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性事在两个意乱情迷的人恢复理智时终止了,这一次负距离的接触,让两人戏中的感情极速升温,祁思过的演技有了质的飞跃。拍摄过程中NG次数骤降,。情到深处自然浓,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达到了眼里都有戏的绝佳境界,眼神交织勾缠,逐渐擦出火花,这一幕幕微妙的氛围感实在耐人寻味,这让剧组工作人员着实感到震惊。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谈恋爱了。”编导无意间的一句话,让辛耀的脸色蓦地一暗,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他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有些低落,立马调整好心态,笑着接过这一茬“这得益于小祁的演技好,能骗过你们。”大家相视一笑,没有人再跟风调侃了。
周晖年对此也乐见其成,娱乐圈毕竟是谁都能掺一脚的大染缸,有过性交易的人屡见不鲜,他自己都能谱出一张纵横交错的人物关系网状图。
祁思过缺席了庆功宴剧组聚餐,为了见昔日的情人,自从时笙委托给褚司鸣照料后,他就再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时笙的音讯了,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他心里始终扎着一根刺,前世作为一名匡扶正义的人名警察,今生却要帮助犯罪人员洗脱罪名,祁思过很彷徨,尽管那群社会败类死不足惜,但记忆中深入骨髓的法律信仰时刻警醒着他。
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反而沾染了许多颜色,黑色占据了大部分,余下的一部分也只剩一丝白色。
祁思过在赴约之前,前往了路旁一家新开张的花店,等他出来时手里捧着一盆龙舌兰,他的心结彻底打开了,祁思过通过代入深受渣滓伤害的原主祁思身上,站在受害者的角度看待问题,很轻易就想通了,对于深陷囹圄的时笙,他愿意成为他的救赎,这无关情爱,只是内心仅存的善念而已。
等看到眼前这个人的时候。他肾上激素飙升,热血沸腾直往上涌,脖子红了一大片。没想到成天打雁,居然有天会被雁啄了眼。回想起种种的一切。他只觉得自己是个傻帽,从厕所打炮那一刻开始,一切都有迹可循。
“你好,祁思。”褚二爷眼里噙着势在必得的笑意,一本正经和祁思过打招呼。
“老子不叫祁思,老子叫祁思过。”他捧着花盆的大手有些发抖,手指用力过猛以至指尖微微泛白,看到眼前的男人,那些触目惊心的回忆如chao水般涌入脑海,丝毫不存在想象中的菊花疼,反而胯下的rou棒血脉贲张,试图冲破层层阻挠弹出挺立,这都是他的臆想,为了让褚二爷打消惦记自己屁股的念头,他只能牺牲小熊了“喂,看飞机。”他往上空一指,三个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天上瞟,趁其不备,他将随身携带的长达十五厘米布偶熊往内裤里塞。
胯下骤然支起了一个大帐篷,祁思过不动声色地将花盆往下移,这乖张的动作没有逃过褚二爷的法眼,这种奇葩的应激反应在褚二爷人生经历中也实属罕见“这也能硬,他是不是想cao我?换个体位也不是不行。”
祁思过漆黑如墨的大眼睛疯狂转悠“我得想办法逃脱这鬼地方,不然落到眼前这疯批手里,要么唱菊花残,满地伤了,要么老二得被榨干。”
褚二爷大手一挥,身旁的哼哈二将走向前企图将祁思过拖进车里“等等,我先打个电话,让我做一下最后的告别。”
他一键拨通了褚司鸣的号码,心里忍不住祈祷道“一定要接电话呀,以后想怎么玩都可以。”
“褚司鸣,救命,我被你二叔给绑了,他要捅我屁股。”大文眼疾手快地将他手中的电话一把夺走,大武惊得目瞪口呆,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倚在车门的褚二爷。
褚司鸣关键时刻很靠谱,直接向自己的老子褚大爷告状,接到大哥的电话,褚二爷的脸色蓦地黑了“放他走,回老宅。”
“祁思,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褚二爷落座副驾驶之前,还不忘抬头瞥一眼祁思过。
祁思过将手机揣回裤兜,低眸,及时避开了这灼热的视线,食指戳进泥堆里,不停地搅动盆里chaoshi的黑土,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我叫祁思过,祁思过,这二大爷年纪轻轻就耳背,怎么就说不听呢!”
一辆卡宴从他眼前呼啸而过,车窗落下,四目相对,褚二爷眼神Yin鸷,愈发耐人寻味。祁思过瞄准离他两米远的垃圾桶,将手中的龙舌兰奋力一掷,连花带盆呈抛物线正中桶心。他收起吊儿郎当的表情,将偷摸塞进裤裆的布偶熊掏出,隆起的裤裆都是假象,毕竟黄暴世界里疯批反派的脑回路不正常,要么迎男而上,要么轻置玉tun。
祁思过将手上的泥渍拍净,掏出手机准备打车离开,被折返的褚二爷亲自套麻袋扔进了后座“祁思过,玩够了吧,该和我回家了。”套麻袋之前还附赠了含乙醚白布捂口鼻的流程。
感觉身上有shi濡的软体动物钻来钻去,祁思过强行逼迫自己从眩晕中醒来,睁眼就看到褚二爷埋头啃胸,nai头传来轻微的刺痛感,这让祁思过顿感不妙“胖家伙,加把劲儿,你要不硬,以后就没机会用了。”
胯下rou乎乎的大家伙感应到主人的召唤,赶在菊花绽放之前坚挺起来,浑圆饱满的gui头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