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铜大床上,一具雪白纤细的身体正在被残忍的jianyIn,床被摇晃的“嘎吱嘎吱”响,顾辽笙被jianyIn的奄奄一息,男人们在他身上尽情的发泄着欲望。
顾辽笙被送到这群男人身边已经过了一个礼拜,什么样的玩法几乎都给玩遍了。
顾辽笙身上满是淤青,他变得更为瘦弱纤细,有时候在床上都会晕厥过去。
然而即便是这样,也没人会心疼他,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发现性欲的玩具,谁会在意玩具疼不疼呢。
顾辽笙的短小rou棒被绸缎紧紧困住,双手也被红绸绳捆绑,即便他们知晓顾辽笙无力抵抗,却依旧要捆着他,红色的绳子映衬着雪白的肌肤,顾辽笙如同一件物品被Jing心观摩,玩弄,屁xue被抽插的麻木,一次次的内射让他肚子微鼓,好像一个孕夫。
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jianyIn终于结束了,他呆滞的倒在床上,默默的流眼泪,喉咙很疼,一整天没吃饭,胃里全是男人们的Jingye,他想呕吐,然而瞥了一眼餍足的男人们,最终默默忍下。
忽然一只手抓住顾辽笙纤细的脚踝,顾辽笙吓坏了,他拼命挣扎尖叫:“不要……不要……”
“初禾,你看这小贱货还有力气挣扎,”说完,他嗤笑一声用力的掌匡 顾辽笙的chao红的tun尖:“别扭了小贱货。”
顿时,娇嫩的屁股上浮现一个巴掌印。
“蔚持,好端端的,你打他干什么?”严初禾懒洋洋躺在一旁点了根烟,赤红色的Yinjing半软半硬,他手里夹着烟,嘴里时不时吞云吐雾,看见邵蔚持打人,他象征性的给哭泣中的顾辽笙揉了揉屁股,懒洋洋的说道:“他还挺乖的,你别动不动就打他。”
“少装好人了,你把那条狗牵到房间里,把他都吓尿了,还是我带他去卫生间洗澡。”
“我这不是为了他着想,让他多个狗老公,多根鸡巴疼他。”
说完,大家都笑了。
只有顾辽笙一点点的直起身,他想缩到角落,然而又被叫邵蔚持的男人重重的拉回到身下,男人心情不太好,顾辽笙被重重的打了一记耳光,同时伴随着还有污言秽语:“你个屁眼都被干烂的sao货,你躲什么躲,给你脸了?”
顾辽笙被打的耳朵嗡嗡响,忍不住落泪,却不敢大哭。
“都说了别打他,把他打坏了还怎么玩。”娃娃脸的李郁清嘻嘻一笑:“这么漂亮的脸蛋打坏了多可惜啊,我听说,他可是叶尧音的亲哥哥,弟弟是大明星,哥哥是离不开男人的小贱货,你说对不对呀?”
李郁清表面人畜无害,他凑近在顾辽笙身上,伸手掐了掐顾辽笙的Yinjing:“小贱货,有没有被亲弟弟弄过屁眼?”
顾辽笙没听清,李郁清以为顾辽笙故意不理他,他生气了,抓住顾辽笙的头发就往床下拽。
顾辽笙猝不及防跌下床,腿撞到了床脚。
“不要……对不起……李先生饶了我……饶了我……”
顾辽笙大哭求饶,李郁清看着人挺可爱,然而力气很大,就这样拽着顾辽笙拖到客厅,顾辽笙他是手还被结结实实捆绑着,Yinjing摩擦着地板,一晚上没有射Jing的rou棒在粗暴的虐待中翘起。
“饶了我……对不起饶了我……”
大家看戏一般看着走出房间,只看见李郁清拿出挂在墙上马鞭猛烈的抽打顾辽笙。
顾辽笙无处躲避,被打的在地上打滚,鞭尖故意往他的rou棒上抽,rou棒顿时萎靡不振,疲软,变成一条软趴趴的软皮条。
“怎么,这样就不行了?”
李郁清走过去小心翼翼的解开一直束缚他的绳子,手指灵活的抚弄着受伤的Yinjing,他拨开包皮,露出鲜嫩的gui头,指尖反复摩挲着马眼。
顾辽笙感觉浑身酥麻,在疼痛中,他的rou饼又颤巍巍的翘起,很快就要射Jing了,男人忽然重重的再一次抽打他的Yinjing,rou棒再次疲软。
如此反复的虐待Yinjing,顾辽笙哭的一塌糊涂,他夹着双腿苦苦求饶。
“饶了我……呜呜……别打了……李少爷求你了……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
男人们看够了戏,这才充当好人,下楼拿过李郁清手里的马鞭:“都说了别打他,小鸡巴都要被你抽烂了。”
“抽烂了才好,鸡巴废了,以后是睡不了女人了。”
“好了,我抱他洗澡上药,把人家打坏了,我看你们怎么和庭书交代。”
或许是楚云霄不曾打他,又或许是他的多次制止,也可能每次清理上药,几乎都是他,顾辽笙在男人们的虐待中,他逐渐神志不清,他将楚云霄这个同样卑劣,同样侵犯强jian过他的人视为他的救世主。
男人的手指轻易的滑入顾辽笙的菊xue,一点点抠挖浓稠的Jingye。
“小少爷,疼不疼?”
“疼。”
“疼就要更乖,你还家里还欠初禾六千万呢,要不是我劝阻,初禾已经把你送进黑市,让你卖屁眼还债。”
楚云霄满口胡诌,顾辽笙却信以为真,他泪眼朦胧:“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