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浩邀请冉宇去他家做客,准确地说,是崔浩租的房子。
冉宇打量着崔浩租的房子,面积不大,装修还可以,离地铁站800米,一个月房租要4000,以打工人的条件,这种房子算不错了,但跟冉宇买的市中心空中别墅相比,差距很大。
冉宇的房子,可以看到楼下的江景,看见江上的轮船,还有滨江路上各色拍照的游客。
那些庸俗的游客,在冉宇的眼中,就像蝼蚁一样。
冉宇点燃一根香烟,他想起三天前,在他的房子里,还伺候了熊远等人。
三天前,冉宇的空中别墅,靠窗的位置,熊远正在用电脑办公,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蓝天白云,和清澈的江水。
熊远坐在椅子上,笔记本电脑放在支架上,正在跟两个合作伙伴鲁哥、祁哥进行视频会议。
穿着空姐制服、黑丝袜、红色个高跟鞋的龙雪烟,跪在地上,给熊远进行口交。
而龙雪烟的老公冉宇,赤裸着身体,戴着项圈和贞操锁,在帮熊远拿点心,倒咖啡,然后,帮熊远按摩、捏肩膀。
戴着粉色项圈、手铐、脚镣的妻子,衣服敞开,奶子几乎全部露在外面,她大口大口地熊远深喉。
戴着黑色项圈、镣铐的丈夫,一脸奴才相地给熊远按摩,还献媚地对熊远询问道:“主人,您咖啡喝完了,要换果汁或者茶叶吗,点心需要换一种口味吗?”
鲁哥和祁哥看到视频通话中的画面,眼神炙热道:“熊哥,你好享受啊,有美女给你口交,有帅哥给你揉肩。”
熊远炫耀道:“你们不懂,他们其实是一对夫妻。”
鲁哥二人眼神更加炙热了:“被绿帽夫妻伺候,看得真叫人羡慕啊。”
“这有什么,小意思。”熊远微笑,“工作累了,我需要放松一下,你们二位也观看一下我是怎么放松的吧。”
在房间的地板上,有四个铐子,是用来禁锢母狗用的。
在熊远的命令下,龙雪烟跪趴在地上,手肘和膝盖撑地,屁股翘起,她的老公冉宇亲自给她的手腕和脚腕戴上铐子,让她以狗姿被禁锢在地面上。
然后,冉宇亲自给熊远的鸡巴喷上壮阳的喷雾,然后给熊远戴上套子,抹好油。
冉宇再掰开龙雪烟的逼,让熊远的鸡巴长驱直入,做起活塞运动。
祁哥和鲁哥,通过笔记本的摄像头,看到母狗戴着口球,翘起屁股,她的超短裙被掀开,逼被熊远狠狠干着,而她的老公,跪在地上给熊远舔皮鞋,贞操锁里流出兴奋的前列腺液。
祁哥二人羡慕地说道:“熊哥,你太爽了,我们也想玩绿帽夫妻!”
对于很多男人来说,征服女人很有意思,如果能同时践踏女人老公的尊严,那么这种征服感会更强,会更爽!
“可以,过几天你们来我的城市,我让绿帽夫妻伺候你们!”熊远爽快地承诺。
“那说定了,到时候别放我们鸽子!”
三个合作伙伴的商业友谊,在此刻更加坚固了。
男人谈生意,想要顺利,无非就是抽烟、喝酒、玩女人,其中下半身的游戏占了最大比重。
熊远草了了之后,命令公狗和母狗都跪趴在地上。
然后,熊远坐在公狗的背上,把公狗当凳子。
母狗的背上被放上了笔记本电脑,母狗被当成了桌子。
熊远一边办公,一边对冉宇说道:“贱公狗,你多久没有草你老婆了?”
“报告主人,贱公狗已经两年没有草过自己老婆了。”
“戴锁这么久,不能草,不能射,你不会觉得难受吗?”
“贱狗看别人草自己老婆,就会觉得很爽!”
“真是贱得没边了!”
冉宇已经戴贞操锁两年了,从25岁开始戴的。
25岁这一年,约翰一个月会给他开锁一次,让他可以草自己老婆一次。
从26岁开始,就一直没有给他开锁了,让他不能做爱,只能被绿,只能感受被戴绿帽的快乐。
熊远的手指摸了摸龙雪烟的阴部,对冉宇道:“你老婆的逼,我都草腻了,你什么时候给我找对新鲜的绿奴和绿妻,让老子换换口味!”
“是的,主人,贱公狗一定会帮您约到新鲜的绿帽夫妻,就等劳动节那天,主人来贱狗家玩他们!”
……
香烟燃尽,冉宇的思维回到现在。
冉宇喝着崔浩端来的一瓶2块五的罐装可乐,道:“兄弟,你年纪也不算小了,有没有考虑买套房子?”
崔浩苦笑:“我百分之40的工资都拿来租房了,生活开销那么大,根本存不下钱,还欠了信用卡的钱,我怎么买房?”
冉宇道:“你是健身教练,你老婆是瑜伽教练,你们身材都那么优秀,其实赚钱很容易。”
“我们没有门路。”
“我可以给你门路。”冉宇的眼神里,有太多暗示。
崔浩知道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