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尘庐外有着一整片的竹林,清风拂过,带起竹叶的沙沙响,不远处山泉叮咚,与夜幕低垂时的虫鸣混在一起,形成了青石台除开断崖之外别样的风景。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室内的光源散尽,只余依稀可辨的模糊轮廓。
墨霖撩开帷幔,汗津津的手臂伸出,捏了一个诀,将一旁桌上的蜡烛点着,火光重新把室内照亮,橘调的朦胧烛火,把整间卧房照耀得暧昧又温情。
然后浅麦色的手臂又重新缩回床上。
这床榻的空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阮绪想要躲开男人继续作乱的手,却很难逃离,看着对方缩回帐中的手,和还陷在情欲之中的鲛蟒似的眼神,下意识地一躲,却立刻被抓住,挤在了床角,隔着帷幔靠在墙壁上。
阮绪被翻过身跪靠在床角,上半身面朝着墙面压着,rurou紧贴着冰凉的墙壁激得他一缩,身后墨霖烫热汗shi的胸膛靠着他,大手捧着他的小腹,粗硬的性器从承受已久的花xue口再一次挤了进去——
“唔嗯……”阮绪支起膝盖努力撑着自己,手也往上伸,攀着墙面想躲,但男人直接用膝盖把他的腿分的更开,让他只能搭在那有力的大腿上,又因为汗水的shi滑和身体的重量不断下滑,只能被钉在性器上……
“啊嗯……太深了阿霖……唔好涨……”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墨霖的东西本就极有分量,又粗又长,每每进入都会戳到他的宫口,势要破开最后的防线进到最里面的子宫里,现在这个姿势让他宫口的软rou就裹在了男人性器的冠头上,凹陷下去,时刻会被冲开宫口,进入宫腔。
危险至极,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墨霖一只手沿着阮绪的手臂往上摸到他攀在墙上的手,手指插进指缝跟他十指紧扣,另一只手伸到他和墙壁紧贴的rurou上,一面隔挡墙面的冰凉,一面肆意揉捏亵玩。
头也凑到阮绪的耳边咬了一口他的耳尖,“宝贝……要亲……”
虽说做了太久受不住想逃,但阮绪听到他的声音,还是偏过头来,循着他的唇亲了上去。
“唔……”
予取予求,墨霖心中颤动,牵着他的手摸到小腹,隔着皮rou让他感受自己在他身体中的律动。
“阿绪……让我进去……进到最里面……好不好……”
从日头高照,一直做到了暮色四合,彻底开荤的墨师兄,带着他最亲爱的阮师弟射出来了好几次,整张床榻全是彼此的体ye,空气中石楠花的味道分外浓郁,估计都能飘到门外去,若是有人从门口经过,怕是随意一嗅就能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了。
但因为阮绪是初次承欢,墨霖一直没有进到最里面的子宫,性器根部的一截晾在外面,没能完全和爱人贴合。
可他这时心里满满涨涨,想跟阮绪完全结合的心思满得快要溢出来,他很想和他的阿绪严丝合缝的交合,但又害怕阮绪拒绝,问的也是如此小心翼翼。
阮绪被他抱在怀里,听到他这样说,便松开了攀在墙面的另一只手,摸到他握在胸上的另一只手,学着他的样子,将手指插进了指缝中,“好嗯……进、进来……啊嗯……!”
宫口微张,然后冠头就顺势一挤,擦着敏感的宫口软rou挤进了小子宫中,把原本平坦的小腹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弧度。
阮绪说不出话,缩在墨霖怀里痉挛抽搐——只刚刚那一下,他就被弄到了高chao,前端性器再次吐出了Jingye喷到墙上,内里大量的热ye浇在了男人的冠头上,又顺着交合的位置一点点涌出xue口,滴落到床褥上,将本就不堪的布料弄得更加泥泞……
甬道骤然绞紧,胡乱的咬着爱人的性器,无声的告白。
墨霖等着他的宝贝缓过这阵高chao,亲了亲他的嘴角,在抱着他缓缓抽动,“宝贝好敏感……舒服吗?”
阮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缓了许久才回神,“舒…服……唔……阿霖……”声音也是极软极绵。
“怎么……”
“做、做太久了……不要了……你,啊你……你快些射……好累……”
刚刚把性器完全嵌入爱人的身体里,满足感还未过去,就被催促着快些射的墨霖:“……”
但逼急了也不行,他的小狐狸若是初次承欢就给做坏了,以后怕是不能让他近身,还是得来日方长。于是他退而求其次,问道:“可以射在子宫里吗宝贝,想把你的小rou壶灌满,让你从里到外染上我的味道……”
阮绪仰头靠在他的肩头,身上汗涔涔的,发丝被汗水浸shi蜿蜒在背上,又和男人汗津津的胸膛贴到一起,难言的痒意和酥麻让他喟叹一声,“……好,你射、射进来哈唔……”
听到这里,墨霖猛地抱住他的腰,在向上顶的同时把他用力往下按,腰胯重重地拍击在爱人的tunrou上,囊袋击打着脆弱的花唇,发出啪啪的声响……
大开大合地抽插了好一会儿后,墨霖Jing关大开,畅快地射进了小巧的子宫里,把人灌了个满满当当。
这样兽性的占有连他自己也觉得诧异,射完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