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踉踉跄跄地跑了几步就被裴严一步跨越,一掌扣住他的脑袋,压到了墙壁上。
裴严就着这个姿势,抬起他一条腿,又插了进去,直立的姿势,小穴又紧又窄。裴严深深插进去,也忍不住咬牙哼了一声。
音诗背着手脸贴墙,然后另一条腿也被抱了起来,他只能后挺着腰,头顶墙保持平衡。整个屁股又落入裴严手中。
肉感的白嫩屁股真是个极品。晃荡臀肉让人想捏爆它。
裴严插得性起,背上全是冒出的大颗汗珠。
音诗哭哭啼啼,“不要不要了!裴严呜呜,里面好痛了。”
裴严没有理会他上面的嘴巴,下面的嘴巴安静又贪婪,吸得紧紧的,他更中意。
治疗室的门缝越开越大,外面的人都忍不住抢着往里偷窥。
裴严发现了,放下音诗的腿。
音诗还不知道裴严的目的,又往门口那跑了几步,然后又住抓住绑住的手拉了回来。
音诗哭着转头看裴严,咬唇生气,“你可恶透了!你王八蛋!”
裴严像是妥协了,“不想下面的口挨操,就用上面的嘴吃我。”
音诗被按下头,捏住了脸。他被后绑着看,弯腰俯身去舔那根刚欺负他的肉棒。
裴严提起他的腰,被干红肿的屁股和肉穴对着门打开。
“嘶…”
“咕噜。”
门外的人看着那美丽景色,快疯了。
雪白的屁股被抓得鲜红,上面还有斑驳的红色血迹,下面的肉洞翻着微肿的肠肉翕动,中间一个被干开的洞!
想干!门又被打开了一点,外面的已经是明目张胆地在视奸音诗,看着他的屁股打手枪。
不知情的音诗被裴严压着脑含住嚣张的肉棒,生气地用力吸。
裴严冷着脸,通过打开的门观察外面的天空,院落的布置,走动的医护人员,以及那些安保的着装和装备制式。
不过短短几分钟,裴严就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冷肃地脸一脚踹上门。扛起音诗往浴室走。
走到床边扯过自己的制服外套盖住了音诗的身体。
音诗还处在生气又迷糊的状态。
被裴严抓到浴室,还在生气。
“我再也不跟你做了!你这个混蛋,我屁股好痛。”音诗暗暗撒娇,猛落泪。
裴严捏住他的脖子抬起下颌亲上了他的嘴。
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音诗立刻就收眼泪软了腿。裴严伸出舌头,音诗愉快接受,含着他的舌头轻轻嘬。
两个温存了一会儿,裴严舔了舔他敏感的上颚,放开了他。
“把你来之前的事说给我听。”
“嗯?什么事…”
“任何事。”
“那要从什么时候开始说…”
“从我们分开的早上。”
“呃……”
音诗眨着眼睛看裴严,决定隐瞒一些他被这样那样的奇怪事。
音诗平平淡淡地说了自己平淡地过了一天,从谨俞来找他那里,才开始详细地述说。
谨俞来找他,把他吓晕了,然后醒来在谨俞的房子里,谨俞给了药……
然后是坐上车,又坐直升机。
接着到这里,就看到裴严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发疯自虐…
音诗说到这,忍不住抱住裴严,哭着把他给他喂了药的事情说了,还把这药可能会导致“没干劲”的副作用也说了。
裴严低头无语,捏住笨蛋的嘴巴。在他耳边耳语。
“来的时间是几点钟,太阳在哪个方向。”
“路上花了多久。”
“院子大门什么样,周围有没有显眼的东西,绿化植物大概什么样,有多少人。”
裴严谈细地问。音诗努力回忆,回答的七七八八。
结合自己的观察,裴严终于有了把握。
“你问这些干什么?”
裴严抱着音诗把他在浴室一角,隐密地摘下了制服上的肩章,剥出了一颗小小的信号发射器。裴严有节奏地按了几下,然后长按,红光一闪绿光亮起,信息发送了出去。
音诗看得目瞪口呆,小心翼翼地问,“我、我们有救了?!”
裴严把发射器捏碎,打开淋浴的喷头把琐碎的零件冲入下水道。
“别怕,死也是我先死。”裴严给音诗冲洗。
音诗才不要听丧气话,而且他对那个说【愿意已接收】的存在莫名有信心。
“你才不会死!我对神仙许愿,让他满足你的意愿。所以你只要认真想着你的目标就能实现愿望,”
裴严只当音诗是在说笑话,楼了楼他的腰,亲了亲他的嘴巴,“胡言乱语。”
音诗抱住裴严埋在他的胸口,低声说,“我说的是真的,为了你我连家都不回了。”
裴严拍了拍音诗,只当他胡言乱语的安慰。
音诗把他搂得紧紧的,抬头睁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