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严也燥热起来,酒水已经没有多少,他大口地含住rouxue用牙齿咬着鼓起来的嫩rou。
音诗被咬得哼哼唧唧。
“多吐点水出来。”裴严的脸被濡shi了,他意犹未尽。
音诗那无用的小脑袋瓜已经不能思考,两只脚支撑着自己,把屁股完完全全地送进热热的口中,被火热的舌头有力地捅进捅出。
“去里面!”音诗受不了了,粉色rou棒翘得高高地。
裴严也硬了,他分出一只手拉开了皮带,放出自己的rou棒。
他推开音诗,侧身拉开他的一条大腿,高高地举起用力压上下去,就这么大力地捅了进去。
一下一下,每一下就到最深,然后又拔出再缓缓插入。
音诗的脑袋插进了沙发角里,雪白的大腿被头顶,后xue一下一下地用力干着他还是觉得不足,“我要深深的!快快的!”
裴严插了一会儿,换了个姿势。
音诗趴着,他站在沙发下抓住音诗的两条腿拉开成一字,两手掰开肥腻的tunrou,露出已经成洞的粉色rouxue,开始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音诗高叫着,后xue里面又热又痒,胡乱喊着:“啊啊,再快点再快点,再深深的!”
正卖力的裴严被叫出了火气,用力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音诗痛得叫出声,后xue一阵收缩。
“唔——”裴严被用力地夹了一下,gui头发麻。他额上也冒出了汗,挥出巴掌一下一下地打在了白嫩的屁股上。
“咬紧点!咬紧我!”
音诗又喊又叫,已经不知身在何处。
裴严手下完成没有留情,白嫩的屁股被打得高高红肿起来。凌虐的情绪一瞬间上头,额上的汗珠砸了下来。
裴严把两个大拇指插入音诗已经吃得满满的后xue,两手用力的抓满tunrou,大拇指把粉色的rou洞大大扣开,屁洞像是被扯开的做鬼脸的嘴巴,露出里面Cao地软烂的肠rou。裴严盯着rou洞劲腰狠狠耸动,想把自己整个人挤进去。
“啊——!!”后xue快裂了。痛感大增,快感消退。音诗哭起来。
“干死乖xue,干烂这个嘴巴!”裴严盯着被自己rou棒插得汁水淋漓的洞。
“痛!好痛!”
音诗已经哭成了一个小泪人。忍不住反手用指甲抓挠裴严的手腕。
手上刺痛。
裴严察觉自己被激出了暴戾情绪,停下动作冷静了下来。他喘着粗气拿起一瓶酒喝了一口,然后浇到了差点被干烂的屁股上。
红色的酒ye淋shi了雪白的tun部,裴严抽出rou棒抱起屁股舔起来。
“不许哭了。”
裴严坐在沙发上,把音诗头朝下抱在怀里,两人坐着69式。
“舔干净。”裴严把自己的rou棒塞进音诗的嘴巴让他吃。缓了缓情绪,揉了揉音诗软掉的粉rou棒。
音诗含住大rou棒的头,抽抽噎噎,想哭又不敢哭了。
后xue已经成洞,露出一个圆圆的洞口。裴严揉着tunrou,看着中间这个美丽的洞。
他的手很轻松就插进了四根手指,裴严看着自己进进出出的手指,并起五指捅了进去,裴严的手掌卡在rouxue中。
rouxue被撑开,薄薄的粉色肠膜已经在撕裂的边缘。裴严有点着魔一样想把拳头插进去,可是到底是不可能,这还是个小嫩鸡,盆骨狭窄,只是弹性好些而已。
“太嫩了,真没用。”裴严不满道。
音诗又被插得痛起来,哼哼唧唧地哭。
裴严已经觉得他吵闹了,睡前活动也差不多了,他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提起来,一起上了床。
裴严有些疲惫,酒意上头,鼻子靠着粉色rou洞,闻着酒香,下面被音诗含着,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清晨,光线亮起来,裴严就睁开眼睛。
入眼的就是个大白屁股。
自己的嘴巴里还含着一个半勃起的小巧rou棒,鼻子刺在沾着红色酒渍的屁xue里。
音诗正全身赤裸地缩在他的腹下。
裴严坐起来,捂了捂额角,清醒过来。
早上火气总是很大的,裴严爬起来,用俯卧撑的姿势压在小睡美人的上方,捏开了他的嘴巴,把自己的勃起的rou棒塞了。
沉腰抽插。可睡着的人不会收牙齿,裴严被卡了两次不怎么尽兴。索性拉开他的大腿,一记重挺插满了后xue。
音诗在梦中被抽插,也很有感觉,呻yin着,rou棒完全立起来,后xue也开始分泌出shi漉漉的粘ye,小nai头也立了起来。
裴严看到了立起的小nai子,圆圆的小ru晕,ru头却很大。他低头吸了起来。
音诗哼唧着醒过来,抱住了咬着他nai头的裴严。
裴严咬得用力,插得更用力,这次他没玩什么花样,只是单纯地想发泄出来。
裴严闭眼叼着粉色的ru头,腰tun用力地撞击。
皮rou相撞的的声音越来越重。音诗又想哼哼。
裴严一下就堵住了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