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我们裴室长嘛。来观摩我们加班啊?”
裴曦仁头一次觉得周万洙油腻的笑容中有了一丝可怖。
“我是来找都胜勋的。”曦仁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发抖。
“来来,进来坐,咱们好好唠唠。”周万洙一把揽住曦仁的腰,不容拒绝的把他拉进了办公室里。
随即咔擦一声,门锁上了。
“裴室长今儿个儿也加班啊?”周万洙一把把裴曦仁摁坐在沙发上,随即自己坐在旁边,打了一根烟。
“… …是都胜勋刚好在加班,他来这一层买饮料,人不见了,我来找他… … 还以为他恰好在跟你们聊天呢?”曦仁的眼睛不动声色扫过在场的人们。
当然没有看到都胜勋,但都是清湖派的人,是周万洙的心腹部下们。有两个年纪大点,其他两个年轻一些。其中一个年轻的家伙,打着眉钉和唇钉,头发染得像葡萄酒。
“哟,咋咧,‘金瞳杜宾’的项圈被我们裴室长给搞丢喽——?”周万洙用绰号称呼着胜勋,语气里满是嘲讽,同时手大咧咧地夺走了裴曦仁的手机,摁开一看,刚好是录音界面。
“偷听大人们讲话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裴室长。”周万洙玩味地把录音键摁停,然后把手机扔到一边。
曦仁紧闭了一下双眼。
西八。这下麻烦了。
下一秒,裴曦仁就被脑袋摁在沙发上,手臂被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随即,几个男人开始窃窃私语——说是窃窃私语,其实裴曦仁都能听到。
“咋办?又不能让他假装没听见。”一个男人说。
“怪求哪个?!谁他妈让你们讲话声音辣末大,西八!”周万洙咒骂道。
“… … 部长您的声音最大。”
“你他妈的再给老子放屁?!!!!”周万洙抄起烟灰缸摔在墙上。
你们声音都很大好吗,吵死了。
曦仁内心有气无力吐槽道。
“… … 他是理事的人,来硬的威胁也不成。”
“那谁来一拳头给他锤失忆喽?”
“部长,那个不好Cao作,容易脑震荡出人命… …”
曦仁应该感到害怕,但是他此刻却莫名其妙想笑。这帮狗崽子简直是黑帮的耻辱… …
“部长,我有个想法!这yIn乱sao逼不是经常往夜场跑吗?肯定多多少少磕过药… … 咱们就说他嗑药坏了脑子,胡言乱语不就完了?”
“对啊部长!咱们这儿不是有现成货嘛——给那小子尝尝‘疯狗的弥撒’,保证什么都不记得!”
曦仁这下感觉一记重锤在心头,就像电吉他的啸音砸在鼓膜上。
虽然自己有段时间曾流连各大夜店酒吧,但是他从来没碰过任何药。清湖派发家的主要营生也有毒品,但在渊哥极其认真严肃的禁止过他染指这块业务。自己接下来会被喂什么东西?
“周部长,我保证什么都不说,求求你不要这样——”曦仁奋力想要挣脱摁着自己的男人,但对方的力气显然在自己之上。
“嘘,莫害怕,就当加个班呗——你平时加班不都是在林在渊的办公室里敞开腿浪叫嘛?今儿个给我们来一套呗?”周万洙打了个手势,部下们纷纷开始动作。
“咱们的邮票在外头卖得可贵了呢,免费给你享受喽,别不识好歹——”脸上打着眉钉和唇钉的年轻男人娴熟的打开图册,从印着各色卡通图片上撕了一张,强行掰开曦仁的嘴,不由分说就贴上了口腔上颚。
几秒钟之后,裴曦仁感到头脑恍惚,身体燥热,胃里空荡,五感都像蒙了一层雾,不甚清晰。
此前抓着他的男人放开了他,他瘫软在沙发上,天旋地转,感知全部被扭曲。
“这贴纸啥效果啊?”
“致幻加催情。”
“那他醒来真的啥都不记得?”
“就算记得也可以说是幻觉和Jing神失常喽。”
“呸,肮脏yIn乱Cao屁眼的小子… ”
“准确的说,他是被别人Cao的那个,所以他是‘肮脏yIn乱被Cao屁眼的小子’… …”
“可惜了这漂亮脸盘子,长女人身上多好… …啧,也难怪林在渊那么宠他。”
“是男是女,插进洞里不都一样嘛。”
“放屁,哪里一样了?搅屎棍恶心死了!”
“听说裴室长的洞很粉嫩会吸,比某些人的嘴长得还好看好使呢。”
“平时高高在上的林在渊理事Cao得洞是什么感觉,还真有点好奇… … ”
带着电流音的话语,被窃听器捕捉,继续从耳机里继续传来。
都胜勋继续盯着实时监控。
画面中,几个男人正在扒曦仁歌的裤子和衣服。被围在中间的曦仁哥徒劳地反抗着,但很快四肢都被人控制住。
好几双手在他身上游走,为首的红毛小子已经拉下了裤链,强行掰开了曦仁哥的嘴,把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