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回了文家院子,但这并不意味着颜琼玉的解脱,反而是责难的开始。
文则安把外套脱下,露出洁白的衬衣,衬衣扎在西装裤里,挽着袖子,露出结实的胳膊,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
以前颜琼玉最喜欢他这副模样,所谓得不到的东西就是最喜欢的,颜琼玉是私生子,活得像Yin沟里的老鼠,他低贱、卑微、上不得台面,自然最倾慕这样光风霁月的人。
直到成为他的妻子后,他用这副文雅的模样折腾他,才让他察觉出难堪和痛苦来。
文则安拍拍颜琼玉屁股道,“自己脱了,站到院子里去。”
文家是独门独户的大别墅,别墅坐落在一个院子里面,用矮篱笆围绕起来,周围都是来来去去的人群,这无异于让他公开受罚。
颜琼玉眼泪刷一下留下来,抬头看着他。
男人冷笑一声,扇了他一巴掌,粉白的小脸登时间红肿起一片,“小婊子又发sao,想要多挨打对不对?”
颜琼玉脸色一片惨白,在屋里开始脱裤子。
贴身的牛仔裤刚穿上又要脱下去,为难的是屁股被打肿了,脱了一小半就在半中央卡住,粗糙的布料磨蹭着破损的tun峰,疼得他双腿发紧。
颜琼玉在这里磨磨蹭蹭脱裤子,文则安早看不惯他这样子,单手按着人刷一下把裤子连内裤剥下来。
发肿发红的tunrou在空气中抖动了两三下,激起富有弹性,还荡漾出几阵tun波,一副yIn荡的渴求模样。
“啊啊啊…咿…屁股rou要裂了”颜琼玉呻yin着挣动起来。
文则安摸了一把滚烫的rou具,残酷道,“还差得远着,今天非得把你打烂。”
他喝令颜琼玉跪在地上去,双手撑着地,像只狗似的朝院子里爬过去。
颜琼玉不敢反抗他,一步一步慢慢爬着。
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上衣,风吹在屁股和大腿上的rou上,比痛更难受的是赤裸裸的羞耻感。
文则安却嫌弃他爬慢了,用一条细鞭子抽在脊背上道,“快点,屁股扭起来。”
颜琼玉连忙摇摇屁股,一边扭一边爬行,早上挨了道具艹的屁眼微微翕张着,更像一只贱狗了。
文则安皮鞋踢在他tun尖上,“没吃饭吗,让你扭sao一点。”
颜琼玉差点被他踢得摔出去,屁股上出现一只清晰的鞋印,又不能反抗对方,只能加大幅度扭动着。他的腰特别细,屁股上却很有rou,饱满柔软,抓在掌心里能泄出满满的嫩rou,这样细腰丰tun的rou体实在是再有欲望不过。
爬到院子那棵大树下的时候,文则安就让颜琼玉站起来,垫着脚用双手摸树干,并且不允许把手放下来。
这样一来,他就全方位地暴露在空气中。
文则安从工具里挑挑拣拣,选出一只皮带,噼里啪啦抽在破损的屁股上。
车上空间毕竟狭小,在院子里反而更好发挥。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要烂了,被打烂了,要变成烂屁股贱货了。”
“啪啪啪啪啪啪”
“饶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饶了我吧。”
文则安最喜欢这样简单粗暴的责罚,竹条炒rou清脆的声音最能发泄他心里的暴戾之气,也是颜琼玉这个贱货最害怕的惩罚方式。
皮带有节奏地交叉打在tunrou上,毫无规律可言,唯独一声声鞭花爆开的脆响在空寂的院子中来回回荡,让人面红耳赤。
颜琼玉的脸朝院子里面,这就意味着他用受罚的tunrou朝着外面,矮篱笆挡不住他受罚的情景,往来的邻居能够清楚看见他可怜的屁股,鼓胀的两团tunrou肿得异常的大,可以想象到之前被怎么鞭笞过,讨论声也随着皮带声飘散在空气中。
“文夫人又在挨打了。”
“谁让他是个不守规矩的贱货。”
“听说他儿子只考了十几分。”
“我记得以前文少爷年年考第一,后妈就是后妈,故意捧杀继子。”
“难为他长得那么好看,原来是个蛇蝎美人。”
这里大多人都见过颜琼玉挨罚的样子,颜琼玉挨打是吃饭一样寻常的事情,他们甚至知道文家夫人被打到高chao过,但谁又会关心他是不是愿意的呢?毕竟他是个为了嫁入文家不择手段的烂货,不值得人尊重。
颜琼玉想要解释,说这和自己毫无关系,继子为了报复自己故意考不及格,可是解释只是徒劳,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嘴乖乖受罚。
颜琼玉在车上受过一轮惩罚,现在再挨皮带就是雪上加霜,皮带舔舐着疼痛的rou体,他觉得自己屁股像着火一样痛。
文则安看他实在坚持不住,便用绳子把他双手捆起来,挂在树干上。
此时他又拿出一只长长的管子,管子后面连接着一只塑料袋。
颜琼玉一看就变了脸色,这是一个灌肠器,挨艹前专门用的,上次他被灌了近一千毫升ye体,像个怀胎七月的孕妇一样拖着肚子在家里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