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走了?任务怎么办?”
“你以为奥利弗会就这么放了我吗?放心吧七七,他自己会找上门的。”贺嘉予在红灯前踩下刹车,叹了一口气,“当务之急还是该想想怎么和布莱恩解释我的状况。”
他压了压连帽衫的帽子,那里被耳朵顶出一块鼓包,怎么看都很奇怪。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瞒不过布莱恩,不如走一步算一步。
贺嘉予这么想着,推开了房门。
和以往不同,客厅内一片漆黑。
忽然,黑暗中传来一丝不易察觉的声响。
出于本能,贺嘉予的拳头向声音来源挥去,却被熟悉的温度包裹住了手腕。
是布莱恩。
“怎么不开灯?我都看不见了。”贺嘉予舒了一口气,握紧的拳头松了下来。
吸血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捏着贺嘉予手腕的手不断缩紧。
“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狼人的夜视能力比人类好得多,只是贺嘉予还未适应这个能力,只能看到布莱恩的模糊轮廓以及那双在黑暗中发着光的猩红眼眸。
眼神有点吓人。
“布莱恩,听我说,我有苦衷……”
“撒谎。”布莱恩打断了他的回答,“你出门前还告诉我你是去出差的呢。”
该死,他忘了吸血鬼能随时感知血奴的地理位置了。自己不过是把车从城东开到城西而已,出个屁的差啊!
布莱恩不再多言,低头扒起了贺嘉予的衣服。
为了把那条蓬松的狼尾放出来,贺嘉予只能穿宽松又低腰的裤子,只要再往下拉一厘米就能看到藏在尾巴下的tun缝。
“你还灌过肠了?”布莱恩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面色又难看了一分。
“那什么……特意为你准备的?”贺嘉予心虚地回答。
布莱恩怎么会信自家不听话的血奴哄人的鬼话,扒衣服的动作愈加粗暴。
连帽衫被翻过来盖住了贺嘉予的整张脸,这下他是彻底看不到东西了。
但是从布莱恩掐自己腰的力度来看,他真的是被气得不清。
吸血鬼是黑夜的王者,黑暗中的一切都会被尽收眼底,更别提贺嘉予如此yIn靡的身体了。
麦色的健壮躯体上仍然留着被绳子勒出的红痕,留的比自己的咬痕还要深;几处残留着没有清洗干净的蜡油点缀在胸上、腹部、大腿内侧和tun瓣,当然,最为显眼的还是ru首上的那道银光。
“这就是你的苦衷?”布莱恩冷笑一声,拉开了硕大的尾巴,用冰冷的手指去戳微张的后xue,“你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吗?把自己变成这幅下贱的样子,这两天被多少人Cao过了?只有轮jian才能满足你这yIn荡的sao洞吗?”
“就算我说‘是’你又能怎么样?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我想让谁Cao我需要经过你的同意?”贺嘉予也动了火。
说实话,他并不在意这种程度的dirty talk,反而很享受床上的羞辱。
但是他在奥利弗家受了那么久的苦本质上就是为了布莱恩,好不容易拖着疲惫的身子爬回了家,遭受的只有这样的指责。
去他妈的,没良心的小兔崽子。
贺嘉予想要去把盖在脸上的连帽衫拉下来,却发现手也被捆住了。
“布莱恩,给我解开!”
吸血鬼对贺嘉予的话置若罔闻,游离在狼人身上的手短暂离开,似乎是去拿什么东西了。
“我这两天在家里发现了这个,味道还算不错。”布莱恩不过一会就回来了,他转动着手里已经打开了的红酒瓶,让细长的瓶颈挤开软rou,直到粗大的瓶身抵在xue口。
随后,布莱恩粗暴地扯着贺嘉予的尾巴,将两条饱满的腿按向狼人的肩膀,狼人的身体被折叠到了极限,这样的姿势更方便酒ye的流入。
他娘的,这兔崽子找到温酒器了。
被加热过的ye体对脆弱的肠道来说实在是太烫了,贺嘉予挣扎着把腿放了下来,头止不住地上扬,腰部也弓起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小腹也随之痛苦地痉挛。
他试图让那该死的酒瓶离开自己的身体,可yIn荡的rouxue死死地咬住了瓶颈,他能感觉到所有的酒ye都流进了肚子,又被酒瓶堵死了出口,贺嘉予每动一下,都只会让酒ye在腹部翻腾得更加厉害。
与此同时,布莱恩拉扯着尾巴的手仍旧没有停下,狼人挣扎的时候尾部被拉扯到了极限,像是要硬生生把尾巴从他身上扯下来一般。
“哈啊……布莱恩……拔出来……”
布莱恩怎么会听话?他低头含住了被穿刺过的ru粒,尖利的牙齿穿透了银珠旁的皮肤,那块皮肤肿胀得发紫,渗出血珠,被吸血鬼尽数卷入腹内。
放过红肿的ru头,他顺着那些印记往下撕咬,似乎想要用牙印盖过贺嘉予身上每一处不属于自己的痕迹。
狼人在身下不断地呼喊着他的名字,这让布莱恩的心情好了很多,他将帽衫拉