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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是我在上面,凭什么要我做老婆!我是老公才对…”

    程英听到这个解释,任由他闹腾着,看他急头白脸的样子,还是没绷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我认真的。”

    “槐槐,原来你想告诉我的话,就是这些么?哈哈哈哈…”

    程英一把将安槐抱起抗上肩膀,向他的房间走去。安槐不断地像条活鱼在他身上扑腾着,弄得程英有些烦了,于是抬手在安槐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世界安静了。这一掌下去,安槐立马变成了程英熟悉的顺毛驴,动也不动,被轻轻放在床上。

    书桌的小音箱上放着《Dancing with A stranger》,声音很小,小到恰好可以被安槐听到旋律和隐约的歌词。

    这晚的性事,是从程英的一个眼神开始。他那双清明的黑眸,勾引着安槐去窥探他的内心,当二人在没有任何言语交流,嘴唇却若即若离地贴合时,安槐才知道这是一个陷阱。

    “唔嗯…”安槐捂着心口从程英的唇瓣之中逃离,下意识地看向了他被睡衣包裹的肌肉,魅惑又禁欲。

    带着薄茧的手试探着抚摸起安槐的大腿根,手法娴熟地三两下便唤醒了蛰伏的欲望。安槐控制不了,他做不到在和情人近距离接触还可以坐怀不乱。

    “你硬了呢。”

    “…你不也是,还说我。”

    二人的额头贴在一起,程英将睡衣的上衣脱下甩在床上,慢慢地将身体虚虚地压在安槐身上,宽松的睡裤里,一个硬硬的东西戳着安槐的下体。

    “后面不能用,就用前面啊。”程英用食指抬起安槐的下巴尖,二人的目光撞在一起时死死地嵌合住,他们都在从对方的眼中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

    “想当老公,又不是只看一晚。你怎么就那么自信仅凭一晚的表现,就可以把攻的地位紧紧握在手里?”

    安槐想起了顾念东的解释,立刻引用:“可是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你从来都不会照顾自己的。”

    “但是这和做爱时谁是攻有关系吗?难道这个不应该看床技么?”

    “你昨晚还说我技术很好,你别忘了。”

    “我没有忘记,而且我说的确实是实话。”程英在安槐的鼻尖点啜了一下,“但你不想试试被我肏的感觉吗?我技术也很好的。还是说,你不敢和我比这个?”

    “我没说我不敢。”

    “那就脱啊。”程英歪着嘴笑起来,“我做攻的时候需要你配合我的节奏,你能做得到吗?”

    安槐没有回答,把下半身的遮挡一件件脱下叠好放在枕边。

    他张开双腿,心脏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出来了。

    “槐槐,我睡别人的时候,喜欢讲粗口,你能接受吗?”

    程英一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润滑油倒在手上,他面不改色地把透明的糊状液体涂满自己的阳具,动作优雅而色气。

    安槐点了点头。粗口而已,有些人喜欢在做爱时爆粗助兴,无可厚非。而且程英并不知道,安槐其实也不排斥这些,昨晚做爱时,他同样也想在兴尽之处讲出粗话,但碍于面子,他收住了。

    “我可能会把你弄疼。”

    “没关系,我昨晚也弄疼你了。”

    “我…是个在床上很粗暴的人,可能会引导你去做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是风格和技术是两码事。我希望你能配合我,相信我,我保证你会很快乐。”

    “…嗯。我明白了。但是,但是如果做完之后,我对你的技术不满意,你就要愿赌服输,以后都让我做攻!”

    程英一直捧起安槐的一只脚在手中把玩,听到安槐的诉求时,他的眼睛从脚趾缝中穿过,看到了安槐眼眶里的光点。

    一声轻叹,落在二人之间小到可以忽视的距离里。

    “槐槐,你犯规。为什么你那么喜欢哭着对我提要求。你知不知道在你哭的时候,我根本没办法拒绝你…哭着撒娇就算了,连性高潮也要哭,射精也要哭,我真拿你没办法。你就那么想做攻吗?”

    “想。谁让你昨晚狠不下心来上我?我就是想做攻,做你的老公。我,我也可以用你说的风格来满足你,不就是粗暴地讲dirty talk吗?我也可以粗暴,我也可以讲脏话的。”

    程英向安槐的脚心吹了吹气,鼻尖碰着那里,像星子与夜空缠绕。他闭着眼睛说道:“那今晚,你粗暴一个,给我看看。”

    “但是…”安槐睁大水盈盈的双眼,“你昨晚就伤了,今天再做,会不会…”

    “我已经好了,有你买给我的药,我后面恢复得很快,再说,你不是为我请了三天假吗?还发愁不够休养的?”程英已经进入了角色,他贴着安槐的耳朵,转换了软软的声线幽幽地说:

    “不用怜惜我,想怎么肏我,就怎么肏我。我是你的老婆。”

    “那就,把衣服都脱了吧。我不喜欢穿着衣服做。”

    说完,程英就脱下了安槐的外衣和里面的白衬衫。让他觉得莫名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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