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到处被布置成喜庆的红色,院子的小树上也挂了个很大的囍。从进门就能看到各种各样的囍字。
旋转楼梯被铺了一层红毯,看起来很是隆重。
提前就更换成暗红色的婚床摸起来柔软舒适,上面没有俗套的花纹,反而只有一些若隐若现的简雅暗纹,绸缎的被子看起来十分高档,墙上还贴着带闪粉的红色囍字,窗帘也被换成了透红的薄纱。
到处都是新婚甜蜜的气息。
一场婚宴下来,两人其实非常忙,Jing致的菜肴也没有吃到多少,却因为太开心,都根本不觉得饥饿或者疲惫。
贝荔心情有些激动,他悄悄提前从婚礼现场回来了,而季思蕴陪着商业伙伴喝了几杯后,也被司机送了回别墅。
婚礼上热闹嘈杂,到家里只剩下庭院里蝉鸣的叫声和偶尔热风掠过树影的沙沙声,让人安心自在,而且绿植很多,一点都不感觉到夏日的闷热感,只觉得凉风阵阵,吹在脸上好舒服。
季思蕴脸上挂着一点薄薄的微醺,用着肌rou记忆按开了密码锁。
屋子里一盏灯都没有开,但是玄关上凌乱摆着一双白色小皮鞋,放在一边的拖鞋也空出了一个空位。
那双皮鞋和季思蕴脚下穿的是同一款。
想到贝荔还在等他,季思蕴就忍不住扬起嘴角。已经有人回来过,家里并不是剩他独自一人。
以后也不是一个人。
最近季思蕴还发现自己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到底是和谁学的啊?
有了这样的认知,季思蕴笑着把鞋脱掉,换上那对过分可爱的小兔拖鞋,有着强迫症的他,还把比他小两个尺码的白色小皮鞋收拾摆放好。
他一边松着领带,一边朝楼上喊道,声音低沉略微带着一点哑,“贝贝,你在房里吗?”
“唔,我不在耶……”贝荔趴在二楼小阳台的栏杆上,笑yinyin软声地说着,只露出一对圆咕噜的双眼。
季思蕴挎着大长腿往旋转楼梯走去,即使有些醉态,依然显得很优雅,一点点的酒意反而让他举手投足间尽是性感。
两人的腺体阻隔贴都在进门的那一刻就撕掉了。
季思蕴在玄关看到那张薄薄撕到边缘翘起的阻隔贴,还留有贝荔淡淡的体香,他把自己后颈的阻隔贴也撕去,覆盖在贝荔那张的上面。
空气里弥漫着很薄的一股清香omega信息素味道,以及浓烈具有攻击性的alpha信息素气息。
闻到属于男人的柠檬花香调,让贝荔有些受不了。
季思蕴微眯着眼眸,嘴唇还喘出些酒气朝腿软的贝荔走去。男人黑色衬衣被解开了几颗纽扣,露出着线条好看的锁骨,带着婚戒的手还冒着突起的青筋,意味不明地擦拭了一下唇角。
贝荔还想往房间里跑的,男人的信息素一点点逼近,让他腿发软地倒在房门口,走又走不了,只能面色chao红地看着他,嘴里还轻哼着几声柔软的娇喘,纤细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着,腰肢偶尔向前挺着。
像是快要高chao了似的。
季思蕴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有些晦暗,唇瓣微启,吐露出一丝气音,“穿成这样,想要跑去哪里?”
贝荔捏着身上羞耻衣物的下摆,咬着唇瓣轻声转移了话题:“唔……我困了,想要睡觉了,今天好累……”
季思蕴像拎小鸡崽一样将他拎起,贝荔浑身软得没有力气,还脸颊红红地想要用双手缠上对方的颈脖,却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揪着男人的黑衬衣,一脸的欲求不满看着他。
很快,他就被季思蕴轻轻丢在绸缎的婚床上,贝荔的身体软到还在床上弹了弹,身上的衣服也被掀起了些,露出更加羞耻的地方。
房间里没有开灯,却点了很有情调的蜡烛香薰,淡淡的香气完全遮掩不住房间里过于浓烈的两种信息素混合着的气息,摇曳着微薄光亮的烛光,在两人脸上映出立体的Yin影,透着暖色调的一点亮,把贝荔身上的穿着照得若隐若现。
季思蕴目光有些直白,让贝荔更加羞怯。
“别、别看了……我去换掉……”贝荔夹着双腿,声音有些颤音,听着软软的,让人想要更进一步去欺负他。
“很漂亮,不用换,”季思蕴朝他欺身压了过来,把软被摁压得下陷起皱,将贝荔一点点圈在自己怀里,“提前回来就是为了换这身衣服吗?怎么之前都没有看到你穿过,藏哪里了?”
男人伏在贝荔的耳畔,讲话的声音很轻,还亲吮了一口他的耳垂,大手轻轻爱抚着他绵软的皮rou。
“呜唔……”贝荔被撩拨得忍不住喘了出来,他叫床向来柔柔软软的,听着很乖又诱惑,还有着一些小小的浪荡,他被自己的娇喘羞得捏紧了胸口的布料,“是、是前几天才买的呀……”
季思蕴稍微拉开了一点两人的距离,垂下眼睫去认真打量贝荔起来。
贝荔身上穿着很薄的透明雪白纱裙,裙摆很宽很透,重要的是还很短。
贝荔躺在床上就被迫洋洋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