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太慢了,我是他们俩的哥哥,插个队应该没人有意见吧?”
张春发原本也到了临界点,突然被吓了一跳,被用力一夹就射了出来。他下意识抬头朝着音源看去,却发现,这不就是先前那只雾灰色的垂耳兔吗?!
哪怕这只小兔兔给自己添了眼线,又在耳朵上戴上了镶钻的耳钉,穿上了性感的紧身胶衣,看上去狂野又性感,但……但这也改变不了这还是刚刚那只小兔子的事实啊!
张春发迅速扭头去看床上,果然那只垂耳小兔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高chao后的迷离和此时的懵圈让张春发的大脑一时宕机,然后身下的两只小兔子就趁着张春发愣神的功夫跑掉了。
那只变得狂野的垂耳兔毫不客气地爬上床,他舔了舔唇,手指顺着自己袒露的胸膛下摸,最后停留在小腹上一颗爱心红钻上,语气暧昧又带着一股低沉的苏感,他说:
“这里是拉链哦,不想打开看看里面吗?”
明明是可爱的垂耳兔,可是现在笑起来却有点邪气,声音苏苏的,让人有种被微弱电流电到的酥麻感,从头酥到脚的那种。
张春发还没想明白是这么一回事,机械性地朝那颗爱心钻伸出了手,果然,轻轻一拉胶衣就开了,密不透风的胶衣变成了开裆裤,肥软白腻的tunrou从口挤了出来,尾巴抖动的时候整个屁股都在颤,色情得不得了。
哦,天呐!这是他一个被抓来做义工的老实农民能承受的吗?!(呜呜呜、我好像替他受这份苦啊!!)
张春发没来得及想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欲望淹没,他好喜欢这种明明很可爱,可是又野又苏还有点腹黑的小兔子啊!没等这只性感的小兔子继续诱惑,张春发自己就动了起来。
只是这次,小兔子却不让他艹那朵粉嫩的小花花了,只让他插入tun缝中不停翕动的rouxue。他听到小兔子调侃他,色气的喘息中夹杂着一些笑意,小兔子说:
“我们兔子,可是有两个子宫的哦……怀孕的时候也可以随便艹的……”
讲真,张春发觉得这只兔子简直sao得没边,让他都有种脸红心跳的羞耻感,真的,他替这只小兔子感到羞耻。这种话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说出来啊?!
这让他怎么想?
张春发觉得自己的大脑有种超负荷运转的眩晕感,但他的身体又非常兴奋。所以,这只小兔子回来,是让他灌满他另一个子宫对吧?另一个子宫不能艹,是因为怀孕了吗?
所以,这只灰色的垂耳兔,是怀着孕还要发sao发浪让他艹吗?
这可太糟糕了,张春发的大脑不受控制地飞速运转,而身体也一刻不停地在这只又sao又野的兔子身上起伏,Yinjing不知疲倦地在rouxue里抽插,耳边是低沉又性感的呻yin,听得他通体酥麻,灵魂都飘在云端。
兔子的身体原本是十分柔软的,可是这只小灰兔的身体被胶衣包裹,只有屁股露出来,tunrou挤在一起,让整个rouxue都有种被挤压的紧致感,又很容易就能艹开,张春发简直要沉溺在这滑腻紧致的rouxue里。
但这只小兔子并不老实,他总是故意趁张春发正爽的时候故意收缩rouxue夹张春发,双手主动揉着自己的屁股,让张春发每次抽插都被肥腻的tunrou抚弄,再冲进最深处感受子宫的shi热紧致。
更让张春发无法招架的是,这只小兔子什么都往外说,口无遮拦,有时喊着要被艹怀孕了,有时候又哭唧唧说张春发插太深艹到孩子了……
但他明明前不久才被张春发破处,就算真这么快怀孕,那孩子现在还是个受Jing卵呢,能有什么感觉!
张春发射出来的时候,还处在一种懵懵的状态,他觉得自己还是见识太少了,兽人里的水好深,有种把握不住的感觉。
他们真的,一个个都好浪啊,比他浪多了!
他觉得自己需要静静躺一会儿,平复一下心情,如果能有支烟就更好了,虽然他从没抽过烟,但此时此刻,他特别想抽烟。
不过那是不可能的,他听到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哒哒哒哒,有两个人朝他靠近。抬头就看到职场Jing英似的两只兔子,是与之前完全不同的风格,但张春发知道,这就是刚刚逃走的那两只。
“农场主先生,是不是该艹我了?我已经等了很久了,再不到我,我可是会生气的。”
小白兔的耳朵是白的,皮肤是白的,唇是粉的,但他的眼镜是金色的,西装是黑色的,皮鞋是锃亮的,整个人是禁欲又色情的,语气是淡定从容的……
心或许也是黑的。
他笑眯眯地说着会生气,面色却相当和善,看起来像是生意场上永远不会生气的老好人,或者说,笑面虎。嘴上真诚地询问是不是该艹他了,而双手已经动作起来,领带被随意扔在床上,西装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而张春发想的是,那些痕迹应该没有那么快消下去吧?所以,这个西装革履的禁欲小白兔,其实是夹着一肚子Jingye,带着一身被凌虐的爱欲痕迹,yIn水甚至可能弄shi他得体的西装裤……
是用这样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