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力地趴在床上,身后的人终于从我的身体里退出去。长时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让我的腰格外酸痛,我试图侧身躺在床上,可是只是稍微一动腿,就感到股间粘腻的Jingye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
脸颊上正烧得有些难受,我又不巧与程暄对上视线,想起他上一次把我一个人扔在浴室,叫我自己清理出来,那种委屈感好像仍在心头弥漫。
咬咬呀,我说:“你帮我……弄出来。”
?
浴室昏黄的暖光灯下,我的后背紧贴程暄胸膛,整个人坐在他大腿上。
当手指在xue内越进越深,不作掩饰地刮蹭内壁的媚rou,所谓的清理变了味,我才开始后悔自己提出的要求。
另一只手不知何时覆在胸上,暧昧地抚摸着,我完全脱力,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
xue内还含着身后人的手指,前端又有翘起的趋势,局促之间,我想要并住双腿,做着无意义的遮掩。
好像听见很轻的笑声,手终于从胸部移开,ru头暂时被放过。
可是手却顺着腰腹往下滑,模糊的走向,让人分不清他的目的。我有些紧张,想要去抓他的手。但是他既没有用蛮力掰开我的腿,也没去挑逗半硬的性器。只是摸在大腿上,轻柔地玩弄着腿rou。
脖颈处感受着贴近的呼吸,腺体隐隐发热。
“好痒…”
如同受到蛊惑般,我在这样轻柔的爱抚中,乖乖张开双腿。
双腿一旦分开,硬挺的性器就不争气地冒出来,打在小腹上。xuerou不住地翕动着,流出的yIn水带着深处的Jingye往下滑。
手指却越进越深,带上力度,在内里抠挖。
还不够……
情欲完全被挑起,我顾不上狼狈地流着水的下身,往后坐在身后人的腿间,分明感到他也硬了。
空气中满是腻人的玫瑰花香,残存的羞耻心让我的央求都染上哭腔:“我还想要……”
当Alpha硬挺的性器再次闯入甬道时,我控制不住轻哼出声,像得到奖励的孩子一般满足。
程暄的手指攀上我的嘴唇,又伸入口腔,我讨好般地舔舐口中的手指。
迷迷糊糊中,又听见他叫我臻臻。
我含糊地应他:“嗯?”
“你不想见父亲了?”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这个,只感觉发情期的自己对一切的感知都过于敏感,甚至一听到父亲这个词,都觉得眼眶有些shi润。仿佛内心有一处空洞的窟窿,无声地叫嚣着它的威力。
“不要见了……”,我说,“……我见你就好了。”
?
事后,我被人抱着放回床上,可是后者却丝毫没有要躺下的意思。
……已经很晚了,还不睡吗?
即便知道不会有结果,在他离开之际,我还是试探性地去抓他的手。
虽然只堪堪抓到衣角,但这一次程暄停下来了,他转过身,凑到床前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一个称得上温柔的、却又有点公式化的吻。
Alpha留下些安抚性质的信息素,最终还是离开了。
半梦半醒之间,我躺在床上,远远地看见在酒店桌旁坐着的程暄,褪去情欲的程暄。电脑屏幕的光亮照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镜片里反射出蓝色的光,淡漠的、沉默的,又几近冷漠。
那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他很擅长“伪装”。
伪装成温柔的样子,伪装成充满爱的样子。
很多次,我被这种伪装所欺骗。
不是出于什么其他原因,只是因为它是不带目的的伪装,它更像是……习惯性的。一种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伪装。
喊着我“臻臻”的你,执着于与我做爱的你,掐着我的脖子让我清醒一点的你……程暄,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