他们出来改善伙食,没想到八个大男孩乖乖地坐在八仙桌前,见了他都拘谨地站起来打了招呼,齐齐地喊“铎哥好”。
温铎回过神后局促地笑了一下,走到桌子前将菜品一一拿出来:“你们老板是我哥哥,他让我好好照顾你们,你们放心,他只是临时有点事走不开。”
一顿饭吃的安安静静,温铎默默地观察温柬选的小爱豆,不得不说,他继兄眼光真的不错,八个人在温铎这种铁1眼里都是极品。
温铎注意到他左手边的男孩基本没怎么吃东西,一只手在桌子下面,一只手拿着叉子偶尔吃点沙拉,温铎视线上移到他的脸—黑发白肤,唇红齿白,一双上挑的桃花眼,像只小狐狸。美人的额头上有薄薄的汗水,像坐不住椅子一样偶尔打个颤,温铎皱皱眉,是菜不合口味还是身体不舒服?
道别后温铎盘算着下了楼,到了楼下才发现手表好像落在了楼上,只好再跑一趟。他在公厕的洗手池旁找到了手链,正准备回去,竟撞上刚才的狐狸美人白着脸撞开了厕所摇摇欲坠的木门。
祁居林抬头看见站在蹲坑和洗手池之间的温铎脸色更惨白了,刚准备开口说点什么,窗口吹来一阵风,拂过小肚子就是一阵窒息的绞痛—
噗嗤—噗!
一股酸臭味夹在了风里,温铎和祁居林面面相觑,祁居林羞耻地转过头,来不及挖个地缝钻进去,又是一股便意飞速下行,祁居林双手紧紧地捂着肚子,小小声地道歉:“对…不起…我…我想拉肚子…哥哥…能不能回避一下…”他真的要到极限了。
温铎刚从美人也需要五谷轮回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刚想摆摆手示意他不介意,可惜他手刚抬起来,就听见一连串闷闷的连环屁炸开,祁居林刷地跪在了地上,浑身战栗,包裹着两条匀称大长腿的休闲裤在屁股那里不合适地鼓起一个软塌塌的大包。
失…失禁了?
“对、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我实在忍不住…”
温铎看着美人崩溃一般地垂头抱着肚子跪坐在厕所地板上,小声呜咽道歉,一边噗噗漏着臭气一边试图站起来。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情况,他想。
最尴尬的是,自己好像,硬了。
祁居林此刻难受到脑子里只有排泄,他从和温铎吃饭的时候就想拉稀,硬生生地撑了一个小时,顾不上抬头看新金主的脸色,小肚子又是一坠,他没忍得住哼了一声,毫无羞耻心地翘起被糊上屎的屁股将肠子里的稀糊拉在裤子里,之前的经纪人让他练习这种勾引人的sao把戏他总是害羞不肯做,现在他却无师自通地塌着腰,摇着tun浪,活像是在勾引人后入灌Jing。
温铎看着眼前美人兜了一泡稀屎更显肥软的屁股发sao一般地摇着,祁居林还时不时揉一揉喷屎的屁眼。他动了动喉结,右手隐忍地搓了一把胯下抬头的鸡巴,这人拉个屎都一股子sao劲。
他不再袖手旁观,温铎从背后拖起祁居林的腋下,打算把他扶到两米外的便坑上让他拉,姿势一变动,祁居林肚子更难受了,没窜干净的稀屎直冲腚眼,“我…我要拉!憋…嗯…” 温铎没理他,半抱着这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到破烂旱厕的坑位边上,直接把他裤子扒了,顺便欣赏了一下美人粘着屎一张一合的小saoxue。
他捂着肚子还没蹲下就saoxue大开,掉下两团稀烂软便,祁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