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是红的,嘴唇是红的,鼻尖被啃了一口,我越过岳余清,注视着对面的瓷砖,影影绰绰的,也是红的。
好好奇,他是怎么打理这间屋子的。八条手臂一起?还是正常些,请了阿姨?好奇到这里又忽然截止了,短暂持续一瞬,和进饭里咽下去与嗝一同消失在空气里。
最后几口饭,敲着碗,都吃下去了。
他却不让我拿搁手边的nai茶——搁在他手边,离我远远的那边。
“你别抓我手!”我甩。他胳膊铁铸似的一动不动,反过来固定我的小臂。
“再吃一碗。”
“不吃!”我太容易动怒了,动起来的怒气全填在我胃里,撑得更饱了。我一半这样想,一半组织语句要指责他。我已经习惯了两半裂开,彼此对话,又各做各的的感觉了。
他得寸进尺,捏我鼻头,摸上面他烙下来的牙印:“你这饭量,连个饭团都按不起来。”
我的饭碗,捧在他手里,一下消失了;手打开,发现还在。强撑着:
“要你管!”
垂下眼,不敢去看他。
“梅凡瑙。”他拇指按在我嘴唇上,揉我唇珠,弄得它颠倒。我知道我说错话了。本身他便是能管着我的,尽管平时大多时候都惯着我。
“干什么!”我作势要哭——其实是忍不住泪,断断续续流了太多次眼泪,闸门有点合不上;腔调里含了泪,就容易破成尖音。但也因为有它助势,我还能梗着脖子和他叫板。气势还是弱下来,岳余清正盯着我呢……看不见喜怒,我换了个语调,表示我错了,“干什么……”
不是所有的示弱都能被谅解成道歉的。
他已经想好怎么罚我了——
“母狗,不吃饭就吃我鸡巴。”
“你别往里面伸……”我按了按自己的胃,是真的塞不下了。
他没说可以还是不可以。
但是把他鸡巴吃进去是必然要做的。
没有回答的难过忽然把我扯进颤抖的水流里。
我的手颤抖,我的嘴也颤抖,都贴在他的皮肤上讨饶,留下shishi的水痕和热热的触感,都给我冰凉的鼻子嗅到了。
“原谅我,原谅我……”
我不想在餐桌边上坐进他的Yinjing。他的Yinjing又粗又长,跟棍棒没两样,侧躺着往逼里一锤就能干到底还剩一截;乘骑的姿势,如果要吃到底,子宫只是个会喷水的rou套,他会往更深的内脏里干——我只这么猜想,他不许我用女Yin作弊,也没这么做过,但……大抵没什么两样。
他的手从后腰摸进去,裤带没重新系上,一下就给撑低了,底裤和外裤全拉下来。两瓣屁股就漏在暖气里,咧开,露出中间细蕊拼合的肛门。
用肛门好吃力……
褶皱缩得针只能扎进rou里。
——会爽吗?
——还是不要吧!
我扒拉他脖子,只把头从他怀里伸出来靠在颈窝里,嘴唇冒热气,黏糊糊蹭他颈侧。好滑。好舒服。
我控制不住,一再地蹭。皮肤和嘴唇,皮肤和皮肤。我想和岳余清更靠近。
他的指头揉那些褶皱,指尖一褶一褶地牵拉出小小的口;我一呼吸,就觉得外面的暖气跑进来了,凉凉的,更觉得他温暖宜人。
皮肤和黏膜贴在一起了。
我的肠道黏黏涩涩的,像炎热夏天两侧长着树的街道,他是行人,指纹是鞋底,我分辨不清,只用涩黏的肠道一下一下地粘住他的鞋底,在他碾我的前列腺的时候。
“母狗的大Yin蒂水好多。”他控住我腰的手伸下去撸了一把,“做我水壶?”
他好几次提要我去他办公室做他的水壶,困着手脚,蒙住眼睛,就等他来吃逼舔肛含Yinjing,或者一直被、只能不住地喷水流水滴水到他喂水。
“我害怕”我用摇头拱他隆起的斜方肌。
“什么颜色的?”我忽然想到粘稠发黑的街道。
“屁股撅起来,我看。”他拍了拍我屁股,那半边往中间贴了贴,粘了一下,又弹回去。
我就把肛门和逼都撅起来,摇来摇去,手指也在里面摇晃,颠弄我微鼓的前列腺。我的屁股,不知道要对着墙砖还是更高些对准他的眼睛。
“再高点。
“母狗。”他这时候夸我总这么说。手指在肛门里转了转,让另外两根指头插进隔了一层rou膜的逼里,拇指搭在Yin蒂上,一小条,因为Yin蒂包皮的黏膜而粘在指腹,呼吸一下,就轻轻地牵动一下;我有些紧张,怕他按下来,为了方便整个揉到,就将Yin蒂按扁。我已经感觉到隐约有些要喷水,两腿要绞起来挤一挤Yin蒂,被更健壮的大腿撑开,让逼和肛门更通透地大敞。
“Yin蒂好小。”他很不满意地说。就按下去了!把里面的神经团挤扁在骨与骨之间,薄得近乎于不存在。
腿根抽动着,帮水喷在堵逼的掌心里,积起一小汪;全又揉进肛门里。
我和唇几近僵死在他的颈侧,呼吸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