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如注,打shi了蒋立穿戴的蓑衣笠帽,马蹄在渐踏地洼后仍在前些。
“蒋立。”里面传出萧宴洐的声音。
蒋立应了一下:“王爷。”
“到前面找个客栈休息片刻,等雨停了再说。”
“是!”
直到马车停在偏僻的三叉路口,一座简单的客栈前停下,大雨仍旧没有减弱半分。
接待的小厮撑了伞跑出来。
“这位爷,打尖还是住店啊?”
蒋看了一眼天色,“爷,这雨一时半刻估计停不了。”
萧宴洐道:“住店。”
那小厮也是眼尖,里面眉开眼笑的答应:“好嘞。”他把多拿出来的雨伞给了蒋立。蒋立跳下马车,开了伞,等待着。萧宴洐从里面抱着仍在熟睡的倚春下来,三人走进了客栈。
小厮立马把马车牵好。
安排了住房,萧宴洐让人准备了热水,倚春迷迷糊糊的由着萧宴洐给自己梳洗,“宴郎,到了吗?”
萧宴洐轻拍着他,笑道:“没,外面雨下得大,一时走不了。”
“哦……”
萧宴洐看着他这副迷糊样,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倚春浅浅地回应着他。等亲吻结束,倚春的意识更加迷糊了。
外面的大雨拍打着屋檐,淅沥的声音各位好听,房间的窗户半开,倚春偏头看向外面入目的绿意,嘴角微微上扬。
此时的宁静让他安心。
“唉……”
萧宴洐挑眉问:“叹什么?”
倚春躲进他的怀里,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感觉很开心。”
萧宴洐一笑:“傻瓜。”
两人在水里又泡了会儿,萧宴洐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揉着他的腰:“我已经让人着手准备婚宴了,等我们回去就可以成亲了。”
倚春抬头看他。
萧宴洐看着他有些发愣的表情,“若不是你两个月前离开王府,如今你早已经是我的王妃了,春儿。”
倚春贝齿咬了咬下唇,一手游神地摸着萧宴洐胸前的肌rou,带着赌气的语气道:“怪你……”
萧宴洐道:“是,怪我。”
“本来就是……”倚春气鼓鼓地掐了一下他的rou,却在下一秒惊呼一声,“宴郎。”
萧宴洐十分不受规矩的手从他后背滑了下去,探入那早些被疼爱过的后xue,仍然柔嫩细滑,手指轻而易举地插进去顶弄着。
倚春被逗弄得有些绷紧,两手扶着萧宴洐的手臂:“你……不讲道理。”
萧宴洐轻笑,抽出手指,微微抬起他的腰,早已经硬挺的性器抵在那粉嫩的xue口,稍稍用力,就着热水顶了进去。
饱满的酸胀感充斥着倚春,他嘤咛一声,整个人没办法使劲儿,只好靠着对方。
萧宴洐咬住他的耳垂,恶意地调戏:“讲什么道理?啊?春儿,我萧宴洐讨自己娘子的便宜,还需要道理?”
“嗯……”倚春被撞得意识溃散,听着他这么说,又娇又恼,寻他没办法。只是那热水在对方抽出来是钻了空虚,被性器挤进去烫了倚春。“好……好热……”
萧宴洐岂会不知道,他就是故意而为之。
他捏着倚春的腰,让他攀着自己,耳边听着心尖人那妩媚的细小叫声,用力地大张大合的抽动起来。
一时间,午后的客房,无限春光。
大雨依旧。
倚春披上外衣,坐到窗前,托着下巴看着外面的雨景,半阖着眼眸,深呼吸一下,随之笑颜开展。
窗外的绿意,愉悦了身心。
萧宴洐从他身后环抱着倚春,两手探入没有穿肚兜的衣里,抓着那柔软的胸脯揉搓着,红唇吻上倚春的脖颈,忍得他阵阵发痒。
“别闹。”倚春笑着躲开,又被他寻着继续,几下来回,倚春便由着他亲了,只是微垂着眼眸享受着丝丝麻麻的触感。
刚刚经历情事,倚春的衣物也是松松的穿着,里面也没有系上肚兜。更加方便的萧宴洐的动作。
“春儿,你这是不是又大了些?”萧宴洐两手揉了几下柔软的粉ru,然后捏着倚春的两颗ru尖,把玩了几下之后得不到倚春的回应,使坏地用力拉扯起来。
又痛又麻的感觉瞬间刺激着倚春,他靠着萧宴洐叫了一下,喘着气求饶:“不、不知道……”
“不知道?”萧宴洐继续揉扯着,又把玩了那饱满圆润的ru,力道重地把它们揉变了型,然后狠狠地抓在手里,好像要把它们抓进肚子里面一样。
“它们长在春儿身上,你怎么会不知道?”
倚春痛苦地想要拉开萧宴洐的手,无奈又是挣不脱,“春儿真的不知道……只是这几天酸涨得很。”
“是吗?”
“是……”倚春语气有些哭意,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难受,“宴郎,你快松开……”
“好。”萧宴洐爽快地松开手,然后把倚春翻过来靠着窗,拉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