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常说,男儿膝下有黄金。
单只让程乾跪下口交还勉强能说是情趣,让其一直跪着就可以归到刻意羞辱的范围了。
楚越自认还算了解程乾,他那么傲气的人,绝对忍受不了这种侮辱。
所以楚越说完话就等着程乾的反应,等着程乾忍无可忍的反抗。
但程乾没动。
这个角度,楚越可以清楚的看见程乾脸上的挣扎屈辱,手缓缓握拳又松开,却始终没等到程乾的拒绝。
听见一声“好”时,楚越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抬手当着程乾的面掏了掏耳朵:“嗯?我没听见,你大声说。”
程乾的手握得紧紧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让人觉得几乎要立刻冲楚越挥动拳头,口中却是和身上的气势孑然相反。
“好,我答应。”声音提高了些,在浴室里闷闷回响。
楚越呼吸一滞,恨不得使劲摇摇程乾,把他脑子里的水甩出去……
不是脑子进水,怎么可能答应这么过分的要求?
脑海里转着乱七八糟的念头,楚越脸上却没什么别的神色,还能继续念后边的‘规矩’。
“第二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穿衣服。”
如果说第一条是把程乾的尊严撕下来,第二条简直就是把最后一点作为人的人格都扯到脚底下踩。
楚越自己都觉得十分过分,更不要说身为当事人的程乾。
他以为程乾多少会犹豫一阵,却没想到程乾几乎立刻就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语气里没有任何愤怒不满,甚至还仰头用探寻的目光看楚越,似乎在等楚越说下一条规矩。
楚越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只来得及扔下一句“其他的等我想到再说”。
坐在酒吧灌下大半杯烈酒,楚越才渐渐恢复冷静,握着杯子一头磕在柜台上。
他觉得自己就是黔驴技穷里的那头驴,等所有招数都用干净了,就轮到程乾反过来吃他了。
他低头趴在柜台上闭着眼睛,让服务生误以为他喝醉了,忍不住过来推他:
“先生,醒醒,麻烦您把酒钱结一下。”
楚越睁开眼他才发现楚越没有喝醉,想要道歉,但楚越并不在意,一口喝掉剩下的酒,把杯子放下:“结账吧。”
他要看看,程乾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
在外边逛了一圈,回家时天已经黑了。
楚越打开门摸索着开了灯,看见程乾安静的跪在地上。
如他所要求的那样,不着寸缕的跪着。
楚越扫了好几眼也没从程乾脸上找到任何代表屈辱隐忍的表情,就大马金刀的坐到沙发上,拉开裤子拉链,唤狗一样喊程乾:“过来。”
程乾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容,但很快隐没,低眉顺目的膝行到沙发旁,在楚越的示意中乖顺的将阳具含进嘴里。
只是看着程乾这乖巧的样子楚越就已经硬了,程乾含进去之后更是迅速涨大,gui头弹跳着顶上喉咙口。
程乾被突然的一下呛得咳嗽两声,不等缓过来,楚越已经揪着他头发使劲往胯下按。
阳具粗暴的捅开喉咙口的软rou怼进喉管里,粗大的阳具噎的程乾脸色发白,但程乾只是微微撑着沙发边缘,努力克制自己干呕的欲望,剩下就随便楚越怎么折腾。
窒息和恶心的感觉一同冲击着程乾的神智,但程乾连痛苦的呜咽都发不出来,头颅随着楚越粗暴的动作一上一下,头皮因为揪紧的头发拉扯而生疼,头也被太过快速的摇晃弄得眩晕。
他尽力收敛自己的牙齿,嘴巴因为长时间张大而泛酸,嘴角隐约有点撕裂,口水裹着血丝一起淌进楚越腹下的草丛里。
忽然程乾被楚越拉开头,口水涂得水光光的阳具直挺挺戳在程乾面前,没等程乾想什么,就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翻过去按在茶几上。
腿依旧跪在地下,只是上半身压在茶几上,屁股因为高度落差的缘故而对着沙发高高撅起来。
tunrou上边下午被打出的伤痕还在,半个下午没有上药已经放置成严重的黑紫色瘀伤,碰一碰就疼的钻心。
两瓣tunrou中间最娇弱细嫩的小口也因为这段时间的放置而高高肿起。
楚越下午虽然按着程乾做了很久,但最后也没射出来,所以xue口也还算干净,只有些血痂糊在那里,暗红色的血痂衬着红肿到半透明状的xue口,有种靡艳的美感。
指尖在xue口处一戳,程乾就疼的颤抖,绷紧了神经等楚越接下来的动作。
但楚越偏不肯给个痛快,只一下一下戳着可怜兮兮的xue口,戳得程乾微微喘息,腿根颤抖得不成样子。
一点指尖戳进xue口的时候,程乾以为楚越终于要进来了,虽然疼但又有种解脱一样的轻松。
但楚越只是戳了个指尖进来。
指尖离开,又换了别的东西,冰冰凉凉,放在xue口稍稍抚慰了灼热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