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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什么是脔宠啊?
谢平霖被塞进笼子里,蜷手也缩脚,晃晃荡荡,悬吊在寝殿的横梁上。
魏思昭将他剥光了,又推开四面的轩窗让天光照进来,他满意地欣赏着金花鸟笼在地上投射的倒影哼出轻轻的笑,侍女奉上碟白玉糕,每一块儿都做成了珍珠大小的圆粒状,魏思昭用手掌虚拢了一把探进笼子里——
“吃吧~”他逗鸟儿似地招呼谢平霖。
谢平霖偏过头去不看他,肚子却极不争气地叫起来,魏思昭抚上他微凉的膝盖拍了拍,用气声哄着:“你乖一点~”
谢平霖再也忍不了,一把拂开了他的手,香甜的软糕落了一地,那一双漂亮眼睛,此刻再也装不得乖,谢平霖斜睨魏思昭,凌厉的眼刀像浸了血,睫毛shi着眼圈儿也红,一开口,是羞恼、委屈各一半: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像是把每个字都咬在牙尖儿上,用劲儿太过,反而显出些弱势来,魏思昭挑眉笑笑没搭话,反而蹲身下去,将被他打落的糕点都拾起来。那些软糯的糕点沾染了地上微小的尘,变成了有些泥泞的灰白色,魏思昭将那满满一把糕点递给他,一直递到他嘴边上,“别消耗我的耐性,谢平霖,我要的是脔宠,你明白吧?”
他们片刻前已经争吵过。
谢平霖起先还卖弄聪明,撒娇耍横,他讨好地吻着魏思昭的手,挺着胸前的ru尖挨蹭他,谢平霖小小声地强调:“奴已经跪在主人的身下了……”
可魏思昭让他伸出手,拎着把戒尺抽他手掌心,他让谢平霖报数,又故意将落尺的节奏与后院里庆玉挨打的声音相应和,于是谢平霖报了几下就不吭声,很固执地咬紧了牙关,扭动着身体与他相抗衡。
一戒尺下去没打中,魏思昭让他摊开手,谢平霖执拗着不肯听,逼得魏思昭弯腰下去捉他指尖,赶上后院里传来庆玉的一阵惨叫,好大声……
谢平霖倏地一下站起来,报复似地踢了魏思昭一脚跑远了,他缩在墙角水缸的后面与他对峙着,魏思昭丢下戒尺走过来,甚至敞开了怀抱朝他笑了笑,他状似无辜地问他:“蓁蓁,才打了你几下,就恨我吗?”
不是的。
谢平霖难得理亏地噎住了:“我不是恨你……我、我只是……”
“只是踩着我容惹你的底线,来和我放肆。”
魏思昭神色淡淡地戳破他,覆手于身后,将那个没被填满的怀抱收回了。
他走向谢平霖,捏着那脆弱的后颈将他拎出来,谢平霖失控地爆发出一声惊天的哭喊同他挣扎着,魏思昭甩给他一巴掌,沉下脸色,倨傲冷冽地盯着他看:
“谢平霖,”他叫了他一声,“我不管你从前被骄纵得有多傲气,从今日起你记好了,你只是我魏思昭的脔宠、性奴、一条狗,把你肚子里那些狡黠的聪明给我收好了,留点儿体面,别逼我亲自动手、毁了你。”
谢平霖奋力踢打他,仍旧不知死活地质问:“你以为你现在不是在毁我吗?”
魏思昭沉冷地呵出一声笑:“怎么?我调教人的手段,你想试试?”
这调教人的鸟笼没有装底盘。
谢平霖抱膝蹲坐在笼子里,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屁股上,柔软的tunrou紧贴着笼底那繁丽的金栅溢出来,魏思昭抬手捏了捏那垂坠着的软rou、如雪团子。
他拾起挂在笼子一侧的孔雀翎,将翎羽探进笼中,轻柔地扫过谢平霖的ru尖儿和前庭上的孔,谢平霖呜呜叫着,手指不自觉地揉搓着被他扫过的每一处,魏思昭沉默地注视他,良久才出声督促道:“蓁蓁,把羞耻丢掉,叫得大声点儿。”
他料想到谢平霖有反骨,听到他的督促反而收了声,魏思昭将那一把脏污了的糕点撒进食钵里,谢平霖近乎悲愤地看着他:“你休想叫我吃这个!”
“你爱吃不吃,”魏思昭擦净了手指讥讽他,“你上面那张嘴巴,我不管。”
他又将鸟笼升高了些,绕到笼子下方仰起头看,谢平霖结结实实坐在笼子里,屁股受压,被笼底的栅栏拉扯露出蜜红色的xue,先前塞进去的四颗珠子还在里面,魏思昭试图拉一颗出来竟没拉动,“行啊,你这么喜欢,就再多吃点儿。”
他搅动他的xuerou,试图将更多的珠子往他tun眼儿里塞。
谢平霖困在笼子里,被魏思昭用手指插得浑身颤抖甚至出了Jing,软白一对儿屁股嵌在笼子上,主动扯开了那口腥臊的小洞由着他jian,魏思昭捻着小珠上的雕花往他肠rou里按,指节擦过他那颗微凸的sao点挤出淅淅沥沥的水。谢平霖感受到屁股里滴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汁仿佛拉成了线,tun眼儿几乎被插麻了,肚子里那些浑圆的珠子碰撞着,压迫着尿囊带来失禁感,魏思昭拨弄他的卵蛋亵玩着,拉扯他的囊袋,将两只玲珑的卵蛋分开放,谢平霖被那一根冰冷的栅栏卡住会Yin呜呜地叫,“你饶了我!”他羞愤地喊出声求饶来,哆哆嗦嗦还落下了泪,魏思昭一脸愉悦地停住了手:“蓁蓁,你求饶得未免太早了些。”
他取来两根极细的锁链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