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筠彦埋头在爱人肩上喘着气,烛光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射到墙面上,缠绵又黏腻。
阮青岩也射了出来,因为别扭的勾着腿,整个人虾似的弯着,白浊尽数喷在了自己的腹间。
被射了一肚子的Jingye有些撑得难受,何况男人的东西还埋在里面没有拿出来,阮青岩抬起无力的手臂推了推爱人,“你出来呀……”
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显然离黑蛟血的作用过去还早得很。
回忆起洞房时喝了掺了血的合卺酒后两人闹了一整晚的情形,阮青岩不由心里发憷。
墨筠彦沿着爱人汗shi的肩膀一点点啄吻,一路亲到侧颈下颌,又辗转到了唇瓣,把舌头伸进仙君的嘴里大肆翻搅,好一会儿才退出来,拖出一条细细的水线,断在彼此的唇尖,复又被他的舌头卷走。
“宝贝,一次就够了吗?”说着又缓缓摆动起腰tun来,用仍然半硬的性器搅弄着爱人盛满Jingye的肚子。
大手也摸到阮青岩的腹部,把刚刚仙君高chao时射出来的Jingye抹开,仙君的身体很漂亮,在烛光的映照下覆盖上了一层蜜般,把原本冷白的肤色衬出暧昧,薄薄的肌rou纹理清晰,尤其是腹部的川字型肌群,这些都是常年自律锻炼下才保持住的,属于男性的坚毅。
往上一些是漂亮的rurou,尖端缀着两粒粉嫩樱桃,大小刚好一只手能握住,优美的弧度又带出了属于女性的柔和。
仙君是个复杂的矛盾结合体,双性伴生,明明是最稀有最珍贵的存在,却被天族不断磋磨,变得冷冷清清,用坚硬的外壳隐藏住内心的柔软。
兼具男性和女性的生理特征,本是只软软柔柔的小狐狸,却又非得像只刀枪不入的巨龙去征战。
但魔尊又很欢喜他这样对外坚硬的状态,因为柔软的内里,翻出肚皮给摸摸的小狐狸,只有他能看到。
墨筠彦将爱人的Jingye尽数涂抹在对方的腹部和胸ru上,又握住吐出过两次浊ye的粉嫩性器,上下滑动,自己也猛地一挺身,果不其然,阮青岩受不住地长长呻yin出一声来。
“唔嗯——”
“哥哥明明才入佳境,总不至于就这样草草了事吧,嗯?”
两xue里的东西又硬了起来,重新撑得仙君难受,他只能环住爱人的劲腰,摸上后背因为动作带动着不断舒展又蓄力的背肌。闭着眼睛贴在对方耳畔,说出一些羞耻的话。
“……再来……继续cao我……唔额……”
魔尊欣然挺腰,卖力地再次动作起来,夯凿间,将方才射进去的白浊又给挤了出来,还恶劣地用手压在爱人腹部被顶得突出的位置,帮助排出。
“额嗯,别按……别……哈啊……阿筠,嗬嗯……”
因为外力的施压,原本的细水长流变成了泄洪,大量的浊ye同时被挤到了交合处,将本就泥泞的部位瞬间浸染得一塌糊涂。失禁的感觉让阮青岩挂在爱人肘弯的腿绷紧,脚趾蜷缩,难耐地仰了仰脖子,扣在男人后腰的手也用力划了划,在浅麦色的皮肤上带出几条红痕……
墨筠彦惩罚似的一系列Cao作后才恶狠狠地道:“哥哥真是不知深浅,非要撩得我失控才罢休么!”
话音一落,就低头啃了啃宝贝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虽是狠话,但也不尽然,魔尊心里可乐了,他的血在青岩的身体里作用着,他的青岩还会对他说sao话撩拨,之前许多年的小心翼翼到了这里似乎才真正地收起,可以肆无忌惮,可以过分索取。
他的青岩也是如此,不是吗。
黑蛟心里开始活络起来,一面朝着最深处顶,一面循循善诱,“哥哥不是担心自己不易受孕吗,咱们试试半兽化怎么样,说不定就容易一些呢,来,我们各退一步,将尾巴化出来,如何?”
说罢,红光一现,只听刺啦一声,原本穿在腿上的亵裤直接被化作的粗壮蛟尾撑破成碎布,原本这罗汉床还能勉强够两人交欢,此时却显得十分逼仄。
黑色的长尾不仅在罗汉床的这一小片地方上盘亘,还有更多更长的部分垂到了地面,沿着氍毹蜿蜒到了门扉。
“噫呀!嗯额……哈嗯……狗东西,太粗了……”
阮青岩皱着眉头嗔怪着身上的人,狗东西一言不合直接化形不说,埋在他体内的性器也跟着变得更加粗壮,不仅粗,还更长,冠头似乎还冒出了些rou凸起,磨在他体内,每动一下就尽数摩擦着内壁,让他既涨又疼、既麻又痒,难受急了,嘴里憋不住开始骂人。
好不容易因为对方的血才适应下来的两根齐入,此时又要重新适应,怎能不让仙君骂人!
抱在男人后腰的手也奋力往上,用力把指甲扣进了肩背,发泄着自己的不满,水汪汪的狐狸眼眨巴几下,几乎快要被逼得落泪。
墨筠彦讨好地亲了亲爱人的唇,脸侧也爬满了半兽化的黑色鳞片,在烛火的映照中有些妖邪。又啄了啄对方的额头,便抱着人重新翻身,让爱人坐在自己身上。
“哈额……”
位置一换更难受了,阮青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