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筠在电话中的争吵越来越频繁,结束对话以后,顾辽笙每次都心惊胆颤,生怕自己哪里惹怒了他,然而周庭筠只是一如既往楼抱着他,两人安安静静的看电视。
两个人之间强制发生性关系的频率降低了不少,顾辽笙已经认命,自己暂时没办法摆脱他,自从打ru钉以后,他鲜少再使用那些磨人的性玩具,如果只是单纯的做爱,那自己还是可以安慰忍耐。
顾辽笙憋屈的想哭,却已经哭不出来。
只有在长时间的做爱下,因为疲倦而流下几滴生理性眼泪。
究竟什么时候可以摆脱他呢?
顾辽笙不知道……
然而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周庭筠出门去法庭为被告人辩护,顾辽笙懒洋洋的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节目很无聊,却是周庭筠很喜欢的法制栏目,自己每每陪着他看节目就会忍不住打哈欠。
看着看着,忽然大门被粗暴的敲打,顾辽笙一打开门,眼前皆是凶神恶煞之徒,他觉得莫名其妙,这里是高档富人区,安保怎么会放陌生人进来。
顾辽笙第一反应就是走错了。
“请问你们找谁?”
“你是不是顾辽笙。”
“是。”
话音刚落,这伙人闯入别墅,关上大门,就在玄关处对他拳打脚踢,狠狠的暴打了一顿,男人的手黑,不打他的脑袋,却拳拳打在他的腹部,脚脚踹在脊背、大腿、屁股这种rou多地方,似乎是为了特意避免打到他的头。
打完了,顾辽笙茫然无措,鼻青脸肿,眼冒金星,浑身疼痛,毫无招架之力,唯一的成功反抗也就只是抓了其中一个大汉一下。
他倒在地上浑身颤抖:“为什么打我?”
随后,出现在他眼前是一个身着时髦的贵夫人和一个穿着毛衣衬衫带着银边眼镜的中年男人,长得像看资料做辩护时候的周庭筠。
顾辽笙还没反应过来,贵夫人冲上前指着他的鼻子骂:“就是你勾引我儿子?你个公狐狸这么sao,连我儿子都敢勾引。”
“你在说什么?”
“还装傻,我儿子为了你不肯相亲结婚,现在电话都不接了,我不查还不知道你这种贱货爬上我儿子的床。”
“什么?”
顾辽笙被打的头脑发混,他没有听懂,只知道眼前这个衣着华贵的女人指责他是狐狸Jing不要脸。
他这样迷茫的态度再一次惹怒女人,两记热辣辣的巴掌扇在他脸上:“贱货装什么装,你这种人我见的多了,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我儿子。”
男人斯文的安抚道:“好了,淑贞,你别那么激动,让我和他单独谈谈。”
这个时候,男人又有点像原先文质彬彬讲道理的周庭书。
一杯热茶白汽袅袅摆在两人面前,顾辽笙被打的发懵,身上酸痛的厉害,腹背被锤了很多拳,以至于他隐隐作呕。
顾辽笙现在心中憋屈,因为打不过,浑身疼,所以不住的掉眼泪。
“好了,你别哭了,这种招数对我是没用的,自己擦掉眼泪。”
男人说话温声细语,却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周论洐,是庭筠和庭书的爸爸。”
顾辽笙擦了擦眼泪,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是……”
“我知道你,是你芝兰的儿子,你母亲的公司曾经是我们公司的供货商之一,她是个我很佩服的商人,敢爱敢恨,做事雷厉风行。”
听到周论洐夸赞他的母亲,顾辽笙点点头:“是,我妈的确是这样。”
然而下一秒,男人画风一转:“可是,芝兰的儿子却成了卖屁股的婊子。”
顾辽笙愣住了:“我没有……”
“没有?”周论洐笑了笑:“我查过我儿子的转账记录,他每个月五号准时转你五十万,算上这个月,一共转了四次,顾先生,你和庭筠没有关系,他为什么转你这么多钱?”
顾辽笙垂下头:“我可以把钱都还给你。”
“不必,区区二百万,庭筠喜欢你,你哄他开心也有半年多了,这算是你的辛苦费,更何况你母亲几年后出来,你们母子也处处需要钱吧。”
顾辽笙沉默不语,他算是明白了,他最开始的被打是下马威,他们夫妻,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专门为了他的宝贝儿子羞辱他。
周庭筠是这样金贵,金贵的大少爷强暴玩弄他这个坐牢出来的草芥,不肯放他走,竟也成了他不要脸,他勾引人家……
似乎是看出来顾辽笙的不满,周论洐轻笑一声:“顾先生,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人打你吗?”
顾辽笙苦笑一声,Yin阳怪气的说:“你儿子玩男人,必然是这个男人勾引了他,当父母的自然看不得儿子自甘堕落。”
周论洐不肯承认,他面不改色:“自然不是,是你害的庭筠和庭书兄弟阋墙,为了你,庭筠竟然对自己兄弟下死手。”
顾辽笙轻笑,周庭书也这样娇贵,自己只是被他们兄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