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门铃响个不停,耳边是刺目的呼唤,玄时昨夜绘画熬夜到一两点,此刻半梦半醒的喊了一声“进。”
识别到玄时的声音,那道门应声而开,一身笔直军装的冷酷雌虫迈着标准的步伐走了进来,一眼便巡视完了屋内变化的摆设,色彩鲜艳的画布,地上散乱的颜料,最引入注意的还是张着三瓣嘴的那只Jing神力凝结的兔子,缪左艰难的移开视线,在离床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好听磁性的声音淡淡询问:“醒了吗?”
玄时眼皮子又厚又重,却还是强硬的打起Jing神,小脑袋一点一点,好像小鸡啄米一般,身体缓慢的坐起来,看着面前的人迷迷糊糊就扑了过去。
眼看就要一头撞个头破血流,一身禁欲的雌虫一把接住了玄时,碰撞在雌虫火热的腹肌上,玄时趴在男人的身上,眼睛紧闭嘴巴里含糊的问着:“吾,有什么事吗?”
脑袋晕乎乎的眼看就要睡过去,耳边听到雌虫极淡极轻的话语:“今天有五个严重一点的,安抚完明天可以好好休息,你可以吗?”
安抚?哦安抚……玄时打起Jing神眼眸微抬,呼的打了个哈欠,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缪左。
清澈含泪的眼睛眨啊眨,似乎被欺负了一般,脸颊微红,带着三分可爱,白色的衬衫凌乱的套在身上,只在肚肚上扣了两个扣子,露出大半胸膛,一向自律的缪左看着如此色情的一幕,表明一脸平静,喉咙却控制不住饥渴的滑动。
玄时不太清楚的大脑想了想,才想起缪左资料上的“需要安抚”四个大字,小手一把拉住笔直的衣领,便将毫无防备的雌虫拉到了床上。
“那就开始吧!”听到面前的雄虫如此说,雌虫半撑在床上,看着身前娇俏可爱的雄虫,知道他误会了,刚想解释着,不是他,是其他队员。
一个“不”字刚刚出口,便被堵住了嘴巴,唇上从未体验过的柔软触感让缪左呆愣在原地,都忘了离开,玄时抬手将僵硬的雌虫压在身下,舌头随意的探入缪左的嘴里,碰触着那缩成一团的舌头。
玄时眼眸闭合着,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在嘴里随意的舔弄,长腿一身半跨在缪左的身上,整个人压在缪左的身上。
此刻终于回过神来的缪左,才犹豫的将粗大的手放在玄时的腰肢,手里是温热的身体,心脏发出滚烫的信号,一遍一遍雷鸣一般跳动,缪左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以至于他以为,生命中只有战斗以及训练,当然,还有队友,第一次碰到雄虫这样娇贵的生物。
如此亲密的事情,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明明是相差无几的身体结构,面前的人这样的柔软,这样的火热,这样的让人着迷,让人不能控制自己,缪左不敢乱动怕伤了他,周身环绕着一股淡淡的青草香。是雄虫的味道?是独有?或者每一位雄虫都有?禁欲了二十多年的缪左第一次有了这样的好奇,对传说中的雄虫。
嘴巴里柔软的舌头每每划过口腔,都能带来一阵酥麻感,身体不受控制的软了下来,缪左不知道该怎么做,毕竟面前的雄虫如此脆弱,玄时在雌虫嘴里亲了一会就没了兴趣,没有回应的亲吻让玄时微微有些尴尬,脑子也清醒的差不多了,但是既然已经开始了安抚,就安抚到结束好了。
松开亲吻的红润的唇,纤细没什么茧子的手在不断滑动的喉结微微抚弄,仿佛玩弄一般随着缪左的紧张而按压着喉结,嘴角勾起一抹愉快的笑容,明媚而清纯。
缪左不断的吞吐着口水,却依旧感觉喉咙干渴,身体伴随着玄时的碰触越来越热,仿佛生病一般,只想撕裂身上的束缚,合身的衣物此刻成为束缚,腿间的鸡巴已经自觉硬了起来,抵在玄时的屁股上。
玄时小屁股动了动各种衣物揉捻上那勃起的roujing,和眼神暗沉不已的缪左微微对视,露出一个嚣张的笑容,似乎是料定自己不敢做些什么一般嚣张极了,仿佛灵气十足的百灵鸟,高抬着脑袋目空一切,让缪左有一种要折断百灵鸟翅膀的强烈欲望。
缪左的手按在玄时的后劲,力道不轻不重,玄时疑惑的看了缪左一眼,便不在意的伸手解着缪左的衣服,扣到顶端的扣子被白哲圆润的手指一颗颗解开,缪左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被碰触的地方该死的烫,放在玄时腰间的手有些止不住的发抖起来。
感受到缪左的颤抖,玄时不明所以的抓住缪左的手按在耳边,十指相扣清澈透亮的眼眸带着疑惑:“怎么了,不舒服吗?”
温热的手顺着雌虫的下摆探入腹部,抚摸上韧性极佳的肌rou,那一块块锻炼极好的腹肌带来一种力量感,是玄时这种锻炼不出肌rou的小白所羡慕的。
“没有。”缪左暗哑的吐出一句话,一点也没有平日里的清朗,玄时不住的笑了起来舔了一下缪左已经硬起的nai子:“这么紧张吗?之前没有接受安抚吗?”
“第三特殊部队极少有安抚官驻守。”这算是回答,玄时明了的点点头,含住了缪左凸起的nai尖,嫩红色的nai尖在一对宽大的胸肌上亭亭玉立,仿若惹人怜爱的少女一般可爱的展现着自己。
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