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场情事,程乾一直跪趴在沙发扶手上,膝盖在坚硬的地面上磨得通红,头要抬起来些才不至于晕眩。
昏沉中,程乾甚至感受不到流逝了多少时间,只一味承受,直到后xue中冲进某种特殊的ye体,程乾才恍然原来已经结束了。
融化的药膏在进出中被送进后xue,又随着进出被带走,逐渐变成水一样的粘稠ye体积聚在xue口,随着动作渐渐堆积不住,顺程乾光裸的大腿流下来。
楚越做完一次结束时,留下来的药膏已经接近风干,黏糊糊的糊在腿上十分奇怪。
楚越将半软的阳具从后xue撤出来,离开的一刻xue口还自发嘬弄着阳具,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随着阳具彻底抽离,射进深处的Jingye随之一股脑涌出来,白色浊ye挂满了xue口和股间。
楚越垂眸看着即使抽出阳具也无法合拢的xue口,红烂的xuerou还在一下下蠕动痉挛,小口小口将肠道中的Jingye吐出来,让人瞬间想起被肠rou包裹时那种柔软shi润的触感。
但楚越已经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控,也清楚不能再折腾程乾了,就不打算再做下去,抱起程乾去浴室清洗。
楚越打开花洒的时候,程乾就明白楚越的意思了。
说不清是失望还是什么,程乾低头由着楚越将后xue的Jingye导出去,拿毛巾替他清理身体,心里想的不是楚越有多体贴,而是:
‘连这种事都没有兴趣了吗?’
他们这么久没做,楚越也没有累到连纾解都懒得动,竟然一次就结束了吗?
后xue疼得要命,程乾却抿紧唇想:‘你要学柳下惠,我偏不答应!’
不管楚越是因为怜惜还是因为没有兴趣,程乾都不能让楚越就这么继续下去。
若是因为怜惜,至少证明楚越心里还有他,他受的伤越重,楚越只会更心软。
若是因为对他没有兴趣了,这种答案是最让程乾痛苦的,只要想一想都觉得窒息,可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宁可死在楚越手上,大家同归于尽,也不要自己受了这么多痛苦以后落得和楚越分道扬镳的下场。
总之无论怎样,他此刻最应该做的不是让楚越给自己上药,而是勾着楚越再来一次……不,一次不够,越多越好。
程乾知道自己在作死,但如果作死能换得楚越重新回到他身边,他就算折寿了又怎么样?
楚越不知道程乾这诸多的念头,他只看到程乾伤还没好,就又开始不知死活的试图触碰他的底线。
虽然楚越本来的底线不是这个,但既然决定要用规矩来逼走程乾,他的底线就只能是那些规矩。
楚越冷着脸让程乾自己一条条数刚才短短几分钟违反的规矩,让程乾自己计算一共多少惩罚。
程乾故意的。对自己即将要遭受什么心知肚明。却还是假装迟疑,没有马上说出来。
直到楚越一脸不耐烦的用皮带敲敲他肩膀,才终于‘不得不’计算出来:
“自己抽大腿十下,禁止射Jing五天,抽后xue……二十下。”
说到最后,程乾虽然早有准备,也还是声音微微发抖。
之前的二十下他勉强忍受,再来二十下,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清醒了。
但他自己选的,不能忍也要忍。
热烫的痛楚首先覆盖程乾的大腿,肌rou紧绷但还能够忍受,虽然是自己动手,但程乾没给自己放水,双腿一边五下,皮带似轻实重的抽出十条於痕。
轮到后xue的二十下,程乾咬牙分开tunrou,心里忐忑着自己能不能坚持住。
全部注意力都在楚越身上,即使看不见,他也能感受到楚越皱眉盯着后xue的目光如同实质,忍不住越发紧张。
楚越确实皱眉,但是因为程乾身体的状况。
洗掉Jingye和药膏后,程乾的后xue显得越发靡艳红肿到通透,如同绽开的水晶花微微张着一点小口。
不用落下楚越都能想到继续抽打下去会变成什么样:
那个小口一定会先是变得越来越肿胀,直到肿到难以形容的程度,然后就在抽打中逐渐残破,最后变成血rou模糊的模样。
还有程乾的反应:即使开始的时候咬着牙不肯出声,后边面对巨大的痛苦也一定会承受不了,发出痛苦崩溃的哭叫。
楚越发现自己想到那个画面,竟然再次硬起来了。
他不想承认那个喜欢看见程乾痛苦模样的人是自己,但那确实是他。
许是他站的时间太久,程乾都忍不住回头来看他怎么还没有动手。
楚越抿紧唇,微微扬起手里的皮带,准备等下下手轻点,总不能真的把程乾打坏了。
皮带还没落下,楚越听见程乾说:“先做好不好,做完了随便你打。”
楚越稍微一犹豫,程乾就已经转回来抽走了皮带,并伸手摸上楚越的阳具。
一股羞恼瞬间涌上心头。
“程总就这么欠艹吗?”
楚越说不清自己心头突然上涌的愤怒是因为什么,既然程乾都这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