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带着温尘回到魔宫。路上温尘就已经因为失血太多昏迷了,司墨怕他就这么死了输送内力稳住温尘的心脉,可是温尘还是脸色越来越惨白。
“快!快去叫巫医!”司墨抱着温尘回到自己的寝宫,尽管他已经尽力镇定显得满不在乎但慌张的神色还是出卖了他。
“不是尊主要亲手杀死他的嘛,怎么现在又要救啊?”有一名魔将和旁边的人小声嘀咕。
“不知道啊”这人刚回复完就看见司墨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们俩。
两人慌张的跪下求饶。
“我只是不想让他就这么轻易的死掉而已,慢慢的折磨才有意思。”司墨解释。
那两人连忙称是,看见巫医进来便退下了。
“拜见尊上”巫医先行了礼,就被司墨拉起来去治病。巫医走到床边看见床上的人,明明是男人长相却偏柔美了,眼尾一指的宽度下有一颗红痣,身着白衣但是大面都被血迹染红,面白如纸毫无生气。
巫医瞧了瞧胸口的伤又把了脉说:“好险,胸口的伤在偏两寸就伤到心脉了,后来被内力护住没有失血过多还有得救。但是…”
“什么?”司墨急问。
“不知为何无尘长老的内力居然变得这么浅薄了,这不合理啊。”
许是又去假惺惺的普度众生了吧,司墨在心里想。
巫医开了几副药,并留下自己珍藏许久的雪莲做药引就离开了。
温尘醒过来的时候惊奇自己竟然没死,许是司墨不想让自己就这样轻易的死掉吧,他这样猜测。他环视一下四周发现司墨竟没有把他关进万鬼窟,他想坐起来但是左胸口实在太疼,挣扎了一会才坐起来。
司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温尘坐在床边,“想跑?”司墨走近,身后的侍从端着一碗药。
“我能逃得出去吗?”温尘回答后,接过那碗药开始缓缓的喝,可能是那药太苦他喝得很慢。
司墨没有再说话看着温尘喝完药,就走了。
此后的几天里温尘再也没见过司墨,直到有一天有几位婢女端着红色的喜服进来。
“这是什么意思?”温尘看着那些东西问。
“是尊上让准备的,说是要和您结婚用。”婢女低着头高高的举着喜服说。
“混账!让那孽徒来见我!”温尘掀翻婢女举起来的衣服大声喊。
“师尊做什么生这么大的气?我这不是来了吗。”司墨走过来挥了挥手让婢女侍从都下去又说“我们大喜的日子,我昭告四海让那些名门正派都来观礼好不好?哦还有单秋,我把他绑过来亲眼看着我们入洞房怎么样?”
“你…你这个畜生!我是你师尊!”温尘气急用手指着司墨骂。
司墨缓慢的捡起地上的喜服拍了拍灰说:“你乖乖听话,我可以给你留几分薄面,但是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他已经将衣服甩到床上。
司墨转身就走了,过了几天真的到了他们大婚的日子。
温尘在房间里将婢女递过来的东西全扔在地上,他死也不会换上喜服。婢女也没办法只能去禀告司墨。
司墨进来的时候看见满地狼藉,温尘躲在里面不肯出来,他进去抓住温尘的手腕将他拉出来,但是温尘疯狂的挣扎。司墨直接催动了生死符,温尘疼痛难忍立刻蹲下。
“给他换上!”司墨对婢女吩咐。
“滚!滚开!”他用内力将婢女们震开,因为催动内力生死符反噬的厉害,他感受到钻心的疼痛。
司墨掐住温尘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真是反了你了!”
话毕,司墨就亲手去解温尘的衣服解不开的就直接撕。温尘出招想抵抗可是轻易的就被司墨化解了。
“畜生!松手!”周围的婢女虽然都低着头但是她们并没有离开,这间屋子的门也是大敞着的,而温尘就被司墨压在地板上扯掉了衣服,最后只剩下里面一件中衣,司墨亲手为他穿上这件喜服,扣好腰带。绑上了一种不易发现和看见的红带。
“为他束发”司墨吩咐还在跪着的婢女。
司墨一直没有离开,他看着婢女为温尘束发最后绑上红绳,而温尘因为被束缚着所以一动不动。
司墨牵着温尘往大殿走,从今以后温尘就再也不是高高在上受人敬重的无尘长老了,而是彻底沦为名门正派的耻辱和四海的笑话。
“这…这不是无尘长老吗?”
“他们两个男人居然结婚?!”
“他们曾经是师徒!”
“这无尘长老居然不反抗?!”
“尊上这是做什么呀?他不是最恨他师父了吗?”
现场是安静的,没人敢对司墨议论什么。但是温尘觉得从这些人的眼神里也能看出来,而现在这些声音仿佛一直在耳边叫嚣。
虽然现场来的名门正派也不少,但还好,单秋并没有来这里,朔清派也无人前来。温尘在心里庆幸,至少不必面对自己的师门。
拜了天地后,温尘被“押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