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亮充盈的银丝,在昏暗的温泉中闪闪发光,一身玉也似的皮肉伴随着全身湿滑的汗液,说不出的绮艳诱人。
哼,你想让我对相父以父事之,李严想用你的遗诏利用雌龙之体这连相父自己都不知道的特异体质挑拨离间,那我就偏不顺了你们的意。想到此处,刘禅漂亮的黑眸中寒光一闪,大手自腰间摸到了诸葛亮平坦结实的下腹部,感受着那片柔韧的肌肤在自己掌心颤抖着,慢慢抚摸滑动。
”事之如父“,我就偏不顺你的意。你故意留下这种遗诏,无非是想要我把相父当作”霍光“,还让李严领兵,不就是想要刻意提防着相父吗?先帝,你好毒辣的心思。你知道自己从来得不到相父的心,于是就干脆用这种方式离间我与相父的感情吗?你自然是以为这世上绝无皇帝会对托孤之臣以父事之,任由其手握废立大权。以为有了这道遗诏,再让李严领兵统领内外军事,我就会慢慢疏远相父,把相父当作第二个”霍光“。最后因为权力之事和相父起了嫌隙,和相父斗个两败俱伤,那时相父就会觉得你才是他应该效忠的主君,忘掉你曾经做过的一切不堪之事对吗?
下腹部汗湿一片,雪白修长的双腿内侧更是因为强烈的刺激开始细细的抽搐起来。刘禅吻住相父微微张开的湿润唇瓣,噙住口中隐约可见的粉红舌尖吮吸,脑海中猛地想起李严那双贪婪的眼睛,白胡子御医所说的“雌龙之体,能以男子之身有孕生子的话。还有当日刘备临终前留给自己和诸葛亮诅咒般的遗诏。
诸葛亮此时神智模糊,体内翻涌的强烈快感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烧灼成灰,湿滑甬道里麻痒酸胀,小皇帝硬热阳物上暴绽的青筋不断刮蹭着肠壁内的嫩肉。身体里好似无数电流乱窜,难以言表的剧烈快感从穴心深处传来,令他不禁将修长的脖颈仰得更高,口中不住呻吟。胯间的性器更是颤抖的厉害。
想到此处,诸葛亮闭眼慢慢喘息了好一会儿。蹙眉低吟,水光潋滟的黑眸半睁半闭,虚软地握住身后刘禅的手,
你以为我那时尚且年幼,就不知道相父在你手底下有多不满,有多憋屈吗?相父为了匡扶汉室,想要联吴抗曹,你却为了自己能在益州当个土皇帝去求好曹丕而东征孙权,相父想以百姓为本,你却一进益州就抢劫府库,搜刮百姓家中钱财供你自己大肆挥霍,直到弄得府库空虚无以养兵,就在蜀中铸大钱盘剥百姓,更不用提相父曾经对我提起过,你身为徐州牧时眼看着曹操屠戮徐州,非但毫无救民之举,反而在曹操屠徐州后以徐州牧的身份投奔曹操。在益州以”芳兰生门,不得不鉏“的可笑理由残害名士张裕。先帝,难道你以为自己做过这些龌龊事后,还能让相父对你倾心吗?
诸葛亮在激烈的情事中早就没了力气,只隐约听见心爱的小皇帝在耳边柔声询问自己可愿为他诞育子嗣,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否仍在酒醉后的幻梦里,听到这话心底虽说是柔软得不行,却又觉得只怕是幻梦中的小皇帝在和自己打趣。毕竟,世间从无男子有孕生子之说。可自己早就对眼前这温和俊秀的少年皇帝爱得极深,为了他自己连性命都可以抛去不要,何况为他生育子嗣,只是自己到底是男子如何能够有孕产子。但是只要能让心爱的小皇帝高兴,自己就顺着他意答应就是。
刘禅俯下身,伸手抬住了他的下颌,朝上抬起了,低声道:先生,你一直叫朕,是要朕射给你吗?语气温柔而色气,怀中的诸葛亮身体痉挛般颤抖起来,腿间性器直挺挺的翘着,而性器前端被皇帝以手指堵住,体内的快意随着身后急速的抽送愈发强烈,却无法射出。只能急切地低喘,在刘禅怀中不住辗转扭动,平日里清冽如冰的声音此时已是软得如初融的新雪般,:啊……升之……阿斗……我……要……要你射进来……
骤然间变化了性器顶撞的角度,用力一挺腰。让怀中诸葛亮玉白的俊脸上霎时浮上了一层绯色,忍不住叫出了声。却被刘禅扣住腰腹,用力揉捏着,火热坚硬的阳物用力楔入穴心深处,狠狠地贯穿着。然后吻着诸葛亮红透的耳垂,低声道:先生,给朕生个孩子吧。属于我们两人的孩子。
忘掉昔日相父在你活着之时过得有多憋屈是吗?可惜,我终究不是你,我不像你为了当皇帝可以不择手段,让李严弄虚作假搞出什么”黄龙祥瑞“让你可以有理由称帝,当初失了荆州后你就为了做皇帝不惜去向曹丕示好,给曹操吊丧。先帝,你口口声声嚷嚷着复兴汉室,却在献帝还在世之时就命人散布献帝已死的流言。然后自己就顺着李严弄出的所谓”黄龙祥瑞“急不可耐的去当皇帝,论起对汉室的”忠心“,你倒真是做到了极致。更遑论你成天嚷嚷着对相父雅敬,自比为鱼,比相父做水,却从未给过相父真正让他施展能力的舞台。
下一刻,就被刘禅攥住了腰,诸葛亮无意识地哑声呻吟,脑海中混沌一片,似乎觉得自己体内火热硬物慢慢抽离出来,不自觉地将腰肢朝后送去,粉嫩穴口不断绞紧,想要挽留住那能给自己带来极乐感受之物。而刘禅只是粗重喘息着,俊秀的脸上不断落下汗珠,一点点将自己硬热如铁的阳物抽出,勒住相父的肩头道:好不好?先生?给朕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