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我们家没人以后,牛慧珍来到了我家。因为她知道我上午一般情况下都会睡懒觉,所以上午她没有过来。
她进来以后就把门锁上了。进屋以后,她让我把窗帘拉上,然后就把我抱在了她的怀里。她说她昨天夜里激动的很晚才睡着了。
我问她:“是不是下边总痒痒啊,大姐说她想我的时候,那里就痒痒。她是你生的,我估计感觉会差不多。”
牛慧珍说:“快别提你大姐了,哪有母女俩都跟了你的,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啊。可是你们俩怎么好,我都不干涉,你只要别冷落我就行了。”
我说:“大姐我们俩再好,也没有你方便。我和大姐在一起的机会太少了。咱们娘俩随时都可以相聚,怎么也不可能冷落你呀。”
我们坐在床上以后,我便把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内开始抚摸她的大乳房,然后边摸边说:“过去我以为你喜欢我,根本就没想到过你还有这方面的需要,要是我知道你有这种心思,我早就让你满意了,何苦让你的心里经受了这么多折磨。”
牛慧珍说:“这种事,我这么大岁数,怎么向你张口哇。你要是不同意,我这张老脸还往哪儿搁呀。现在好了,我总算是把你弄到手了。你不是要看我的下边吗,这回我可以让你随便看了。其实也没啥可好看的,不就是那么一块肉,里面有个窟窿吗。”
我说:“怎么能没啥好看的,你们女人身上最宝贝的就是下边这块肉,男人喜欢女人恐怕最主要的也是喜欢这块肉。”
牛慧珍说:“你既然爱看,今天我就让你看个够。”说着她就把裤子和内裤都往下脱去了一些,露出了她那美妙的下体。我又让她把双腿打开了一些,她的屄就完整的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的确,和大姐说的完全一样。她的屄没有一点屄毛,整个阴部都光秃秃的,而且皮肤颜色和肚皮一样白皙。只是因为她的肚子太大,显得屄靠后一些。她的两片大阴唇十分丰满而肥厚,紧紧地包裹着她屄里面的一切。我用手指分开她的两片大阴唇以后,露出了阴蒂、尿道口和小阴唇。她的阴蒂头比较明显,可能是她已被刺激起性欲的缘故,阴蒂头已经明显鼓胀,有玉米粒那么大小。她的小阴唇鲜红而有光泽,显得特别水灵,那些嫩肉被我分开以后才露出了小屄口。她生过六个孩子,可小屄口并不大,和一般女人的差不多。
可以说她的屄,就像尚未发育成熟的幼女屄一样,也可以形容为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如果和大姐的屄相比较,应该说老太太的屄比大姐的还漂亮。
我看了一会儿以后对婶说:“你的下边太好看了,你说这个下边应该叫啥?”
牛慧珍不好意思地说:“叫啥,就叫你的老家吧!你们男人的那玩意儿不都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吗,弄进去以后不就是回了老家!”
我真没想到牛慧珍会这么解释她的屄,不过细琢磨起来也有一定道理。可不是嘛!哪个男人的鸡巴不是从女人的屄里面生出来的,肏屄的时候不就是让鸡巴又回了“老家”.
我把手指抠进她的屄里面以后,说:“婶,咱们都已经这样了,也就不用那么不好意思了。你的这里本来就是屄吗,怎么说成是老家呢!即便是你说的那么码事,也还是用通俗的叫法好听。如果管屄叫老家,那么肏屄又该叫啥?”
牛慧珍说:“那就是回老家呗,我就是不愿意听那两个字,显得太粗俗。”
我说:“肏屄本来就是最原始的事,自从有人类以来人们的生殖繁衍都得靠肏屄,词典上都有解释,你还是该叫啥就叫啥吧!那样听着顺耳。”
牛慧珍说:“我就是说不出来那两个字,你叔活着的时候,想让他日了也是说让他回老家。现在恐怕难以改过来了。”
我说:“我可是爱说这两个字啊,你听了可别反感。大姐也特别爱听这两个字,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要是不说这两个字,她还不高兴呢。”
牛慧珍说:“她是她,我是我,让我说这两个字,我说不出口。你们爱说就说呗!我绝对不会反感。”
这时我感觉到牛慧珍被我抠摸的已经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她的屄里面也明显湿乎乎的了。而且她在等着我抠摸她的同时,还隔一会儿就在我的脸上亲一下。我猜想她已经完全进入了想肏屄的状态。
于是我问道:“婶,你现在想不想让我肏你的屄?我的鸡巴可是早就硬邦邦的了,你的屄里面也有了不少的水。”
牛慧珍有些疑惑的说:“想倒是想了,昨天夜里我就想让你干,现在就更想了。可是大白天的,要是有人来敲门可怎么办?更不能让彩莲撞上。咱们的事要是被别人发现那可就太丢人了。”
我说:“咱们抓紧时间,有半个钟头足够了,今天算是个开头,以后咱们尽量避开白天就是了。”
牛慧珍说:“那你就干吧,我把裤子脱了,上衣就不脱了。反正你干的是我的下边,只把下边露出了就行了。”
牛慧珍脱去裤子和内裤以后,我就趴到了她的身上,然后把鸡巴对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