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赢搂着白榆,无论是脖子上面的头还是下面的gui头,都很Jing神,毫无困意,心脏也砰砰乱跳,恨不得飙到一百八去。
白榆趴在他身上眯了一会就被吵醒了,他不讲道理,照着男人的胸肌拍打掐拧,嘟囔着,“不许跳,烦死了。”
夏长赢兢兢业业努力工作的心脏:“……”
说完就从男人身上下来,翻身缩到一边睡,等大狗小心翼翼凑过来,他又翻身往人怀里钻,哼哼唧唧地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搂着男人的脖颈再次睡过去。
我的天,好可爱。
男人整个心脏都软乎乎的,他努力调整呼吸和心跳,但没什么用,训练有素的身体不理他,自顾自地激动不已。
所幸这回白榆没有贴着他胸口睡,正乖乖窝在他怀里,睡颜恬静又美好,还有规律的小呼噜声。
男人瞥了一眼角落里一脸死相的秋白藏,看在他安安静静掉眼泪没发出声音的份上,他也没理会,听着白榆的呼吸声,心跳慢慢平复下来,合上眼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醒来还是被一软绵绵的巴掌给扇醒的。
夏长赢睁开眼,一脸茫然地看着披着外袍骑在他身上的白榆。
白榆:“你为什么不用狗东西堵着!”
夏长赢:“嗯?”
什么狗东西,堵什么?
白榆委屈巴巴地掰开恢复粉嫩的rou花给他看,“都流出来了!只剩一点点了!都怪你!”
“那…我再射给它?”男人刚醒,声音略微沙哑,性感又撩人,他撸了两下一大早就冲他打招呼的小玉jing,揉上shi滑无比带着水光的Yin阜。
磨人的妖Jing得到让他满意的回答,“也只能这样了,唔嗯……手好热……”
白榆趴在男人身上,让自己白嫩的nai子在胸肌上胡乱磨蹭,扭着屁股用嫩逼蹭男人粗糙的手掌。
茧子好硬,刮到rou蒂了呜。
“手指插进来……嗯啊!要、要两根……呜呜、好舒服……深一点、摸摸sao点唔啊啊啊——!”
白榆坐在男人手上,雌xueyIn水泛滥,被手指插的咕叽作响,yIn乱的水声混杂着他忘情的浪叫,刺激的狗屌又硬挺几分。
“嗯呜、够了……我不要那么快去……啊啊、三根……好粗嗯啊……”
“可以了、插进来……要吃rou棒……呃啊啊啊!”白榆正在遭受那绝欲药的副作用的折磨,只是鼻尖嗅着男人的体味就能发情,要是被手摸一摸Cao一Cao立马发sao。
他抬起屁股吐出男人的手指,自己扶着男人的rou棒对准shi答答的柔嫩xue口,腰一沉就猛地吞进去大半根。
狰狞rou屌破开紧致shi软的媚rou,狠狠碾过sao点,一路披荆斩棘冲到更为娇嫩敏感的宫口软rou。
这一下猛插直接cao透了xue腔的saorou,白榆爽的吐着舌头滴口水,浑身抖个不停,呜咽着绞紧热烫粗硕的狗鸡巴攀上高chao。
“不呃、别动……里面还在…啊啊、要死了、太粗了呜呜……宫口好酸……噫噫噫!”
白榆的身子被男人顶cao的东倒西歪,xuerou被鸡巴jian的花枝乱颤yIn水直流,宫口被大gui头凿的酸麻无比,小腹都在抽搐着缩紧,快感宛如狂风海啸席卷至四肢百骸,白榆尖声哭泣yin叫。
“唔啊啊…轻点、轻点干…不、别进来……啊啊啊——!里面还在喷……要死了!要死了呜!”
雌xue抽搐痉挛,被鸡巴堵着,喷水也不顺畅,像是淌尿一样汩汩流出来,男人身上、床上,弄的哪都是他的sao水yInye。
gui头凿开了宫口,不管四周围剿过来的saorou,直直捅进了狭小脆弱的宫腔。
身体被彻底贯穿,细窄的女xue被撑得极开,sao红的逼口都隐隐泛白,xue口彻底吞进整根狗屌,娇嫩的rou逼埋进男人的粗硬耻毛间,随着男人的抽送顶cao被耻毛剐刺戳弄。
“额啊啊……太过了呜呜……子宫好舒服、呃啊……好深好猛……会坏掉的呜呜咿咿——!”
白榆被干的崩溃,上次chao喷刚结束就被迫干上第二次,肚子里咕嘟咕嘟的,是男人用大gui头在他装满yIn水的宫腔里翻江倒海地cao弄,他浑身发热,抽搐不止,流着泪趴在男人胸膛上翘起屁股,想吐出一截狗屌缓一缓。
狗男人捏住他的屁股往他胯下摁,全根没入后突然不动了,肌rou也绷紧,白榆等了一会没等到Jing水,眼睛勉强聚焦,抬起晕乎乎的脑袋:“唔?”
夏长赢神色纠结,“榆榆,我想小便……”
“不、不行……里面满了、盛不下……呃啊……”白榆睁大眼,挣扎着吐出rou棒,腰tun高高翘起,尚未合拢的雌xue喷水如柱,sao浪的身子连yIn水泛滥涌出时都能品尝到快感,屁股一抖一缩,射了满床sao水。
夏长赢本来没有往白榆雌xue里灌尿的想法。
太变态了。
他是这么变态的人吗?
可听着白榆的娇喘呜咽,看着身上一心想要榨Jing的惑人妖Jing满脸yIn态,他承认。
“我是畜牲,我不是人。”夏长赢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