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诗或许真的拥有调酒的天赋。
谨俞让人试着教他,他学得有模有样。
音诗非常高兴,感觉可以认真地学会这样技能,找一份工作然后养活自己。
音诗在酒吧里呆了一整天,到了傍晚谨俞来接他一起回去。
“今天谢谢你了!”等到了别墅区,音诗下车绕到驾驶座边低头道谢。
谨俞笑笑,“每天下午去过去学个两个月,再看你能不能上岗吧。”
音诗连忙点头,就差拍胸脯说自己会上进了。
谨俞给音诗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就很干脆地走了。
音诗完成没有在意,蹦蹦跳跳地回别墅。
只是他一进门就感觉气氛很不对,这是弱鸡的他对危险的一种直觉感知——他觉得自己的后脖子的寒毛都竖起来。
音诗战战兢兢地往别墅里走,他看到自己贴在门上的便条还留在那里。
赶紧过去摘了,攥成一团藏进口袋里。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
“不知道裴严回来了没有。”
他回来了。
音诗爬到卧室,就看到去他卧室那边的门开着。
音诗扶着楼梯扶手有点犹豫要不要进去打个招呼,还是自己默默找个房间窝着。
“呃,裴严……”他还是忍不住进去看看。
裴严仰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他前面的立体投影播放着新闻。
音诗打了声招呼,没得到回应。
他快速泄了勇气,赶紧溜走。
“过来。”裴严叫住了他。
蹑手蹑脚逃跑的人,被叫了回来。走近了看见,茶几上放着他写的一张便签……
有点不妙。也说不出为什么有点不妙……
裴严看着很正常,他神色正常地坐起来,慢条斯理地脱掉了西装外套,露出了绑在身上的隐藏的腋下枪套。
他拉掉了领带,脱掉了枪套扔到茶几上。沉重的手枪磕到玻璃上特别响的一声。
音诗害怕地看着男人,感觉自己腿软了。
裴严没有发火,只是看着音诗淡淡地说道,“今天之后不要出门了。”
音诗心里咯噔一下,咬住嘴唇低头不语。
裴严也不需要他回答,他解开皮带脱掉长裤,就朝音诗走了过来。
接下来,还没等音诗反应过来,就被压倒在沙发上,是从沙发的背面压倒的。他挂在沙发的靠背上,上半身顺着靠背倒挂着,下半身被高高地架起来。
裴严一手就脱掉了他的外裤和内裤,露出了他的完美的屁股,一下子就把两根手指插进了干涩的粉色后xue。
“啊!”音诗又惊又痛,“等一下!轻一点……我……”
裴严不喜欢说废话,也不喜欢听废话,他抽插了几下,把大拇指也扣了进入。“放松一点,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
“啊——放开我!”音诗挣扎起来,今天的好心情全部都没了。
裴严打了一掌那圆白的屁股,把他的一条大腿压了下去。
“啊!啊!”音诗感觉自己要变成两截了,腰部被高高顶起,下半身和上半身分离。他痛得眼泪都下来了。
裴严草草地扩张了一下即将要挞伐的小洞,rou棒已经慢慢勃起。今天一直紧绷着,肾上腺素让他大脑亢奋,rou棒很容易就硬了。
“我喜欢你乖一点。”裴严拉开他的衣服,俯身咬住了他的nai头。手指没有放过rouxue,扣地更深更用力,时不时用力撑开来。
音诗咬唇哼出来,软软的ru头立刻就硬了,后xue也渐渐软起来。
裴严咬着那一点点的小nai头,用力地吸起来。
音诗突然很有感觉,呻yin起来。
“喜欢?”裴严放开nai头,给了他更多的刺激,他低头吸住了粉色的rou棒。
“啊——唔啊!”
音诗一下就硬了,裴严淡淡笑了。
裴严并不想让他舒服过头,吸了两口就松口了,放出自己勃起的大rou棒,抵在微微松软的xue口上一下就捅了进去。
粉色的rou洞紧紧箍着大rou棒,像一只小号的皮口袋套在大尺寸的棍子上,边缘的rou都被撑地薄透了。
“啊!!痛!呜……”音诗感觉自己被折磨了,一下痛,一下硬,一下更痛。
裴严看着没有好好扩张就被捅开的屁眼,里面柔软干涩,rou棒艰难地抽插了两下,看着屁眼的嫩rou紧紧包裹着他的Yinjing,像是脆弱的花被碾压。
裴严打开他的大腿压在沙发背上,把圆白的屁股完全打开来,往下坠。
他腰tun用力顶上去,拍上去,屁股的白rou被打出了诱人的波动。
“好好吃进去!”
“痛!要裂了。”
“呵。”裴严冷笑,一下抽出rou棒。
屁眼一下没了捣杵空虚地收缩着。
裴严又一记重杵,可怜的rouxue又一下被撑满。
“啊!你,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