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岁已经痛的不行了,只好让系统兑换了一个道具,疼止住了,扶岁也算是轻松了些,扶岁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那本禁书看着入神,门被推开,兰德尔走进来,坐在床边摸摸扶岁的脸,扶岁放下书看着兰德尔:“你怎么还在,光明教没找你吗?”
兰德尔撇撇嘴:“找了,不想回去,我请假了的,你怎么还要赶我,这么大的古堡还放不下一个我吗,他们两个都可以在,我就不行吗?”说着将毛茸茸的脑袋在扶岁怀里蹭蹭,撒娇意味明显。
扶岁心下觉得好笑,但还是很给面子的给兰德尔顺顺毛:“可以,你可以自己去选一个房间。”兰德尔抬头了,看着扶岁:“不能和你住吗?”黑色瞳孔闪着细碎的光,被扶岁一把捂住:“不许这么看我,不能和我住,不然你就回去。”兰德尔这才消停了。
打发走了兰德尔扶岁以为自己终于能休息了,刚要去拿书就被突然出现在寝室的希尔德吓了一跳,一时没控制住一巴掌拍在了希尔德的后脑勺。
扶岁看着希尔德委屈的捂着后脑勺坐在床边幽怨的看着自己,干咳一声,冲他招招手,声音带着尴尬:“谁叫你突然出现,吓我一跳,给你揉揉。”希尔德凑过去贴贴扶岁的脸颊,才乖乖的趴到扶岁的怀里,长臂环这扶岁的腰,老实的让扶岁揉。
两人这温情场面没多久就被打破了,因为门外吵吵闹闹,两个男人愣是吵出了一群人的架势,扶岁认命的叹口气,拍拍希尔德的肩膀,披上袍子走出了寝室。就看见二人站在扶岁隔壁的卧室吵架。
兰德尔选了这个房间,让修莱尔收拾,原话:“管家,给我收拾出来,我要住这。”
修莱尔冷着脸不搭理兰德尔,兰德尔又开始嘲讽修莱尔只是个管家,巴拉巴拉的,修莱尔才和兰德尔吵了起来。
扶岁无奈无奈扶额:“几岁了你俩,吵什么,。”兰德尔理直气也壮,指着修莱尔:“他不是管家么,就应该给我收拾。”兰德尔也不是不会收拾,就是想报仇,谁叫修莱尔陪了扶岁那么久呢。活该。
修莱尔也不甘示弱,甚至执起扶岁的手吻了一下,声音坦荡坚定:“我只为主人服务。”扶岁没办法了,摆摆手:“那兰德尔先和我对付一晚,明天自己收拾,不然就回去。”虽然被威胁了,但是兰德尔开心的不行。
两人却不乐意了。
扶岁躺在床上,看着一左一右像是护法似的兰德尔和修莱尔,又看了看反应慢了一步坐在床边抱臂表现出一副我最委屈的样子的希尔德,扶岁觉得自己翅膀不疼了,但是这么下去,屁股肯定要疼了。
但还好,扶岁的作息和三人不同,也顾及着扶岁的伤,几人都没作什么妖,只是扶岁醒来手上多了个绿色宝石的戒指罢了。
这是修莱尔母亲留下来的,他那天好不容易找到的,强制的在扶岁睡觉时给他带了上去,还霸道的不许扶岁摘。
扶岁这几日没事就会抬着手看看这个戒指,但是他就是不告诉修莱尔他真的很喜欢,摸摸戒指。他这几日也没怎么活动,他再有一次看翅膀时被希尔德看到了,后来就被几人安排好了涂药的时间,扶岁的后背张开巨大羽翼,仅仅只是8天而已,翅膀的两端都已经掉秃了一小半了,隐隐约约露出了白色的骨架,再这么下去,翅膀很快就会秃了。
扶岁心疼自己漂亮的翅膀,每天心情都不好,看起来没什么Jing神,兰德尔回了光明教,修莱尔则是简单明了的,走进扶岁的寝室,将扶岁抱在怀里,薄唇shi润着去吻扶岁的唇瓣,吸吮舔咬,大掌则是在扶岁的后背轻轻抚摸,缓缓拍着,喉结滚动,低沉的嗓音轻柔的哼着一首曲子,像是哄小孩一样轻拍着扶岁,但是另一只手则是摸到了扶岁的rou棒,修莱尔带着硬茧的手掌揉搓着很快将扶岁的Yinjing弄得硬了起来,而修莱尔的裆部也鼓起了一团,修莱尔将手指插进扶岁的嘴里,剐蹭着扶岁嘴里的唾ye,将手指变得shi润,伸入了扶岁的后xue。
扶岁穿的是袍子,轻而易举的摸到了后xue,修莱尔慢慢戳弄这,没有着急进去,而是慢慢舔着扶岁的脖颈,扶岁被迫向后仰着头,承受着修莱尔的亲吻,扶岁不由自主的往后躲。
修莱尔一直舔弄到扶岁的后xue,粗糙的舌尖不由反抗的顶了进去模仿抽插的姿势在后xue里搅动着,扶岁躺在床上眼神迷离的轻喘着。
感觉shi润的差不多了,修莱尔将扶岁的双腿勾住把人抬了起来,扶岁背部悬空,整个人几乎要倒立在床上,修莱尔说是怕蹭到扶岁的背。
修莱尔半蹲着曲着腿,以这个姿势狠狠地插了进去,xue里被挤出的粘ye粘在修莱尔茂密的耻毛上,这个姿势扶岁只能抓着修莱尔的手臂保持自己不翻过去,修莱尔的每一次顶入扶岁就感觉自己的头在床上摩擦,像是要被捅穿了,又爽又疼。
修莱尔腿部肌rou紧绷着,大腿发这力挺动着劲腰快速抽插着,rou棒被温热的xue包裹着,一下一下的被吸附,扶岁的肩膀被磨红了,没有腹肌但是依旧紧绷的腹部肌rou挤在一起,被动地承受着,每一次的Cao弄都会在腹部隆起一小块那是修莱尔雄伟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